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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鼓了一瞬又很快癟下去,因為嘴里含著東西本能地咽了進去,又突然作嘔地咳出來了一些。謝路微張著口,此刻已經(jīng)累得坐在了地上,他摸著自己的臉,兩腮發(fā)麻的感覺就好像用嘴吹氣球時那般難受。一雙手柔柔地?fù)崦^謝路的臉,將他嘴角的殘留物擦了干凈。第六章謝路把門關(guān)了,蕭流氓還站在門口等著他。謝路回家只要坐兩站公交車就行,挺近的,謝路有時候也會在外面吃了飯,散步著回家。蕭流氓要開車送他,謝路拗不過。謝路覺得嘴里難受的味道還殘留著,盡管剛才已經(jīng)漱口了。他有點摸不清現(xiàn)在他和蕭流氓到底是什么樣的關(guān)系。但蕭流氓沒提起剛才的事,謝路自己肯定也不會說。地上還有灑水車留下的痕跡,微風(fēng)吹來,帶著一股子熱意,空氣也那么干燥,沒走幾步,謝路就覺得自己流了不少汗。主要也是他此刻跟沉默寡言的男人走在一起,這時候,謝路反而是希望蕭流氓多說些話了。蕭流氓的車子停在稍遠一點的停車場,他們還得走過去。這條路向來熱鬧,又是在炎熱的夏天,有不少人在附近的公園納涼。謝路聽到了樂器聲,似乎是簫聲,公園里有人在進行表演,前面放著頂帽子,應(yīng)該是用來扔錢的。謝路加緊步伐往那里走去了,駐足了一會,然后問道:“你真的會吹簫?”吹簫人的簫聲清脆動聽、旋律優(yōu)美,吹散了謝路身上的熱燥。他發(fā)現(xiàn)吹簫人的雙手是殘疾的,各缺了一根手指。蕭流氓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我吹得難道你不滿意?”謝路白了他一眼,讓他別開黃腔,蕭流氓才說他不會吹簫。謝路無非也只是隨口問問,得到了答案也只“哦”了一聲。“還要聽?一首已經(jīng)吹完了,他好像只會吹這么一首?!?/br>謝路撇撇嘴:“那也很厲害?!比缓笏麖目诖锾统隽?0塊放到了帽子里。謝路在前面走,蕭流氓在后面追問?!皠偛拍窃捘闶窃诠室獍凳疚野??對了,我也要獎勵。”他伸出手索要,謝路舉起手呼了他一手掌,被蕭流氓嚴(yán)嚴(yán)實實地抓住了。蕭流氓的手比他寬大,一手?jǐn)傞_就能握住他的手。“你不反抗?”“我力氣沒你大?!敝x路不想白費力氣,不抵抗。蕭流氓便更加得寸進尺,舉起手往大拇指和食指的縫隙處吹了口熱氣。“幼不幼稚?”謝路唇角微勾弧度,居然沒說蕭流氓耍流氓,只有著對熊孩子似的人無可奈何。這一顰一笑間把蕭流氓的魂都勾住了。他倒也沒做出格的事,只是又抓牢了幾分謝路的手。謝路這次稍稍掙脫了一下,見蕭流氓不松開便作罷。借著夜色,路上匆匆的行人也沒有注意到行為親昵的他們。謝路坐上副駕駛位的時候,手機收到了蕭大俠的回復(fù)。蕭流氓進來就看到謝路笑得一臉開懷。他猜測:“是蕭大俠?”雖然只是簡單的“不錯,學(xué)得很快”,但謝路能開心上一整天,連帶著跟蕭流氓說話的語氣也透著欣喜。“是啊,蕭流……蕭老師,你有特別崇拜的人嗎?”如果有,那么蕭流氓一定能感同身受被自己崇拜的人肯定的心情。“還是叫我蕭大哥吧。”