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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謝知微一愣,“四年?”“咳咳……對、對啊……”“WTF???你讓勞資下線了四年!??!”“誰教你不等我起床刷個牙,就死了……靈泉再牛,也不能跳出劇情的設(shè)定啊,原著寫一滴續(xù)一年,死而復(fù)生,則需全身沒入四載。還好設(shè)定是四年,要是四百年,估計等你醒的時候,男主已經(jīng)去征戰(zhàn)星辰大海了……”謝知微聽他一句一句還挺有理,不禁氣炸了:“你特么干嘛給弄這么多破設(shè)定!”草蟒英雄嚴(yán)肅起來:“我是個有邏輯的作者,除了男主,什么都不能日天草地。要是靈泉太牛,被別人得了去,還不開掛把男主比下去了?”謝知微目瞪口呆,他覺得不能和一個蛇精病加淡疼的作者談人生,以后走劇情也不能依賴他了。——自己拼死拼活的賣命,他還得刷個牙再來回血,也是沒誰了。謝知微咬牙切齒的掛掉了系統(tǒng)。好在四年而已,原著的劇情到五年后才結(jié)束,一年世間能趕上主劇情。不過草蟒英雄有句話說的在理,他的出現(xiàn)影響了男主和劇情。那他死了這么久,男主也應(yīng)該把劇情走正了吧。距離玉京道宗已經(jīng)有不小的距離,謝知微忍住拐回去看看的欲望,沿著山路獨(dú)自前行。路上他梳理了一下劇情的可能性,和他目前的任務(wù)。首先是得打聽清楚男主的現(xiàn)狀以及黑化程度。不得不說,謝知微一口氣挺尸四年,把他上輩子沒睡夠的覺全補(bǔ)了回來。也就剛醒來那會有點(diǎn)懵逼,現(xiàn)在他清醒到不能清醒。他萬分后悔當(dāng)初一時沖動搶了魔宗踢館的戲,現(xiàn)在他死也死了,埋也埋了,道宗連忌日都給他過了四回,現(xiàn)在盜墓賊都扎堆挖他的墳。可鬧了一圈他卻好端端的站在這里,安然無恙,甚至靈泉里泡了四年還白嫩了不少。那為他傷心難過,提心吊膽的人們要是知道,還不恨得一刀劈了他,重新讓他躺回去?思及此,謝知微心理一跳,不往前走了,運(yùn)起靈力一溜煙趕回小屋。小屋里已經(jīng)點(diǎn)起蠟燭,窗縫里通明。兩個人的剪影湊在一起,正在小聲合計著什么。屋外有幾棵大梧桐樹,謝知微站在上頭,繁茂的枝葉恰好把他身影遮起來。他一邊拿靈力烘干衣服,一邊側(cè)耳聽動靜。“老杜,你、你真打算這么做?”“要不然呢?謝知微活不見人死不見尸,咱們就是解釋今晚上的事,那位金主能信么?那靈泉是上品的好物,現(xiàn)在沒人,咱們弄一點(diǎn)出去,換了錢,逃到天涯海角,比過倒斗發(fā)丘許多年?!?/br>“……”“量小非君子,你不干我干啊?!?/br>“我、我也干!”二人一拍即合,拿了瓶瓶罐罐就要往地道鉆。老杜忽然看著屋里道:“不對啊,我記得今天來的時候,把傘丟床邊來著,怎么這會不見了?”毛子指著柜子嚷道:“你看柜門也開著,好像少了點(diǎn)衣服?!?/br>老杜快步上前,拿手在柜子最里頭翻了一下,驚疑不定:“錢沒了,一個子兒都沒了?!?/br>兩個人驚惶的對視,還不待張口說話,忽然一陣陰風(fēng)襲來,滿屋子點(diǎn)的蠟燭滅了。毛子頓時發(fā)出一聲哀嚎,老杜一把拖住他:“別吵吵。”黑暗中,他二人睜大眼,聽見門閂自己往外慢慢抽出,然后兩扇門像是被迅疾的狂風(fēng)推開,磕在墻上發(fā)出令人心驚的聲響。毛子哆哆嗦嗦的已經(jīng)發(fā)不出聲音了,老杜還算冷靜,對著門外喊話:“什么人?”搖擺不止的兩扇門中央,一個身著道袍的身影從天緩緩而降。被風(fēng)肆虐的天地間,仿佛只有他處在另一個世界,渾身上下連細(xì)微的發(fā)絲都是巋然不動。毛子捂住眼,從手指縫里看過去,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謝……謝、謝真人?”那人在門口道:“正是?!?/br>這聲音和在棺材里傳出那一句極為相似,只是少了那幾分帶著睡意的低沉喑啞。毛子頓時跌坐在地,忙不迭的擺手道:“不關(guān)我的事啊,我們也只是拿錢辦事……現(xiàn)在只收了定金,沒多少錢的!我們也不知道雇主是誰,他從不肯露臉,謝真人您就饒了小的吧,小的再也不敢了?!?/br>門口傳來回應(yīng):“既如此,貧道不追究便是,你二人將墓xue原樣封好即可。”毛子連聲道:“小的記住了記住了。”老杜觀察了半天,鼓起勇氣問:“你……你是人是鬼?”謝知微故意道:“貧道也不清楚?!?/br>“咦?”老杜率先質(zhì)疑:“你不是死了么?四年了都?!?/br>謝知微站在門口不進(jìn)去,只留個仙氣飄飄的身影給他倆。卻搖頭嘆了口氣,悵然道:“貧道多半是飛升了?!?/br>屋里傳來倒抽冷氣的聲音。謝知微緩緩的胡謅:“貧道修煉多年,豈是尋常人能毒害的?埋骨四年不死,是因天道垂憐,賜予靈泉相救,助我飛升?!?/br>毛子頓時雙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詞:“那就好那就好,是什么都行,只要別是鬼就好……”謝知微一頭黑線,兄弟,你是盜墓賊,這么膽小行不行啊。“只是……”“只是什么?”“只是天道有言,日后二位若將今夜的事說出去,恐怕會天雷轟頂,死得很難看……”老杜毛骨悚然,忙道:“知道知道,天機(jī)不可泄露,您走好,走好?!?/br>“不忙,貧道還有一事想詢問二位。”“什么事?”謝知微道:“貧道既然飛升,本應(yīng)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晌ㄒ环挪幌碌?,只是我那位叫做穆涸的徒弟,二位可知他現(xiàn)在如何?”“這您問別人,多半答不上來,問我您算是找對了?!崩隙偶庇谒退撸涯c刮肚的想了一回,道:“這位九州王世子,打從道宗回去,就閉門不出,坊間鮮少有他的事跡流出。只知道他和尹王府的小郡主好像走得挺近,看這樣子,說不定兩個已經(jīng)有婚約了?!?/br>“這是真的?”謝知微頓時勾起嘴角,努力把語氣放淡,“如此,貧道放心了?!?/br>何止是放心,簡直開心死了有木有!要知道尹王府這位郡主,乃是穆涸后宮三巨頭的最后一位,背后那強(qiáng)大的靠山,足夠男主在朝堂站穩(wěn)腳跟。婚約什么的,這都是原著的劇情。看來劇情是真走正了,他這趟沒白死。謝知微面帶微笑,轉(zhuǎn)身就要離去。背后老杜叫他:“那個謝真人,天道有沒有說,您棺材里的靈泉還要不要了?”謝知微頭也不回:“天道言說,贈與你等有緣人。”這是天大的好消息,別說一棺材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