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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說:“白家老祖宗倒是挺厲害,一代比一代流弊,一百年前還是狀元,現(xiàn)在直接晉升成二品官員?!?/br>白以樓緩緩點頭,下一刻卻突然領(lǐng)悟一件事,說:“我們不必再這樣費力的找了,我有更好的方法。”白浩疑惑地問:“什么辦法。”話間,兩人穿進迎客來酒樓后,眼前頓時豁然開朗,寬敞且干凈的街面,恢弘的宅邸朱門紅瓦,雕龍刻鳳,十分大氣。白以樓說:“若是白家的運程真出了問題,我們大可通過族譜來查看白家的權(quán)勢或經(jīng)濟起落狀況從而推斷白家是在什么時候出的問題?!?/br>白浩一聽,覺得好像有些道理,于是說:“那我們現(xiàn)在該做什么?!?/br>白以樓說:“多跨幾百年,先去看看白家族譜再說。”白浩點頭,問道:“我們不去看看這個御史中丞了?”白以樓轉(zhuǎn)身就走,說:“不去了,走?!?/br>……明武宗正德九年。兩人出現(xiàn)在城郊小樹林邊。一旦年份跨度過大,白以樓就會出現(xiàn)耗盡鬼力,渾身虛脫,難以行走的狀態(tài)。白浩拖著白以樓走了幾步后,被地上凸起的石塊絆倒在地,白以樓整個人壓著他,白浩沒能再站起來。白以樓虛弱的說了句:“歇會兒?!焙?,便安穩(wěn)的趴在白浩背上進入調(diào)整狀態(tài)。白浩:“……”于是白浩十分苦逼的趴在地上,被白以樓壓得動彈不得。天上的暖陽十分舒服,透過樹冠細碎的照在身上,現(xiàn)在大約是七月中旬,白浩趴著趴著,最后自己也睡著了。白浩是被癢醒來的,還沒清醒就感覺有些地方癢得針扎一樣。白浩扭頭看去,就見幾只大花蚊停在肩上,口器透過薄薄的衣物扎進rou里吸血,直把白浩看得齜牙,急忙抖動肩膀。他剛動彈,白以樓便睜開了眼,他一抹雙眼,從白浩身上起來。白浩瞬間從地上彈起,哪里都癢,跟個猴子似的對著自己的手臂脖頸肩膀跟露出來的腳踝死命的撓。這尼瑪?shù)模蛇@兒喂蚊子來了。白浩抓得他白皙的皮膚全是紅條,又沾口水去抹通紅碩大的包,這才沒那么癢了。反觀白以樓,趴在上面的人反而沒被一只蚊子咬過,此刻正好整以暇的看著白浩跟跳大神一樣抓撓。白浩不時東抓西撓,還兼顧啪啪的拍著不留神就黏上來的蚊子,難受地說:“快走吧,這里蚊子太瘠薄多了,咬死人?!?/br>說著過來讓白以樓搭著,慢吞吞的離開了樹林。兩人順著小路走去,出了岔道,便遠遠的瞧見遠處城池,待走近后,白浩抬頭望去,不認識那匾額上的字叫什么。白以樓駐足,抬頭望去,若有所思的看了片刻,才繼續(xù)往前走。白浩瞟一眼白以樓,本想問問他那是什么字,但還是忍住了,萬一他也不認識,那豈不叫人尷尬。兩人進了城,這里很是熱鬧,在建筑方面顯得較為粗礦,卻有種磅礴大氣之美感。白浩四周看看,停在原地望著四周,問白以樓:“這是哪里?!?/br>“安順?!卑滓詷钦f:“1514年間的安順。”“1514年……間的安順?”白昊不可置信的看看四周,感覺民風確實很切合,且與安順風土十分相似。白浩眼望四周,同時思索,總覺得有什么地方有可循之跡,幾息后終于抓住心中的思緒,推測道:“難道白氏一族是五百多年前就來貴州的,來到貴州就沒再離開過?在古代安順是很偏僻的地方,現(xiàn)在他們竟然到這地方來,難道是被貶職了,或者發(fā)生了什么大事?”“或許?!卑滓詷峭白撸f:“去找白家。”兩人穿過街道,前方街口有道雕梁畫棟的拱門,匾額上書崇仁里。白浩對安順談不上十分熟悉,卻也來過不少次,但崇仁里這名字他是聽也沒聽過,看來古安順許多古跡到現(xiàn)代都消失得差不多了。兩人緩緩走著,白浩頓時被這里的景致吸引去,他看不出這里是現(xiàn)世安順中的哪里,卻被安順曾有這巍峨美景所震住。走出數(shù)里,便見三層高的鐘鼓樓雄俊聳立,不遠處能瞧見寺廟寶鼎,白浩心中震顫,頗為感觸。這處的景色一言難說,白昊簡直不能再震驚了。震驚過后,白浩開始找人問路。問后得知,城里唯一的白家,便是剛上任半年的縣太爺。白浩遂一路問到縣衙外,兩人站在縣衙對面往里看。白以樓說:“先去找個地方住下,歇一日再來。”白浩知道白以樓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做不了什么事,于是把人架著去找客棧住下。幾日后,白以樓恢復(fù)得差不多后,略施障眼之術(shù),打算連同白浩一起帶去縣衙。兩人越過守門衙役,直接進入府衙,穿過公堂,往后院去。后院是供縣太爺住的地方,院子不小,回廊蜿蜒,院里仆人數(shù)十名,各自做著手里的事,或打掃或修枝,都靜悄悄的。庭院中有一衣著華麗的婦人帶著一個錦衣小孩在院中的石桌上坐著練字。白以樓釋放出鬼力剛要察看,霎時一股金光從小孩身上噴出,向他直射而來。白以樓料想不到會出此變故,防不勝防,一個閃身堪堪避過,發(fā)覺小孩身上似乎有辟邪之物,遂收了查探的鬼力。白浩走到小孩身后去看,見小孩寫的毛筆字端正工整,不由駐足觀看,心中不禁喟嘆,比自己寫的可好太多。白以樓一把拉過白浩,冷冷看他一眼,白浩好奇的心情頓時被這一眼看沒了,遂老老實實的跟在白以樓身后。兩人穿過庭院,往石階上去。第11章兩人穿過庭院,往石階上去。正廳的屋門半開著,廳中隱隱傳來談話的聲音。兩人互看一眼,白以樓走到門外往里看去,因角度問題,只看得到一只手臂。白以樓側(cè)身,小心翼翼地往屋里鉆去。白浩忙跟上去,卻不小心一腳踢中門,使門發(fā)出吱嘎一聲。廳中有一中年男子端坐首位,左手下坐著一位身穿深藍長跑頭綰道髻的中年道士,兩人正談什么,聞聲立即停止交談,抬眼看去。白浩有些驚慌的抬眼看白以樓,白以樓微微蹙眉,伸手將他拉進廳內(nèi),退到墻角一隅往兩人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