蕭流氓糾正了一下稱呼,謝路卻覺得有些親近了。“有啊?!?/br>“誰?”如果是哪個大明星的話,謝路肯定認(rèn)識,謝路還有點想知道蕭流氓的品味會是什么樣的。“我自己?!币宦牼褪窃诔兜?,謝路蹙了蹙眉頭,“你太自戀了吧?”蕭流氓一本正經(jīng)地開始解釋,還掰起了手指。“1會吹簫2會吹好簫3會教人吹簫4會教人吹好簫,有哪一點不符?”“你……你為什么總是能面不改色地開黃腔?”謝路剛才一時沖動下半推半就了,雖然面上強行淡定了,其實心里一直在糾結(jié)這事。這時候,他反而希望自己像蕭流氓一樣把什么都看開。他想自我安慰:剛才只是產(chǎn)生了性沖動,他壓制不住,就一發(fā)不可收拾了。他也是第一次察覺到,自己和同性產(chǎn)生親密接觸并非讓他難以忍受。蕭流氓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謝路看,笑道:“蕭流氓不開黃腔,怎么叫流氓?”“那我以后叫你蕭大哥?!敝x路的言外之意就是你不是蕭流氓了,可以做正人君子了。“給你吹簫、教你吹簫的蕭大哥?”蕭流氓突然覺得很有意思,爽朗地笑了起來。蕭大哥這名字反而比蕭流氓更讓他覺得趣味十足。謝路猛地?fù)渖先?,用大拇指和食指按住了蕭流氓的兩片嘴唇,怒號道:“閉嘴,我不想聽你說話了!”男人后仰在椅背上,謝路整個人是撲在蕭流氓身上的,簡直就是投懷送抱。蕭流氓用手環(huán)住了他的腰:“真細?!?/br>謝路扭動著掙扎了一番,壓下內(nèi)心的起伏。男人的手卻緊緊地箍著他的腰。謝路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然后狠狠地瞪著他:“想干嘛?”蕭流氓動了動嘴,謝路才把手放開?!坝H我一下?!?/br>在狹小的空間里,兩個人身體貼著身體,他的腰被男人有勁的手抱著,被一下下地輕柔拍打著。謝路總覺得被他碰過的地方特別敏感,簡直要命。蕭流氓輕笑了一聲,突然手一動,把謝路的一條腿抬了過來,跨過他的雙腿,讓謝路落到駕駛座的一邊。謝路整個人坐在了男人的身上。空間太小,這姿勢又令他不舒服,自己的分身也抵在男人的胯下。謝路不敢動彈,怕喚醒男人蟄伏著的器物。“蕭大哥……”謝路喊著名字,求饒道。蕭流氓抬起手捏了捏謝路潮紅的臉,“親一下就好?!?/br>謝路害臊地臉紅,但也知道不能一直拖下去。只親一下,何況這人也沒有說親哪里,親個臉沒什么大不了。謝路找準(zhǔn)了方向,閉著眼睛往蕭流氓的臉上湊去,只是沒有印象中軟綿綿的觸感,反而是熱乎乎的。他倒抽口氣,拼命推拒著蕭流氓,男人卻一手扶著他的后腦勺另一手環(huán)著腰將他往小腹上摁。謝路的舌頭被蕭流氓舔得濕熱,在擁擠的口腔里它逃脫不了另一條靈活的舌頭的鉗制,舌頭被淺咬輕啃著,yin靡的唾液交換聲在耳邊響起。謝路被吻得身子發(fā)軟,頭皮發(fā)麻。他用手狠狠地捶打著蕭流氓的胸口,蕭流氓在退出的時候還留戀地濕潤了一下謝路的嘴唇。只是一個深吻就產(chǎn)生了巨大的電流,讓謝路幾乎招架不住。“說了只親一下的。”這都好幾下了吧,謝路捂著自己發(fā)腫的嘴巴。蕭流氓嘴角一勾,心情十分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