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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別害羞哦,”謝知微半信半疑,再遠遠觀望白譽,后者如同原著里說的那般暗暗摩拳擦掌,雖然還是一副油鹽不進的傲嬌樣子,可不時往外亂瞟的目光暴露了他的盤算。謝知微又忍不住了,看向秋重云:“你為何還不現(xiàn)身?”秋重云不耐煩了:“嘖,哪兒那么多問題,我一個看熱鬧的,現(xiàn)什么身?我說,你這是什么表情,怎么一副受到驚嚇的樣子,好戲馬上就來了你認真點看啊?!?/br>我特么能認真么?現(xiàn)場直播的女主角都換了,我還能抱什么期待?好吧……就知道不可能這么順溜,秋重云和穆涸的關(guān)系走到現(xiàn)在,怎么會說開車就開車?只要男主別換,就還能忍。謝知微暗暗捏著把汗,然后兩側(cè)的燈影晃了晃,一個白衣女子迅速跑到關(guān)押白譽的牢籠前,四下看了看,從懷中取出鑰匙把牢門打開。那女子模樣雖然不如澹臺夢和秋重云,但也清純可愛,白譽見了她,說話聲音都變了:“你……你果然來了,我真不知該如何報答你?!?/br>女子嫣然一笑:“只要我們逃出去,你從此好好的活下去,就算對我最大的報答。”秋重云看的興致盎然,小聲道:“要是來把瓜子就完美了?!?/br>謝知微同情的看她一眼,妹子你的戲份和臺詞被頂替了,長點心行不?白譽和那女子按部就班的走完原著的過場,就要往外逃,這時忽然一道白光閃過,蓮花形狀的光影將牢籠團團包圍。“白蓮?”白譽腳步一頓,臉色變了:“來者何人?”天下盡知,白蓮和黑蓮被謝知微毀于自身神識,此時白譽的表情儼如見了鬼,他被穆涸和秋重云折磨到毀了容,在閃爍不定的燈光下顯得十分可怖。女子卻毫不害怕,對著白光來處,殷勤下拜:“主子?!?/br>平日里仙子一般的人物居然作出這么卑微的姿態(tài),白譽驚呆了:“你在說什么?”女子看也不看他一眼,四肢伏地,就像一只被馴養(yǎng)慣了的家犬。白光漸漸消散,一個人影赫然出現(xiàn)在二人面前。穆涸頭頂泛著紅光的黑心白蓮徐徐閉合,只留下碩大的結(jié)界圍在牢籠外側(cè)。白譽一見,頓時將一些事猜了個七七八八,冷笑起來:“好哇,謝知微瞞天過海,原來是把那兩樣寶物暗中給你了,這個吃里扒外的欺世盜名之徒……啊——”他一聲慘叫,口中飛出一個紅通通的東西來,接著便吐血不止。這一來,他本就污濁不堪的衣服,看起來更令人作嘔了。那個東西掉在地上同樣沾著血,謝知微一瞧,發(fā)現(xiàn)那竟是白譽的舌頭,切口十分整齊。女子滿臉嫌惡不加掩飾,嗤道:“真惡心?!?/br>白譽頓時看向她,滿眼不可置信。穆涸微微勾下嘴角,對那個女子道:“告訴他,你的身份?!?/br>“遵命?!迸庸ЧЬ淳吹目牧祟^,頗為自豪道:“我是主子養(yǎng)的一條狗。”白譽呆若木雞。“很好,身為狗的職責,你做給他看?!蹦潞缘恼f罷,拍了下手,“進來。”“是,主子?!彪S著這聲回答,又一個人影出現(xiàn)在牢籠里。那人長相奇丑,身材粗壯,就像個燒黑了的木頭樁子。謝知微也呆若木雞了。男女主角都換了?這如何能忍!穆涸你這么不敬業(yè)是要被踢出劇組的好嘛,給我專注一點啊喂!秋重云還當謝知微這是難為情,笑吟吟的問他:“怎么樣,驚不驚喜?”那女子和粗丑男子很快扭滾到一起,干柴烈火一般搞的熱火朝天,白譽被穆涸拿白蓮困住動彈不得,一面被黑蓮的煞氣侵犯,一面絕望的發(fā)出震耳欲聾的咆哮聲。可就算這樣,也蓋不住那高一聲低一聲的嬌吟和喘息。謝知微絲毫聽不進去,這特么簡直美女與野獸,毫無美感暴殄天物好么!就知道沒這么容易看男主的車,現(xiàn)在怎么辦,浪費了最佳的逃跑時機!秋重云拿手托腮,有些不解:“多好看啊,為何你們一個個都沒什么意趣,我大外甥吧,天生清心寡欲,對那方面的事沒心思。你也是,這面不紅心不跳的,還怎么拿下禪宗那個小meimei?”她一句一句的調(diào)戲著,謝知微早已經(jīng)欲哭無淚。男主可真行,混到這份兒上。原著里被他搞的不要不要的后宮,居然親口說他“對那方面的事沒心思”,那他到底對什么事有心思!恰好穆涸為了刺激白譽,又漠然說了句:“兩只狗,索然無味?!?/br>果然白譽的咆哮聲更撕心裂肺了,引得隔壁白見著都渾渾噩噩的望這里看。謝知微慢慢的往拐角處挪,一點點陷入燈活照不到的黑暗里,他決定了,一定要逃。現(xiàn)在頂著赤炎的身份,只要行為不過分,系統(tǒng)不會記他ooc。所以,無論如何,他也不要為“為了看男主春宮,結(jié)果看了個低配盜版”這種愚蠢行為買單。第71章殺意秋重云和謝知微距離這么近,豈會覺察不到他的意圖。但因有言在先,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她起身,和往黑暗深處挪動的謝知微心照不宣的對視一下,而后干咳一聲,纖腰款擺走到穆涸所在的牢籠外。地上合抱的男女大汗淋漓,二白譽已經(jīng)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穆涸背對著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秋重云問他:“大外甥,怎么樣,現(xiàn)在有沒有開心一點?!?/br>眼前的白衣輕飄飄的,卻紋絲不動,片刻后,才傳來低沉的兩個字:“沒有?!?/br>秋重云嘆了口氣,道:“我這當姨的雖然不知道你和這小子有什么深仇大恨,但你想殺他很久了,此時把他作弄成這樣,我看你的樣子……反倒更傷感了?!?/br>白譽在白光中劇烈的抽搐一下,嘴角血液干涸,終于斷了氣。白見著木然的眼睛里出現(xiàn)一絲悲愴,忽然站起來,卻由于體力不支倒地。在石籠明暗交替的陰影里,他臉上淌下一滴渾濁的眼淚,動了好長時間的嘴皮,好容易發(fā)出兩個完整的音節(jié):“譽……譽兒……”“唉,真是慘?!鼻镏卦普ι啵赡樕喜]有多少同情的意思,她往前走兩步,感到好像踩到了什么東西,低頭一看,是一塊血淋漓的舌頭。她抬腳將這東西隨意的一踢,恰好落在白見著的手邊,“好啦,風光大半生,連謝真人都死在你手上,還有什么好哭的。這也算不得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嘛,別急,過兩天你父子二人便又能見面了?!?/br>穆涸忽然道:“云姨為何同他說這些?!?/br>秋重云臉上一頓,繼而笑道:“我看他不慣,諷刺兩句罷了,只可惜謝真人他……”“你有事瞞我?!蹦潞赞D(zhuǎn)過身,臉上所有表情俱已消失無蹤。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