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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的身影。白浩頓時嚇了一跳,忙跳下床囫圇著穿上鞋,外衣都不穿就往外跑,清晨的白府人很少,他找遍整個白府都未曾發(fā)現(xiàn)白以樓的身影,被害妄想癥上線的白浩實在是擔(dān)憂得不行,于是見誰逮誰問,隨手抓了小丫鬟打聽白以樓的下落。那小丫鬟一瞧白浩是在找府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怪物后,立馬端出一臉十分不屑的模樣卻恭敬地回答白浩說:“回小少爺,那家伙現(xiàn)在大概是在外面撿牛糞馬糞吧,這是他每日的要務(wù)之一,晌午許能回來,少爺莫急。”“滾你.媽個比的!”白浩頓時炸了,他將丫鬟鄙夷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更是不滿丫鬟說白以樓時輕蔑的口氣,他火冒三丈的想破口大罵,奈何對方是個女人罵得太難聽也不好,只得兇著小臉氣憤地說:“你很有優(yōu)越感?媽的還不趕緊帶我去找人,以后少拿這幅臉嘴來說他,你還不配!”小丫鬟被白浩突然發(fā)作嚇了一跳,她看著比自己矮了不知道多少個頭卻一臉兇神惡煞的小少爺,對他沒來由的突然發(fā)火很是不解,平日里他不也總喜歡跟著損那家伙欺負(fù)那家伙嗎,現(xiàn)在卻怎么突然性情大變?小丫鬟很是委屈,卻也不敢多說什么,只得顫聲道:“奴婢這就帶你去?!?/br>白浩氣呼呼的跟在丫鬟身后,自認(rèn)這一輩子還沒這么氣的時候,他發(fā)覺自從來到這一世后就很容易生氣,總是很想跟掂對白以樓的人懟,難道他的這個祖先是個暴脾氣所以或多或少的影響到了他?估計是這樣,白浩暗自思忖。他衣服也不去穿,一心只想盡快找到白以樓,頭發(fā)跟個雞窩似的,穿著一身潔白的里衣便跟著小丫鬟從后門溜了出去。甫一出白府,白浩就被周圍的場景震住了,眼前的深巷石屋與現(xiàn)世的建筑毫無差別,一條一條的巷子四通八達(dá),看來這其中的幾百年間應(yīng)該是發(fā)生了不少的事,也不知道現(xiàn)在的后山是什么模樣。小丫鬟領(lǐng)著白浩走出巷子,徑直將他帶去下寨的一處草地。出了寨子,周圍開始變得遼闊起來,挨近村子的這一帶全是田地,小丫鬟默不作聲的在前面帶路,兩人漸漸走到一片草地中,白浩看著周遭的環(huán)境,不由感慨即便是過了這么久,下寨的草地依舊沒多大變化,借著不遠(yuǎn)處的小土丘,白浩甚至能找出他跟白以樓第一次啪啪啪的地方,思及此,白浩不禁有些臉熱。又走了一段路后,小丫鬟停了下來,恭敬道:“少爺,就是這了?!?/br>“知道了,你回去吧?!鼻胺脚qR成群,白浩一眼便瞧見了遠(yuǎn)處的白以樓,他敷衍的回了句就要往白以樓跑去,隨后又想到了個事忙喊住小丫鬟,問道:“這么多牛馬也是他一個人在放嗎?!?/br>“還有個牧馬人跟著?!毙⊙诀呖戳搜郯缀?,又低下頭補(bǔ)充了句:“他就是來拾糞的,很少放牧?!?/br>這句話又戳到白浩的神經(jīng)了,他頓時不耐煩地擺著手說:“趕緊走趕緊走?!笔澳?媽個頭啊我草!小丫鬟見少爺有生氣的預(yù)兆,忙不迭的跑了。白浩狠狠吐了口氣平復(fù)心情,才撒開小短腿往遠(yuǎn)處的小小人影跑去。