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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快穿之人善被鬼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7

分卷閱讀27

    府中人人敬他,白文昌往家中稍點東西都會先把第一份送去給他,如此看來,這白文昌倒是信守之前的承諾。

然而這分殊榮卻在一件事發(fā)生后,漸漸轉(zhuǎn)了勢頭。

時值寒冬,兩人在白府一待就是整整四個多月。

這四個月來,兩人倒是發(fā)現(xiàn)了不少有價值的東西,單是從白家勢力上來說,白文昌既與安順首富攀了親,又與各州酋長來往密切,勢力簡直如日中天,白以樓從而斷定,這一世恐怕沒那么簡單。

因此即便是耗時了些,白以樓也不肯聽白浩的建議與死纏爛打,跳過這段時間去下一個時間點看結(jié)果。

冬日里,兩人一身灰色棉夾襖在柴房砍柴,白以樓穿著有種土帥土帥的感覺,白浩卻像個小地痞一般,還不時吸溜鼻涕,簡直傳神得很。

白浩的頭發(fā)長了許多,沒地方剪頭發(fā),本來是想找個碗來蓋著隨便剪剪,不過想想冬天冷,還是留著捂捂脖子好了。

砍了會兒柴,白浩哀嚎著將柴刀丟在一邊,把手伸進(jìn)胸前的衣服里暖著,說:“好冷好冷,要不咱們悄悄找個鐵鍋來弄點柴燒燒。”

白以樓一樣瞟了一眼白浩,說:“我不冷。”

白浩鼻子通紅,痛苦的說:“明明可以不用受這份罪,直接往后穿個一兩年,事情發(fā)展怎么樣不就清楚了,非要在這里等,雖然現(xiàn)在是有點頭路了,不過我看真要有所進(jìn)展,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br>
白以樓不予理睬,自入冬以來,白浩這樣的哼唧總是三四天就會來一次,不過哼唧完了,還是會認(rèn)命的撿起柴刀繼續(xù)劈柴。

夜里,白浩縮著脖子一進(jìn)那四處漏風(fēng)的小屋,就急忙脫了鞋往床上爬去,整個人縮在厚重的棉被里。

這白管家太不是個東西,入冬了不給兩人換屋子就算了,要床被子都要不到,白浩心中憤憤,知道這貨又想敲錢,白以樓也上道的要掏錢,白浩偏偏就是不給,直接在村里花錢給別人買床棉被。

雖然這錢用的就是白主管的,但白浩記仇,既然順出來了,就沒有理由拿錢去交換本該得的東西。

屋里燈火昏黃,白以樓手里拎著個水壺從外面回來,他取來的熱水倒在銅盆里,對白浩說:“過來燙腳。”

白浩哦了一聲,裹著棉被蹭到床邊來,等白以樓把水盆踢過來后,忙試探著將腳伸進(jìn)冒著熱氣的盆里。

白浩腳趾上全是凍瘡,時不時癢得要死,時不時又難受得要命,未免白浩難受起來哼唧,白以樓便每晚承擔(dān)起給他燒熱水泡腳的事來。

雖說白以樓平時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但兩人相處了這么久,白以樓也不再像之前那樣冷冰冰的。

即便對白浩仍舊沒什么好臉色,卻也總比對外人來得親近些。即便對白浩仍舊沒什么好臉色,卻也總比對外人來得親近些。

等泡了腳,把水端去倒了,白浩立即飛速的鉆進(jìn)被子,看著白以樓脫了外衣要上-床來,白浩頓時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自覺的往里縮。

他實在是不想挨著白以樓睡,這家伙跟冰塊一樣,熱天躺一起還好,冬天一來,躺在一起偶爾碰到,那酸爽,簡直無法言說。

然而這家伙最近還不知道在搞什么把戲,自己越躲,他越愛湊上來,一邊是冷冰冰的墻,另一邊是冷冰冰的人,他就跟夾心餅干一樣被夾在中間,簡直醉得醒不來。

白以樓掀開被子躺下,被子里很暖和,他眉毛微微一挑,總是冰冷的臉稍稍緩和下來,表達(dá)此刻的舒適感。

感覺到白以樓貼上來的手臂,白浩不禁打了個寒顫,好一會兒才適應(yīng)了白以樓身上的冷感,漸漸的睡了過去。

跟往常一樣,即便是如何排斥冰塊一般的白以樓,只要一睡著,白浩就開始自覺的把白以樓當(dāng)人形抱枕,選了個舒服的位置,壓著對方睡一夜。

這要換做是以往,白以樓估計一腳就把人蹬開了,不過這寒冷的夜里被一個暖爐捂著,確實是種享受。

雖然他感覺不到什么是冷。

第19章

雖然他感覺不到什么是冷。

翌日。

白府上上下下沸騰了,白浩兩人坐在柴房里看著忙進(jìn)忙出的一干仆人,皆知曉這般陣仗鐵定又是白文昌回來了。

白文昌確實回來了,且還帶著過門不久的新婚夫人。

要說這白文昌也是個忘恩負(fù)義的主,為了攀上城中首富這顆大樹竟然將原配夫人貶成了妾,而將城中首富之女捧成了妻。

此舉雖是遭到了白家長輩的一致反對,白文昌卻仍舊執(zhí)意而為,久而久之,家中人也不再多管了,畢竟這一家之主,是白文昌。

然而這次令人咋舌的不止此事,而是往日對青陽道長畢恭畢敬,只要一回府都會先去青陽道長的別院里瞧一瞧坐一坐的白文昌,這次竟然未曾踏進(jìn)別院一步,帶回來的東西也未派人給道長送去。

這種反常的行為,別說是府中奴仆,就連家中之人,亦感莫名其妙,猜測不已。

知道其中門道的老太爺為此特意去找了白文昌,哪知白文昌未曾開口搭言,這新夫人便冷嘲熱諷的將青陽道長及老太爺損了一遍,直把老太爺氣得渾身直顫。

白文昌雖不待見夫人行事如此不得體,奈何還得萬事順著夫人,畢竟這城中首富家可不是這般好惹的,白文昌寧愿讓家中人吃些虧,也不愿意得罪老丈人,于是只得說了些好話,把老太爺請走了。

知曉此事的丫鬟得了空便門沒把風(fēng)的把這事傳了出去,雖然明里不見有人說,背地里卻成了下人們飯后茶余的消遣來說。

短短幾天,府上的仆人都知道新夫人不好惹,亦有人說那青陽道長好吃好住的賴了這一年多,又沒什么真本事,只是個整天不出別院賣弄術(shù)術(shù)的怪人一個,估計白文昌已經(jīng)開始不待見他了。

此等傳言被那負(fù)責(zé)青陽道長別院的家仆們聽了去,家仆們對青陽道長的態(tài)度與吩咐也漸漸懶怠起來。

家仆們閑暇中沒有樂子打發(fā)時間,得了空就常常聚在一起,開始分享府中趣事,尤其愛背地討論因白文昌的行為舉止而處于風(fēng)尖浪口的青陽道長。

說起這青陽道長來,家仆們可多的是猜測與話題,有人說他來府上也一年多了,卻從未見過青陽本人,就連那貼身照顧的家仆,都不曾見過。

又有人說那青陽其實是個妖道,見不得光,只得整天待在屋中,這白文昌啊,其實是養(yǎng)了一只妖孽在府中。

這些話被人以訛傳訛,到白浩跟白以樓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