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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青陽苦笑片刻,說:“不必了,我心意已決,白兄不必再留,年初本是吉祥如意,我本不該說這些話,但恕我多句嘴,白府雖占盡了地利,卻斷不可少了人和,白兄家中之人定要好好善待,切不可讓誰蒙冤受屈,含恨而終。”白以樓微微瞇眼,他能感受到青陽此刻的懊悔與愧疚,因此這句話絕對不會是無的放矢,于是忙說:“道兄這話是何意,我不怎么明白?!?/br>青陽看著一臉疑惑的白文昌,卻是不能將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抖出來,于是只得說:“此乃天機,我不可說太多,但你要切記,決不能讓親人受任何委屈與冤屈,光有地里與天時都不夠,人和方可保全大局?!?/br>這瞬間白以樓頓悟,青陽反復的強調冤屈,他頓時想到了被糯米糍噎死憋了一口怨氣的那位曾祖父,原來那陰陽潭吸收的并不僅僅是白家的陰魂,竟能吸收帶有怨氣的東西,怪不得青陽自己也被吸進了潭里,這人竟然甘愿魚死網破也不愿讓他人安生,看來他刺激白文昌達到死亡也是自己設計的一環(huán)。白以樓見戲做全了,于是松口道:“既然道兄執(zhí)意要走,我也不便再強留,容我多問一句,道兄欲往何處去,待到日后我辭了官職歸隱田園,便來找道兄你一敘?!?/br>青陽杵著拐棍走了兩步,說:“天大地大,我也不知會定居何處,日后若有緣,再相見也不難,白兄請回吧?!?/br>白文昌嘆了口氣,并未說話,蓋因白以樓正以鬼力去支配另外幾名家仆,只見幾名家仆眼珠閃過一絲茫然,隨后猛然躍起,抽出腰間短劍將另外幾名家仆捅倒在地,地上的幾人只來得及哼哼兩聲,便斷了氣。短短瞬息,地上便橫七豎八的躺了六人,另外四人手持短刀,目光緊鎖青陽,向他步步緊逼而來。這變故來得太突然,青陽驚得大睜著眼,感受到來自幾人的殺意,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難道這幾人真是那女人派來的,未免產生不必要的麻煩,因此先解決了與他們不是一伙的幾人,再來解決他?饒是之前對白文昌有些懷疑,此刻已轉化為深信不疑。白文昌看著滿地的尸首亦是滿臉不可置信,在白以樓的cao控下大聲吼道:“你們,你們這是干什么?!想造反不成!”其中一名家仆說:“老爺,我們奉夫人之命跟隨你身邊保護你,就是怕你被妖人所害,誰知你對夫人竟心生怨念,此人與你無親無故,你卻為他詆毀夫人名聲,看來這妖人今日是非殺不可。”“你們誰敢?!”白文昌怒吼道:“有我在此,還輪不到你們囂張,識相的速速退下,我便饒你們欺上犯下之罪!”“即便是要治罪,為了老爺的安全著想,現(xiàn)在也由不得老爺了?!奔移驼f完,偏了偏頭示意身側幾人,幾人收到指令,立馬沖上去將兩人包圍住。第33章“即便是要治罪,為了老爺的安全著想,現(xiàn)在也由不得老爺了?!奔移驼f完,偏了偏頭示意身側幾人,幾人收到指令,立馬沖上去將兩人包圍住。白文昌張開雙臂護在青陽前面,小聲對他說:“我拖住他們,你走?!?/br>青陽臉色煞白,艱難的杵著拐棍后退幾步,說:“白兄不必管我,他們要殺的人是我,你別因為護我傷了自己?!?/br>“沒事?!卑孜牟龘踉谇嚓柷懊?,說:“既是夫人派來的,他們便不敢動我,你走你的,我來拖著?!?/br>青陽猶豫片刻,白文昌又再三催促,他只得杵著拐棍往身后撤去。白以樓動了動念頭,其中兩名家仆便繞開白文昌,舉刀向青陽沖去,青陽本就行動不便,匆忙之間頓時被地上凸起的石頭絆倒在地,眼見兩人握著滿是血腥的短刀撲來,他只得用僅剩的右手去護住頭部。兩名家仆爆呵一聲,舉刀就往青陽身上扎去,白以樓食指微微一動,白文昌便大吼著飛撲過來,擋在青陽身前,那兩把短刀頓時扎入白文昌肩胛與大腿,短刀倏而拔出,鮮血狂飆了出來。白文昌痛得大吼一聲,這一聲怒吼頓時驚住了在場幾人。青陽用獨有的一只眼睛注視著白文昌,眼神復雜且難受,而那幾名家仆怔仲片刻后便沖上前來拉開白文昌,一把揪起青陽衣領就要揮刀,白以樓再次cao控著白文昌揮開幾名鉗制住自己的仆人猛撲過去,那仆人聞聲揮舞短刀轉身悍然一劃,刀鋒劃破白文昌衣服,白文昌急忙一個翻身,堪堪避過,他滿臉驚疑的看著對方,這人竟是連自己也要殺。家仆見一招未得逞,竟失心瘋般大吼著丟開青陽去撲白文昌,青陽大驚,急忙艱難的爬起身來撲向白文昌。青陽將白文昌撲倒在地的那一瞬,家仆手中的短刀接踵而至,短刀瞬間沒入青陽左胸后背,拔出,再猛然刺入。青陽痛哼出聲,趴在白文昌身上直抽搐。這一刻,時間仿佛靜止了般,白文昌雙眼大睜,不可置信的看著青陽,青陽奄奄一息,口中狂吐濃稠血液,趴在白文昌身上,他看著白文昌艱難的扯出一抹難看的笑后,重重的倒在了白文昌身上,死了。然而他嘴角仍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那是一種解脫的笑,笑他總算再也不用懷著深沉的愧疚遠走,不必再為自己所犯下的錯事于心不安。一旁的家仆仿佛被定住了一般,怔怔的看著眼前的場景,手上的短刀刀尖緩緩的滴下一滴血液。正當眾人發(fā)呆之時,白以樓以鬼力模糊面容,cao起地上尸首手中的短刀,解開了對白文昌的cao控,白文昌茫然了瞬間,便看見青陽滿嘴鮮血倒在自己身上,這樣的沖擊令他驚恐的大叫一聲,急忙推開青陽往后退去。然而稍微一動,他又疼得大吼大叫,原來是身上與大腿上的傷被他不經意間扯到,頓時疼得一陣鉆心。恰在此時,已顯現(xiàn)身形的白以樓握著短刀上去迅速的解決了其中三個家仆后,在對另一人下手時特意留了一口氣,他瞬間躍到白文昌面前,威脅道:“要想活命,拿銀子來買!否則我就送你去見他們?!?/br>說著還側頭去看了看躺得滿地的尸體。白文昌臉色慘白,一半是疼的,一半是嚇的,他意識到自己怕是遭了山賊,忙喊道:“大俠大俠!別別別,有話好說,有話好說?!闭f著急忙從懷里掏出一張銀票遞給白以樓,說:“我出來得急,并未帶多少銀兩,大俠若是嫌不夠,我可回家中取給你?!?/br>白以樓收下銀票,為了逼真還以鬼力掃視一遍他的身上,見他腰間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