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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你.媽.的老不死!我要殺了你!”一旁的白浩頓時憤恨得雙眼通紅不住大吼,瘋狂的對著老爺子做無用功的拳打腳踢。老爺子的拐杖是根雕所雕成的,上面有許多疙瘩,亦十分沉,高高舉起的拐杖落在身上發(fā)出噼噗噼噗的擊打聲,令一旁的人聽著都覺得疼,老爺子面目兇惡,緊要牙關(guān),即便是累得氣喘如牛仍舊不肯停手。白以樓已冷汗淋漓,臉色變得青紫不堪,終是受不住這折磨,被老爺子一棍擊中頭顱,頓時被打翻在地。白浩哪里見過白以樓這慘狀,頓時把他嚇得大叫一聲,已不可抑制的哭出聲來,撲到地上去查看白以樓的傷勢。老爺子由覺不夠,仍舊想繼續(xù)打,這時白以燁上前來抬手擋住老爺子的拐棍,冷聲道:“夠了!他已經(jīng)昏迷了!”老爺子喘著粗氣斜睨白以燁一眼,遂停了手,他十分不耐的拂開白以燁,對常陽說:“道長真是好本事,輕而易舉便將此孽畜降服了,實在是佩服之至,我已準備好了重金作為酬謝道長之禮,還望道長笑納才是?!崩蠣斪诱f著從貼身衣物中摸出一張千兩銀票,對著道士誠心的雙手奉上。此舉頓將白志易氣得不輕,自家孫子需要補品補調(diào)養(yǎng)身子他說沒錢,如今卻要將一千兩雙手奉于這險些要了他兒子性命之人,白志易無論如何都是不服氣的。然而常陽卻未接過銀票,他擺了擺手,說:“這銀票我就不收了,但此人我要了,也不知老友意下如何?!?/br>老爺子巴不得白以樓再也不要出現(xiàn)得好,道士這番話無疑正中下懷,他忙開心地說:“若是如此自然再好不過?!?/br>常陽滿意地說:“那此人我留下了,還要勞煩老友給我安排個較為隱秘的別院,我不想被人打擾。”老爺子道:“我這就去安排?!?/br>一旁的白浩聽了這番對話心驚rou跳,不知道這道士要做什么,于是只得跟著一同來到三進院中最角落里的一處別院中。常陽身著一身道袍,他將奄奄一息的白以樓丟到一邊,白浩忙跑過去緊挨著白以樓,心疼的將手輕輕覆在白以樓的臉上。他命人搬來老爺子為其準備的一口大缸放在屋子的正中間,又抓來一只公雞割喉取血灑在水缸周圍,常陽這一連串的舉動直將白浩看得莫名的不安,做完這一切后他出了屋子,直到夜里方才回來。常陽手中拎著個黑色的布袋,布袋中的東西不住掙扎,白浩看得頭皮發(fā)麻,總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他自一個黃色的布包中取出許多白浩從沒見過的東西丟入水缸中,隨后又將黑色布袋里不住掙扎的東西倒入口袋。借著昏黃的燈光,白浩得以看清那黑布袋中裝的何物,竟是幾條全身布滿豹紋斑塊的蛇,白浩一眼就認出了這是蝮蛇,此物劇毒無比,一點毒液就可以讓人一命嗚呼,白浩頭皮發(fā)麻,越來越害怕知道這道士將要做的事。然而該來的還是要來,常陽將一切都打點好后,便向著躺倒在地的白以樓走來,白浩頓時汗毛倒立,忙起身來攔在白以樓身前。當然,這一切都是徒勞,常陽輕松的穿過他的身體,將白以樓一把扯了起來,拖著他往水缸那邊走去。白浩跟在后面大喊大罵,他想出手阻攔,他想救白以樓,可他最后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白以樓被他拖至水缸邊。常陽將之前那只被放干血仍在缸邊的公雞丟入缸中,缸中頓時響起輕微的響動,隨后是骨骼咯咯作響的聲音。“鬼嬰王,知道我想做什么嗎。”常陽猙獰的笑著看向白以樓,被他扯著的白以樓聞言虛弱卻不屑的抬頭看他一眼,隨后又垂下頭,對道士的話絲毫不感興趣,他心中皆是對老爺子的恨意以及對白以燁的思念,除此外他無心理會旁人。常陽也不生氣,反而說:“當初你禍害白家酒樓時我還以為只是個難纏的小鬼,誰知竟是個這么有來頭的家伙,老天開眼,竟讓我遇上千年難得一遇的鬼胎,看你這樣怕是吸收了不少怨靈吧,若是拿來煉制小鬼,實在是合適不過,待將你煉成小鬼,再為我所有,我便可借住你的能力飛升,哈哈,實在是再好不過。”禍害酒樓?白浩頓時一個激靈,原來那個小鬼是白以樓?!可那時候為什么卻看不到他,他又為什么要這么做,難道是想慢性折磨老爺子?白以樓對道士的話充耳不聞,一點反應(yīng)也不給,然而一旁觀看的白浩卻不同于白以樓的淡定,他十分暴躁著急甚至快瘋了,卻只能在一旁發(fā)瘋般的大吼大罵,若給他一個實體身軀,他能把白府給掀翻。只見常陽又一人興奮的叨嘮片刻,這才將白以樓推進缸中,隨后拿過一旁放著的木蓋將水缸蓋了起來,又拿來黃符貼上。在一旁發(fā)瘋的白浩見狀眼眶中已蓄起淚意,跑到水缸邊安靜下來,怔怔的聽著里面?zhèn)鱽淼穆曧懖蛔〉陌l(fā)抖。這時場景一轉(zhuǎn),白浩只覺眼前一花,隨后反應(yīng)過來事情又開始改變了。白家大廳中。老爺子一臉陰沉,家中上百口人頓時死了大半,剩下的幾十口人積聚在一起,門外躺著十八具尸首分家的尸體,有至親家屬正趴在尸體上痛哭出聲,其余人等也是眼眶通紅,心里既難受又害怕,只得默默的抹著眼淚,老爺子以拐棍杵著地面,哼道:“將這孽畜交給道長真是便宜了他,我真是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方不能泄我心頭之憤?!?/br>“當初若不是你做事絕了自己后路,又哪里有今日。”白以燁臉色不是很好,捂著脖子嘲諷出聲,他實在是越來越厭惡老爺子,同情起白以樓來,因此也毫不掩飾對其的厭惡,如今實在是看不下去老爺子的惺惺作態(tài),直接出言嗆他。“你!孽畜!”老爺子大怒,實在是料想不到白以燁會如此駁斥他,遂吼道:“難道你也被那孽畜迷了心智,要與我過不去不成!”白以燁冷笑一聲,說:“被誰迷了心智?在座的叔伯老輩都看得清,若不是你現(xiàn)在也不會出現(xiàn)這種事,早就應(yīng)該想到你是那種只顧著自己的利益而不擇手段之人,今日我總算是見識到了,我的命就不是命,就該拿來換你們的安寧?!?/br>這話一出,不僅老爺子,在坐的人臉色都不是很好,他們可都親眼瞧見了老爺子為了能消滅白以樓所做的舉動,心中怎能不寒心。老爺子被白以燁這一番話說得惱怒不堪,卻無法反駁,眼瞧著廳中的人開始小聲的議論著什么,饒是老爺子向來天不怕地不怕,也怕眾人反他,以后要想再掌控白家可就難了,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