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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顏古福在他家門口不禁一愣,隨即怨念道:“喲呵,來得挺早啊,我以為你們要徹夜長談呢。”顏古??匆娝睦锸^一落,笑道:“不是,我擔(dān)心你啊?!?/br>“切?!?/br>這小姑娘真是越來越有心機(jī)了,看來不能跟女人分享男人是真理。“義義,我現(xiàn)在想抱你?!?/br>“滾,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br>戴鐘義口里這么說著,腳上越是連忙拔腿就跑。他這似乎是承認(rèn)自己是受了。“義義,小心摔跤哦!”“給老子滾!”我滾!等戴鐘義跑夠了,顏古福就站在遠(yuǎn)處看著他。媽的他怎么能這么淡定!似乎顏古福的性子就是這樣,不冷不淡,處變不驚,這似乎對于一個16歲的孩子來說太成熟了些。“義義,對不起,其實(shí)我就只是想跟你在一起而已?!?/br>顏古福雖站得遠(yuǎn),聲音不大,但戴鐘義還是聽見了。戴鐘義依然不打算跟他說話。“義義,我喜歡你哦。”多年之后,戴鐘義依然能夠清晰地回憶起他14歲那年,在夕陽的籠罩下,有個男孩溫柔地跟他說,我喜歡你哦。他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剁椒魚頭“干嘛那么矯情啊?我原諒你啦!”這就是在顏古福說完那句他以為很深情的“我喜歡你哦”之后,戴鐘義愣了幾秒之后給出的反應(yīng):笑著走過去拍拍他的肩。顏古福笑了笑,沒有再說什么。⊙▽⊙戴鐘義在回到學(xué)校的時候,內(nèi)心是充滿了怨念的。趙欣雪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出了大事,連忙拔腿就跑,然而被戴鐘義一把抓了回來。“你這個心機(jī)girl!”趙欣雪嘿嘿:“不好意思啊,學(xué)長實(shí)在是太熱情了!我真的不好意思??!”戴鐘義打算以后再也不跟她說話了。“我跟你講,我真的不喜歡學(xué)長的!我是真的祝福你們倆的!”戴鐘義不說話。“我覺得你們兩個真的很配??!可以在一起的節(jié)奏??!”不說話。“港真,你們是不是已經(jīng)互相表白過了?”“……你放屁。”“像你這么豪放的人應(yīng)該早就把學(xué)長撲倒了吧?”戴鐘義表示這話很好聽但是他就是不想說話。“你得抓緊時間??!馬上你就考高中了,那樣的話你們就不能經(jīng)常見面了。”“皇上不急太監(jiān)急?!?/br>“我就是急啊!你們兩個的幸福都在你手上啦!”戴鐘義不理她。但是,戴鐘義還真的付出行動了。只不過,效果并沒有他想象中的好,或者說是,并沒有按他的劇本來發(fā)展。那是戴鐘義初二的圣誕節(jié),本來戴鐘義對這種節(jié)日是“一點(diǎn)屁興趣都沒有”的,但是在趙欣雪的鼓動煽動慫恿下,戴鐘義還真的坐了公交車去了顏古福的學(xué)校。本來戴鐘義想象的應(yīng)該是顏古福見到他吃了一驚然后各種討好他才對,但是戴鐘義見到的是——顏古福坐在教室里摟著旁邊的女孩子正火熱地聊天,就連戴鐘義進(jìn)來都沒看到。戴鐘義那令人恐怖的自尊心頓時就發(fā)病了。于是,戴鐘義用洪荒之力壓住心底的無名之火,走到顏古福桌前,用洪荒之力憋出一個笑來,陰陽怪氣地說:“兩位能否讓個位置???”顏古福一看他,深覺不妙,趕緊“去去去”趕走了旁邊的女生,然后一臉笑嘻嘻地看著戴鐘義。“義義,你怎么來啦?”戴鐘義被他氣笑了,坐到他身邊的位置,敲著桌面問:“還有多久上課?。俊?/br>“今天晚上老師不來,你現(xiàn)在坐的位置的主人今晚跟女朋友浪去了。”戴鐘義呵呵噠:“你不也在跟女朋友浪嗎?看來我來的好像不是時候,我走了?!?/br>戴鐘義還沒起身,顏古福就拉住了他,笑:“沒有,我剛剛是跟同學(xué)聊天?!?/br>“哦,那你們繼續(xù)聊吧,我走?!?/br>顏古福跟他一起起身:“來都來了,我?guī)愠鋈マD(zhuǎn)轉(zhuǎn)吧?!?/br>“不用,你照顧好你的同學(xué)就行,我趕回去的公交車,再見!”“可是末班車在晚上七點(diǎn)呢?!?/br>“我現(xiàn)在就走,你別跟著我?!?/br>顏古福走在他身邊,說:“別這樣嘛義義,我知道你是來看我的?!?/br>“你放屁!”“好好好我放屁?!鳖伖鸥8?,“我本來還打算今天晚上去看你的?!?/br>“少放屁!你是打算今天晚上跟你同學(xué)待在一起吧!”戴鐘義特意加重了“同學(xué)”這兩個字。“沒有啦,只是她來找我聊天啊。”“你們這邊的人聊天都摟著是嗎?那是不是得在床上擁抱???!”顏古福笑:“你吃醋啦?”“放屁!怎么可能!”顏古福伸手摟著他的腰,像是承諾道:“那我以后只摟著你?!?/br>戴鐘義離他遠(yuǎn)點(diǎn),怒:“別碰老子!”顏古福無辜:“可是我不碰你碰誰???”“滾!去死!”戴鐘義幾近崩潰。顏古福在他身后笑:“圣誕快樂喲,義義?!?/br>作者有話要說: 兒子我對不起你╮(╯▽╰)╭誰讓你這么可愛☆、宮保兔rou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顏古福陪他去了公交車站,把他送走了。從顏古福學(xué)?;貋碇螅麋娏x就覺得自己病了。不要問我為什么,因?yàn)榇麋娏x從這刻起,他發(fā)現(xiàn)自己是真的喜歡上顏古福了。14歲的戴鐘義顯然是九竅已通,一竅不通。這不僅歸功于他的尿性,還有他那天生就脆弱的小心臟。顯然,戴鐘義并不在乎別人怎么看他,他在乎的是別人怎么看他的他。這也很顯然,這孫子是多慮了。但是,這種情感并沒有影響戴鐘義在其他方面的發(fā)展,就比如,他的學(xué)習(xí)一樣好。他們在接下來的一年里并沒有什么實(shí)質(zhì)性的發(fā)展,因?yàn)樵谀谴沃箢伖鸥T僖矝]有說過什么能讓人浮想聯(lián)翩的話,戴鐘義也很好地把這情這愛隱藏了。所以,在這形式的逼迫之下,這兩個人就跟初次見面一樣,再也沒有什么過多的少兒不宜的動作。直到戴鐘義考高中的時候,戴鐘義當(dāng)然是考了市重點(diǎn),這就意味著戴鐘義要住在他姨媽家,而周末回不回來還是一個迷。戴鐘義升高中的暑假里去報(bào)了一個象棋精品班,這就讓顏古福三天兩頭見不到他。顏古福見不到他的后果就是直接晚上殺過去。戴鐘義在放假之后的第一次見顏古福就是在他洗完澡之后躺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