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罩,被一旁的白以樓扯了下來,他看著白浩睡眼惺忪的臉,面無表情地說:“已經(jīng)出事了?!?/br>白浩努力的扯回被子,迷糊的說:“出什么事了。”一秒后還不等白以樓回答,白浩便瞬間清醒,掀開被子忙問:“出什么事了,是不是跟昨晚的儺戲有關(guān)?!?/br>白以樓嗯了聲,說:“上嶺的寺廟在昨晚儺戲剛跳不久就莫名起火,隨后半夜里白家祠堂先輩牌位全被燒毀,一個不剩。”“上嶺,不就是上寨嗎……你怎么知道的那么細(xì)?!卑缀铺置齑剑吽伎歼呎f:“這下寨跳儺戲,跟上寨有什么關(guān)系,我覺得寺廟起火應(yīng)該不關(guān)儺戲的事,也許是巧合?倒是這白家祠堂估計有所關(guān)聯(lián),萬幸這次沒上次嚴(yán)重,沒死人就好。”白以樓不置可否,并不打算將昨晚感知到的東西告訴他,畢竟連他自己都不敢信,這龍骨竟能讓這些禁忌發(fā)揮出此等威力,莫名讓這帶唯一一座寺廟走水不說,竟因此惹怒鎮(zhèn)守寺廟的仙童,才招來白家祠堂被燒毀一事。因此白以樓也得以斷定,上寨的寺廟著火,定與白家所看的這場儺戲脫不了干系。關(guān)于白家祠堂被燒白府中還有一個說法,那便是供桌上的蠟臺倒了,才會將祠堂中的牌位點燃。但不管是何原因,靈云子所禁的儺戲仍舊給這一帶乃至白家造成了影響。白府上下還未從新年的歡快中緩過神來,卻開始愁眉苦臉起來,都覺得大新年的這祠堂中的牌位全被燒毀是暗示著什么大事要發(fā)生。經(jīng)過此事后,兩人便同時肯定了心中所想,這靈云子所叮囑的兩件事都是大忌,如此可見靈云子并不是抱著報復(fù)的心態(tài)來的,看來他們確實是身處將青陽的結(jié)局改變后的因果中,這靈云子果然是來彌補青陽所做的那些損陰德的事。但這并不能抵消白浩對靈云子的憎惡,即便是時隔已久,他還是忘不了這人為了抽龍骨所做的一切,遂一本正經(jīng)的跟白以樓商量道:“當(dāng)初你是不是答應(yīng)我要是靈云子與此世的局沒多少關(guān)系就咔擦他,現(xiàn)在還算數(shù)不?!?/br>“當(dāng)然?!卑滓詷钦f:“現(xiàn)在雖然知道他是來彌補白家,卻不能斷定他后面不會與白家的局有所牽連,暫且看著,等此間之事得以解決,我知曉該如何做。”白浩面對面的看著白以樓,頓時覺得有些愧對白以樓,說;“還是我自己來吧,我不想任何人因為我沾上人命?!?/br>白以樓卻淡淡的說:“無礙,這已不是第一條了?!?/br>這么一說,白浩更加愧疚了,白以樓為了破局沾染人命,自己卻老神在在的厚著臉皮撿洋落享清福,看來以后要對白以樓更好才對得起他,白浩默默在心中下決定。冰雪進(jìn)入消融期,天卻更加冷了。去聽白浩說書的人可謂是不懼嚴(yán)寒,紛紛抱著個精致的暖爐坐下下面嗑瓜子聽故事,十分愜意。那三名方士也在其中,聽得是搖頭晃腦,好不自在,白浩雖不爽他們偷襲過自己,不過自己說的書被他人認(rèn)可也挺高興,便未做追究。這些人在都不奇怪,奇怪的是白以樓居然也在下面,這些天他總是會等白浩先走,自己再跟著去,找個安靜的角落坐下,十分認(rèn)真的看著臺上的白浩,聽他繪聲繪色的說著那些有趣的故事。