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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但他卻不得不防。不過目前為止這些到方士倒是沒做出什么讓人難以忍受且出格的事,只是偶爾在無意間往白浩的身上放些東西,卻對白以樓毫無效果。然而三番五次的來,白浩卻煩躁起來,可對方并未明目張膽的做出什么事,白浩也只好辛苦的憋著。這日,白浩說完書正打算回屋,卻被那幾名突然出現(xiàn)的方士攔住了去路。說來也是奇怪,這些方士長相都有些一言難盡,難道真跟里寫的一樣,欲傳承茅山一術(shù),第一個條件就是要長得丑么,而這幾個人不單單是丑,且是奇丑。三人高低不一,站在一起,倒是有些意思。其中最高的人眼歪嘴斜,滿臉的麻子,左臉一塊猙獰的燙傷,白浩記得他被白祥止稱之為紫陽方士。個頭于中的人一臉山羊胡子,五官很癟,鼻梁下凹,這臉估計走出去路人的晚飯都可以省了,此人名曰清風(fēng)方士。三人當(dāng)中最矮的一人一名方士一臉rou疙瘩,說起話來甚至?xí)秳?,簡直恐怖至極,名曰尚云方士。白浩看著幾人覺得有些辣眼睛,心想名字倒是仙得很,不過卻真的是名不副實(shí)了,別說背后搞小動作這點(diǎn),就是明目張膽的三人堵一人就是在是跟這名風(fēng)相差太多,他不自覺的學(xué)著白以樓冷冷的模樣,說:“幾位大師突然攔住我去路,不知有何貴干?!?/br>那幾人似笑非笑的打量番白浩,片刻后紫陽站了出來,高深莫測地說道:“小兄弟,你最近可有感覺哪里不適?”“有啊,那可相當(dāng)強(qiáng)烈啊?!卑缀菩χ豢蜌獾恼f:“這不是看到你們幾個就開始不適了,感覺眼睛很辣?!?/br>眾人:“……”白浩看著三人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難看,總算感覺把憋了這么幾天的氣給出了,他心里小小得意了下,于是往前走了兩步,說:“沒什么事就麻煩讓讓?!?/br>三人此時卻將白浩團(tuán)團(tuán)圍住,說:“那可由不得你,你既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們?nèi)瞬豢蜌饬??!?/br>甫一說完,身后一人倏而出手擊在白浩后頸,白浩只覺渾身一軟,眼睛一翻,便沒了意識向后倒去。叫清風(fēng)的方士接住白浩,將人扛到肩上剛要撤,一轉(zhuǎn)身卻不小心撞到一人身上,三人瞬間被一股悍然凜冽的氣息彈得不住后退幾步。幾人忙抬頭去看,發(fā)現(xiàn)那人身材頎長,身形挺拔且高挑,此時正冷冷的居高臨下的打量著他們。來人正是白以樓,他的眼神冷得毫無情緒,讓人忍不住渾身寒顫,幾個方士頓時被定在原地,動彈不得。幾人驚疑不定的看著白以樓,被他釋放出來的魄力壓得幾欲窒息,難受的不住張嘴喘息,他們這才意識自己好像惹上了不該惹的人,這樣的人又豈是他們能撼動得了的,對方三番四次不受他們的小動作挑釁來找他們,他們卻上趕著要去送死。白以樓逼視眾人良久后,視線緩緩移到扛著白浩的方士那只抱著白浩大-腿的手臂,臉色更加冷了幾分,他伸手去將被扛在肩上的白浩一把抱起,打橫抱入懷里,仔細(xì)打量一番,見他沒受什么傷才挪開視線,逼視眾人,冷冷開口,道:“打算用他將我引出來?我現(xiàn)在來了,幾位有何貴干,且說來聽聽?!?/br>眾人頓時心肝一顫,膝蓋發(fā)癢,要不是身體被定住無法動彈,幾人估計已跪倒在地,尚云方士急忙張口說:“高人饒命!我們不過是奉了白老爺?shù)拿?,確保府上的安全罷了,是我們有眼無珠得罪了您,還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另外兩人忙連聲附和,恨不得給白以樓磕兩個頭以證己心才好。白以樓并未說話,直把眾人看得怕了起來,才以鬼力消除眾人對此事的記憶,解開眾人身上的定身咒,抱著白浩走了。幾人眼神迷茫了片刻,突然清醒,其中一人說:“我們怎么跑這兒來了,剛剛說要去做什么來著?”“先甭管做什么了,我頭有點(diǎn)昏,我得去躺會兒?!?/br>“我也去,邪門了,怎么那么昏。”白以樓將白浩抱到床上去躺著,在一旁坐著等了許久,白浩才不舒服的哼唧著動著脖子清醒過來。白浩坐起來,齜牙咧嘴的嘟囔道:“脖子怎么那么痛,落枕了嗎?!?/br>白以樓伸手去給他揉了揉被手刀砍到的地方,難得他的手竟然是暖的,摩挲著肌膚十分舒服,問:“還疼不疼?!?/br>“不疼了。”白浩擺了擺手下床穿鞋,倏而想到剛才發(fā)生的事,臉色頓時難看起來,對白以樓說:“我剛剛遇到那幾個不要碧蓮的道士了,我就吐槽了兩句,他們就把我敲昏了,你帶我回來的?他們沒威脅你什么吧。”白以樓冷冷地說:“我早說過,他們不是我的對手?!?/br>“明著搞不過,他們還不會來暗的?”白浩一看就是被八點(diǎn)檔的狗血劇荼毒過,遂一臉正經(jīng)的說:“我是怕他們抓我去威脅你,萬一知道搞不過你給你設(shè)下陷阱等你鉆呢,看吧,還不是被我猜中了,今天就對我下手了?!?/br>白以樓煞有介事的點(diǎn)頭,恍悟道:“你放心,屆時我定不會上當(dāng),不去就是。”白浩:“……”“你不去那我怎么辦。”白浩有些懵逼的說:“萬一他們要咔擦我你也不去嗎。”白以樓不為所動,繼續(xù)刺激白浩說:“有我的封印在,即便是把你咔擦了,腦袋落地我也能接回來。”“……”白浩總算是聽出白以樓在耍他了,倒也不惱,這才真正放心下來,看來真如他所說,那幾個道士不足為懼,于是打趣道:“那么慫不適合你,要有下次,你直接上去就是干?!?/br>“沒有下次?!卑滓詷沁@時卻收起打趣的語調(diào),淡淡地說:“我要護(hù)的人,不允許誰再動第二次?!?/br>乍一聽到這話,白浩竟莫名心跳加速,臉紅脖子粗的吭哧喘氣,竟是害羞了,看著白以樓說不上話來。白以樓看著他這窘態(tài),突然心情愉悅起來,于是輕笑出聲。第44章片刻后白浩緩了過來,好奇的說:“對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出事了。”白以樓聞言略微抬了抬手,讓白浩看他的手指,說:“在不動用鬼力的情況下,我能通過之前在你手指上綁的發(fā)絲來感知到你是否無恙?!?/br>白浩頓時滿眼驚嘆,忙說:“原來一根頭發(fā)絲也能有這么叼的功能啊,大哥,你簡直全身都是寶啊,你快教教我怎么用,到時候我也好用來感知你,你要是出事了我也能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