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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知道姑娘為何要在下假扮魔君,可魔君平日身穿大氅,不知與在下身量相差多少,萬一暴露肯定會對姑娘更不利。”“對啊,你也說他身穿大氅,誰也看不出什么樣子,所以怕什么,你扮上就是。否則這位小meimei……”澹臺夢也誠懇道:“你毒不死我,沒用的?!?/br>秋重云悠悠看向她,“方才小meimei的實(shí)力我也見識了,雖然不明白你怎么會殺不死,但我對你下手也不是這個目的?!笨匆婂E_夢的臉色稍有變化,又笑道,“嘖嘖,臉上很癢吧,一定忍住不要撓哦,花了可就不好看啦。”什么?女主要?dú)荩?/br>秋妹子你別鬧了行不,知不知道你們都是勞資千辛萬苦從扭曲劇情里救下來的幸存者!謝知微不能忍了:“她和你一樣都是女子,你怎能如此。”女人何苦為難女人,要不要我唱給你聽??!“哎喲,就知道你會心疼?!鼻镏卦魄尚︽倘?,“心疼就戴上,只要以后好好聽我的話,這個小meimei的容顏就還能保住,但你要不乖……”謝知微生無可戀道:“你要找聽話的,手下多少人用不得,為何非要在下?”秋重云雖然還在笑,眼中卻有寒星隱隱閃爍。“可紅蓮只在你身上,這氣息獨(dú)一無二,再聽話的手下也偽裝不來。這么寶貴的東西,唉,你自然是舍不得給我的?!?/br>謝知微道:“的確是舍不得,但給你也不是不行?!本退隳悴唤o男主,男主也總會得到的,這是這篇的必然走向。秋重云眼睛一瞇,笑容愈發(fā)柔媚:“你以為我是這位小meimei,那么好騙么?聽話,等奴家找到把紅蓮從你身上取出的方法,那時一定會讓你很舒服的?!?/br>謝知微又被她看出了一身冷汗。不給你不行,給你你又不信,女人還真是難對付啊……雖然還不知道秋重云現(xiàn)在和男主發(fā)展的怎么樣,但可以肯定的是,這女人無論推動劇情的能力還是智力,比起原著都有過之無不及。紅蓮被他拿到了又如何,照樣跑不了,誰叫她們都是男主的老婆,一個都不能得罪!現(xiàn)在倒好,反派的戲份都落在他頭上了,還是批別人馬甲招搖撞騙的那種。澹臺夢決然道:“恩公,我寧愿毀容,也不要你忍氣吞聲被魔宗挾制?!?/br>謝知微搖搖頭,默默咽下了一句話——夢夢你別鬧,我寧愿被魔宗挾制,也不愿意你毀容好么?不過這么一來,可以借機(jī)從側(cè)面打聽打聽男主和秋重云的關(guān)系,說不定在魔宗還有機(jī)會見到兩個老熟人。當(dāng)禪宗的和尚們趕來雪松林時,偌大的林間只站了澹臺夢一個人,一身血污,手捧著一個奇怪的小藥瓶——那是秋重云留給她一個月的解藥。她望著空空如也的夜幕,眼中似有淚光閃爍,喃喃道:“我太幸運(yùn)了,能遇到這么多像師父那樣的好人……我一定要做些什么,報答他!”謝知微從男主的師尊,淪落成女配的小弟,這落差不是一般的大。他看看手里的面具,又看看堂而皇之站在更衣室門口的秋重云,好心提醒,“男女授受不親,姑娘能不能回避一下,我好換衣服。”“這有什么,男人的身體我見的多了。”“那……那更沒什么好看的,還是回避一下的好,怕你看得煩。”秋重云若有所思:“男人的身體啊,的確膩了……”謝知微心里一動,試探道:“姑娘見過很多男人的身體?”秋重云得意道:“那是,男人嘛,哪個見了本姑娘不是著急脫衣服的?”謝知微瞬間浮想聯(lián)翩,不自覺的咽了下口水,追問:“沉迷于姑娘的床……咳,美貌,無法自拔的,是不是還有一個姓南宮的?”“南宮什么?”謝知微抱著莫大的希望,擲地有聲道:“南宮穆涸?!?/br>這四個字剛說完,他就覺得不對。剛一偏頭,一根銀針堪堪擦著耳朵飛過去,插在墻壁上滋滋著黑氣?!肮媚镞@是……”秋重云吹了吹手指,嘴角勾起一抹帶著殺意的笑,“妾身是好色了點(diǎn),可也挑食呀。下次再說錯話,我的針會更快哦?!?/br>挑食?什么意思?難道男主不是她的菜?為什么呀!這么說秋重云和男主也沒有那啥么,扶我起來!我要去搶救尹無雙!謝知微正在抓狂,就聽見秋重云笑盈盈的道:“男人的身體我是見得多了,可你的臉我一次都沒看過,所以,我比較好奇的是這個?!?/br>作者有話要說:謝知微:要不要我唱給你聽??!穆涸:師尊,自己人,求別開腔第63章地牢謝知微立馬被口水嗆得狂咳起來。秋重云緊盯著他的臉,饒有興致道:“你緊張什么?”謝知微拍胸脯順了順氣,警覺道:“當(dāng)然緊張了,我這么丑?!?/br>秋重云放下簾子走進(jìn)來,繼續(xù)審視他:“有多丑?”此時謝知微被靈泉泡了四年,與當(dāng)年的皮包骨身材已經(jīng)不可同日而語。整個人雖然還是修長清瘦,袒露出的手指與脖頸處,線條卻稍微柔和了些。秋重云直覺這人身量不錯,氣質(zhì)上乘,想象不出他長相能丑陋到哪里去。謝知微自然不能讓她瞧見自己的臉,他微微抬起頭,眼睛卻垂了下去,傷感的道:“你無法想象的丑,從前有人不小心看見我的臉,被惡心的三天吃不下飯?!?/br>“是么?”秋重云挑眉,“那個人也太弱了,來,我瞧瞧究竟是不是那么一回事?!?/br>“確定要看?”“確定?!?/br>謝知微抬手在臉上撓了兩下,力氣還挺大。接著嘆口氣道,“又開始癢了。”秋重云問:“很癢么?難不成你是起天花水痘之類毀的容?”謝知微又嘆:“曾經(jīng)是。”“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謝知微目光變得悠長:“那些疙瘩早就不見了?!?/br>秋重云奇道:“那不是挺好的?”謝知微搖搖頭,閉上眼道:“結(jié)痂脫落以后卻并沒有痊愈,取而代之的竟是膿水,醫(yī)者把那膿水?dāng)D出來,原本長痘的皮rou上變成了一個個坑洞。”秋重云稍微聯(lián)想了一下那個畫面,頓時覺得有點(diǎn)不適,眉心不由自主的抽了一下。謝知微觀察著對方的反應(yīng),心里冷笑,補(bǔ)了一句:“哦對,那個膿水大概是黃色的,還挺稠。”這下秋重云嘴角也抽了一下,惡寒了半天。但礙于這個話題是她主動挑起來的,只得硬著頭皮的往下問:“然后呢?”“然后啊……”謝知微說到一半忽然一頓,忙把手里的衣物放在桌案上,同時暗暗拿靈力往臉上送。秋重云下意識問:“怎么了?”她剛說完,就睜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