難怪最近會感覺到多出一種總是被人盯著的感覺,原來是這家伙。白浩對此反對了好幾次,說被他看著會緊張,會結(jié)巴,奈何白以樓今日答應(yīng)了不去,第二天還是照樣能看得見角落里的他,白浩反抗幾次無果后,直接不說了,不就是聽個故事嗎,能說給外人聽怎么不能說給他聽。日子過得說慢不慢,說快也不快,雖然天天如一日十分無聊,但兩人互相陪伴,偶爾還會去鎮(zhèn)上吃些好的,倒也挺愜意。這日,白浩非要纏著白以樓去鎮(zhèn)上,白以樓被他磨得實在是煩不勝煩,知道他是嘴饞鎮(zhèn)上的一家老鴨湯,于是只得帶著他來到鎮(zhèn)上,進(jìn)了小店里點上一盅老鴨湯,又熱了些米酒,吃著rou喝著酒,好不愜意。白浩抿著米酒,說:“等到了現(xiàn)世,我?guī)闳コ钥緍ou,擼串,保證你會喜歡?!?/br>白以樓既不拒絕也不答應(yīng),只默默的抿了一口酒,眉峰微微擰起,似是有心事。他不知是否能順利解開這些局,也不知最后的結(jié)局會如何,因此他不敢答應(yīng)白浩太多,每次聽見他說現(xiàn)世如何如何的好,如何如何的舒服,白以樓雖滿臉的淡漠,心里卻是好奇得很,在他的那一代,見識到的稀奇玩意兒也不少,但當(dāng)聽到白浩說的那些名叫‘高科技’的東西時,他也很想看看究竟多厲害。他端起碗喝了一口酒,白浩在一旁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兩刻鐘后,喝麻了的白浩腦子開始發(fā)昏,他將空碗拍在桌上,表情有些悵然地嘆了口氣,說:“我想家了,想奶奶想mama,想炸雞想雪碧?!?/br>白以樓聞言抬眼去瞧了他一眼,淡淡地說:“你喝多了,我們回去了?!?/br>白浩面色紅潤,安靜的點點頭,撐起身來撲到白以樓身上,攀著他的肩膀?qū)㈩^擱在他懷里,閉上眼睛不動了。白以樓一手摟著白浩,被他這動作弄得心中柔軟萬分,不自覺的勾起唇角,他低頭以臉頰貼了貼白浩的頭頂,摸出一錠碎銀放在桌上,將白浩背起,出了酒家。第49章屋外寒風(fēng)獵獵,被背著的白浩此時睜開眼,冷風(fēng)一吹醉意便退了些,他眼神呆呆的看著周圍后退的風(fēng)景,感受著白以樓穩(wěn)健的步伐與舒服的后背,不由滿足的嘆了口氣,以臉頰蹭了蹭他的背,心里簡直爽翻了,之前自己還被他呼來喝去的,現(xiàn)在居然有這么好的待遇,不多享受享受簡直對不起自己。后背真舒服啊,一直被這么背著就爽了,然而剛這樣想完,白浩就有些懵逼自己為什么會這么想,難道是大腿抱多了引發(fā)的后遺癥,連路都不想走了?白以樓將他這些小心思聽得一清二楚,竟不由自主的微微勾起唇角,將白浩往上顛了顛,往村里走去。回到府上,白以樓十分熟練的將白浩的衣服剝下,將人放到床上,這才將自己的衣服脫了躺上去。白浩自覺的挪過來,他以手背搓了下眼睛,往前挪動直到額頭貼上白以樓的眼角,才舒服的哼了哼。白以樓頓時覺得面頰一陣麻癢,忍不住側(cè)臉去看白浩,這近在咫尺的臉很是好看且令他有些恍惚,最近他平白的些反常,總會情不自禁的去注意他,目光也總時常停駐于他身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