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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白家的影響究竟又有多大,這些白浩都無法得知,他現(xiàn)在甚至搞不明白他現(xiàn)在所見的一切是真實歷史,還是被改變過后的歷史。未等白浩理清楚這各種的關(guān)系,場景又繼續(xù)改變,然而這次出現(xiàn)的人物卻讓白浩一下就紅了眼。白府外,出現(xiàn)在場景中的是白以樓,白浩甫一瞧見他就飛奔到對方身邊巴巴的喊著樓哥,然而對方卻聽不到,白浩伸出手試圖去扯白以樓的衣袖無果后便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后,雖然感覺到他滿身的戾氣,白浩卻毫不在乎,對他來說,能見到白以樓就是種幸福與滿足,即便現(xiàn)在無法觸碰,他也已經(jīng)很知足了。白以樓穿著一身爛成條的衣裳卻絲毫不影響遮他的俊美,他緩緩拾級而上,眼中的戾氣讓他顯得十分的陰沉恐怖。白浩緊緊跟在白以樓身邊,忍不住幾次想去抱住他都撲了空,他突然無比懷念白以樓的懷抱與每一句話與情緒,可憐他如今成了個旁觀者,只能緊緊的跟著他,看著他,生怕他會再次突然消失。白浩在白以樓失蹤之后曾多次的推測白以樓的經(jīng)歷,他堅信白以樓能回來,且會變成自己身邊那個強大且自負的白以樓,可如今見到人了,他卻什么也想不起來了,這毫無人氣只剩滿身鬼氣的白以樓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他也無心探究,即便他真的是只鬼,白浩也毫不猶豫的會選擇去愛他。看著白以樓尖削的側(cè)臉,白浩簡直無法想象他一個人怎么從幾歲熬到現(xiàn)在,又是受了什么苦難才得了這一身的本事,白浩想著想著就難受得不住哽咽憋不住眼淚,只能默默的貼著白以樓無聲哽咽。白以樓進得白府后便有人上前來驅(qū)趕,雖說白家如今不勝當(dāng)初,但好歹從前也是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即便是落沒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進來的,于是這人便不耐煩的出聲趕叫花子一般的白以樓,然而還未等他拎著竹掃帚上前來,他的脖子卻突然出現(xiàn)一條紅線,他只覺脖頸一疼,遂遲緩的抬手摸了摸脖子,腦袋便隨之出現(xiàn)整齊的切痕,咕嚕一下就掉到了地上。鮮紅的血噴濺而出,隨著那人倒地的動作噴灑了一地。白浩頓時被駭?shù)皿@心,心驚膽戰(zhàn)的看著這尸首分家的路人甲雖心生不忍,卻對白以樓的行為絲毫反感不起來。或許對白以樓來說,這都無法彌補白家對他的虧欠,殺一個阻止他的無干緊要的人又有何不可。然而這僅僅是白浩在心中對現(xiàn)在的白以樓所做的一切找的理由,此時此刻的白以樓又哪里是他想的這般仁慈的。只見他所到之處遇上的人都人頭落地,身首異處,沒有理由,到得最后甚至沒有對話便慘死于白以樓的一念之中。白浩在一旁看得渾身發(fā)寒,他好像才看見白以樓原來還有這么冷血無情的一面,然而卻是這樣的一個人,給了自己無限溫柔與寵溺,這讓白浩心里越來越不好受,即便是生理上隱隱抗拒著白以樓這濫殺無辜的行為,他的理智上卻已認同,且還找了個冠冕堂皇的借口來替白以樓開脫。一路走到正廳時,白以樓已殺了十來人。平時看不到任何靈體的白浩如今真真切切的瞧見了從那些尸體中飄出的泛著黑氣的靈魂,紛紛飄出了白府。看來這就是樓哥說的一切怨氣都會被兩公里外的陰陽潭吸收的怨氣了。正廳里,老爺子與幾名白家長輩正在議事,一個帶著熱血的頭顱頓時精準(zhǔn)無誤的落到了老爺子懷中。眾人皆眼前一花感覺有物體飛過,待仔細看時都嚇得驚恐大叫,忙不迭的起身退開,卻帶翻了身下的椅子,一群上了年紀(jì)的老者紛紛被絆得人仰馬翻,摔做一團,反觀抱著頭顱的老爺子先是捧著懷中仍舊流著血的頭顱看了眼,隨后才瞪大一雙因臉上肌膚干巴得猶如老柑橘皮一般枯萎而凸顯渾濁的眼珠,大喘著氣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外孫死不瞑目瞪著雙眼的頭顱,幾息后終于緩過神來,悲憤的抱緊頭顱大吼,這滿腹悲痛的聲音頓時響徹整個廳堂,卻讓白浩一點也同情不起來。一個上門女婿的下的種待遇比白以樓要好,老頭子甚至還會為這個外孫感到痛苦悲憤,卻親手將白以樓送上死路,思及此,白浩那點憐憫之心無論如何也用不到老爺子身上來,即便這被白以樓割了腦袋的小子何其無辜他也同情不起來。白以樓已緩緩來到了廳外,他身上的戾氣頓時讓一群人膽寒。廳中老輩子被嚇得屁滾尿流,摔疼了也顧不得揉,無頭蒼蠅般大叫著四散開去,想趁亂逃出正廳卻被白以樓釋放的鬼力彈了回來,紛紛跌了滿地,一時間廳中哼痛聲不絕于耳,好不熱鬧。待得反應(yīng)過來的眾人頭也不抬就開始跪著磕頭求饒,他們不知白家是何時招了這等嗜血魔頭,竟能下此殘忍的手段,即便是心中將此人恨之入骨,一時間卻怕得不得不丟下老臉來跪地求饒。老爺子臉色十分難看,他死死的盯著對面一臉陰桀的人,早已認出了這是十幾年前還??跉鈪s被他命人扛去扔了的白以樓,他起身惡狠狠的將外孫的頭顱放置在一旁的桌上,憤恨的對著冷冷逼視他的白以樓說:“孽畜,你竟還未死。”白以樓說話較之以前更加僵硬,他冷冷地說:“你,死了,我也,不會死,但我自,不會讓你,這般輕松便,得到解脫。”這話一出,老爺子頓時氣黑了臉,他杵著拐杖起身大罵道:“你這個牛馬不如的畜生!你有什么怨恨沖著我一人來就是,你看看你這畜生都做了什么!他是你表弟!你這個手足之情都不顧的畜生!我老白家怎么會出了你這等大逆不道的孽畜!你就不怕被天打雷劈嗎!就不怕你死去的爹娘在黃泉下為你感到不恥嗎!”“你沒資格提他們!”白以樓頓時暴怒,抬手隔空一把將地上的一名老者吸過來瞬間將人撕成了兩半。第79章猩紅的熱血噴濺而出!直把前面的幾名老者灑了滿頭滿臉,他們看著前一刻還與他們說話的老者已成被撕成了兩半被丟在地上,這一突變頓時把跪在地上的一群老頭子嚇得尖叫連連,忙瘋狂的扯著衣服去擦拭臉上的血跡,擦了抬起袖口一看又嚇得大叫出聲,有幾人叫過之后竟然昏死過去。“你,你這孽畜!”老爺子大吼,手中的拐杖不住杵在地上大吼道:“他可是你父母的大伯!你這該死的畜生為何能下得去手!”白以樓殘忍的勾唇笑道:“大伯?暗地里,與你,勾結(jié),打壓我與,爹娘的大伯,我,受之不起,除,之后快?!?/br>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