白以樓正捏著兩根樹枝提個糞箕認(rèn)真撿著地上已經(jīng)干成一坨坨的馬糞,白浩徑直奔到白以樓身邊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心疼的喊道:“樓哥……”一時卻不知該說什么了,讓他不做嗎,白以樓的身份在白家已經(jīng)很難了,白浩不想因為自己的一時任性給他再添麻煩,畢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白以樓料想不到白以燁會跑來找他,他先是怔仲片刻,隨后眼里光彩頓顯,他顯然不在乎被白以燁看到這幅模樣,只是掙了掙胳膊,認(rèn)真且緩緩的說:“臟,以燁,站遠(yuǎn)些,怎么,沒穿衣服?”白浩聞言看了看自己,說:“出來忙,忘了,樓哥我跟你一起撿?!?/br>“不?!卑滓詷欠鏖_白浩伸過來要提糞箕的手,說:“臟,我自己就行?!?/br>白浩突然發(fā)覺白以樓說話很奇怪,一字一頓的,而且很僵硬,就好像牙牙學(xué)語的嬰兒一般僵硬。雖然感覺奇怪,不過白浩并不打算直接問他,白以樓的身上有太多迷,他遲早是要一一弄清楚的,現(xiàn)在也不著急,他看著白以樓道:“不臟,你能做的我也能做,你等著,我去找兩根樹枝來跟你一起撿?!?/br>于是不等白以樓說話白浩便一溜煙的跑去不遠(yuǎn)處的一株刺蓬前弄了半天,才折下兩個細(xì)小的刺藤來。白以樓見白以燁是下定了決心要跟他一起撿,也不再出言阻止,他蹲下-身將白浩及地的褲腿邊掖好,兩人歡快的撿起了馬糞來。跟白以樓在一起總是能無憂無慮,即便這一世他沒有依靠,白浩都能玩得很忘情,他屬于那種能快活時且快活的人,有什么煩惱玩完了再說。兩小孩邊玩邊撿,直到中午才有人急匆匆的跑來要接白以燁回去,白浩趁機(jī)拉上白以樓回去吃飯。他已經(jīng)決定了,白以樓在哪里,他就在哪里。兩人提著一糞箕馬糞爬上馬車,這舉動險些沒把趕車的人給氣死,雖然已經(jīng)風(fēng)干的馬糞沒什么味道,可馬糞渣從糞箕的縫隙中掉到馬車?yán)飬s足以讓人不耐,這可是給人乘坐的,小少爺簡直太不像話了。然而白浩明顯不管這些,他掀起車簾對車夫道:“白府用馬糞做什么?!?/br>車夫答道:“回小少爺,白府不用馬糞?!?/br>這話頓時讓白浩氣得半死,不用馬糞還讓樓哥來撿,明顯就是為了折騰人,真尼瑪b的過分。另一邊,白以燁的爹娘也快被白浩氣死,還以為白以燁只是心血來潮才想護(hù)著白以樓,甫一聽到這家伙大清早的起來衣服也不穿,學(xué)堂也不去就跑去馬場找白以樓,兩人還一起撿馬糞,頓時氣得白父拍桌子打板凳,只等白以燁回來,他誓要整治整治這小兔崽子。然而這決心還沒兌現(xiàn),卻先被白以燁的姥姥給整治了一通。白以燁的姥姥陳氏雖已年過花甲,卻一臉精明干練,她手中持著一串佛珠,顯是信佛之人,甫一進(jìn)得別院便給了白父一個眼刀子,直將白父看得一個哆嗦后才在丫鬟的陪同下坐到上座。她滿臉不悅地說:“志易,我聽下人說燁兒跟那鬼物十分要好?同吃同睡不說,今早還一起去撿那腌臜之物?這可是真的?你且與我說說這是怎么回事,你們兩夫妻為何不阻止燁兒與那鬼物來往,難道你們不知道那家伙不詳嗎,要我說,就不該留下他!”白志易忙上前去小心翼翼地說:“娘,這可不關(guān)我的事啊,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