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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去看個究竟,他們大多數(shù)也不肯相信此事是秦修月做下的。青霜殿漸近,秦妍心心中的不安愈發(fā)擴(kuò)大,她一步步走上臺階,最終停在歡喜殿門口。秦妍心深吸了口氣,緩緩叩響大門,空曠的聲音規(guī)律的回蕩在殿內(nèi),秦修月想要起身去開門,卻是有心無力。他修煉入門的最緊要關(guān)頭,殿內(nèi)突然有人闖入,二話不說給了他一掌,那一掌雖力道不大,可練功突然被打斷還是受到了一定的反噬。秦修月倒在床上,擦拭著唇角溢出的鮮血,使勁回想是何人出的手,腦中卻一片空白,都怪他太過托大,修煉竟連結(jié)界都不設(shè),正這么想著的時候,門外便傳來了敲門聲。秦修月想要說話,可一開口就扯得胸口疼,想要下去開門就更不可能,就在秦修月思量著要不要動用靈力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道蒼老威嚴(yán)的聲音:“犯下惡行之人,莫非還要禮遇不成?來呀,把門給我撞開!”說話之人是合歡宗長老蔓荊,已經(jīng)上千歲,可卻只是合-體期的修為,若再不突破,壽命只怕是到頭了。蔓荊長老近百年來都在閉關(guān)突破,這次出來,也是聽聞宗門內(nèi)出了這樣的事,且還和秦修月有關(guān),只是若非有人專程報信,蔓荊長老又怎會聽聞?秦妍心目光掃過蔓荊長老身后跟著的兩名弟子,那兩名弟子立刻不安的縮到蔓荊長老身后去了。秦修月雖是宗門少主,天資又卓越,可總不會人人喜歡他,總有些心思狹隘的嫉妒秦修月的天縱奇才,嫉恨秦修月的萬千寵愛,如今有此機(jī)會,能踩一腳,他們又怎會高抬貴腳?青霜殿的大門被打開,蔓荊長老率先進(jìn)去,秦妍心緊隨其后。大殿內(nèi)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秦妍心剛一進(jìn)去,便覺不妙,待看到秦修月唇角未干的鮮血,只覺渾身血液凍結(jié)。“修兒,你……”秦妍心圓睜著眼,竟一時說不出話來。蔓荊長老側(cè)目看了秦妍心一眼,眉頭微微蹙起:“修月,你嘴角的血是怎么回事?”秦修月抬手又擦了一下嘴角,道:“剛剛有人突然出現(xiàn)給了我一掌?!?/br>蔓荊長老心中疑惑:“以你的修為,何人竟能一掌叫你吐血?”秦修月覺得氣氛有些不對,他看向秦妍心,卻見秦妍心滿眼焦急,他眉頭蹙起,詢道:“蔓荊長老,可是宗門發(fā)生了什么事?”“回答我的話?!甭G長老緊盯著秦修月,不錯過一分一毫。秦修月?lián)u搖頭:“我練功練的入迷,未曾看到是何人?!?/br>蔓荊長老深深看了秦修月一眼,道:“既然你說有人打傷你,又不知是何人,那近期便別離開青霜殿了?!?/br>蔓荊長老說完,虛空畫了一個陣法,加壓在秦修月身上,轉(zhuǎn)身而去。秦妍心擔(dān)憂的看著秦修月,蔓荊長老回身看了秦妍心一眼道:“若是魔族,即便是修月,合歡宗也絕不姑息,若不是,至少能還修月一個清白。”秦妍心點(diǎn)點(diǎn)頭,又看了秦修月一眼,便隨著蔓荊長老一起離開了。蔓荊長老給秦修月所設(shè)陣法乃七日伏魔陣,若秦修月當(dāng)真是魔,七日后必將魂飛魄散化為烏有,若非魔,自然可以洗刷清白,只是合道大典怕是要往后推了。出了青霜殿,秦妍心招來蘇念初,讓她去青陽門跑一趟,將此事告知段擎蒼,并將合道大典推后,待吩咐完后,那邊蔓荊長老已經(jīng)著人將青霜殿團(tuán)團(tuán)圍住了。修兒啊修兒,你可莫要有事啊!秦妍心手放在胸口,心中充斥著不安,卻又找不出不安的源頭究竟在何處。東方既明的時候,忙碌了一晚的宗門弟子都有些微微的疲倦,即便是守在青霜殿外的弟子,也是強(qiáng)打著精神。此時,一道人影竄進(jìn)殿內(nèi),速度快的仿佛只是幻覺,那些弟子四處張望了下,見沒人,這才稍稍放下心來。青霜殿內(nèi),秦修月坐在陣法中,陣法將他靈力鎖住,秦修月不能修煉,只能無趣的躺在陣中心,翹著的腿一顛一顛,便在此時,忽聞殿內(nèi)傳來細(xì)微的腳步聲,秦修月霍然起身,看著逐漸走近的人,只覺熟悉又陌生:“是你?!”☆、合歡宗少主09謝儼一身墨綠衣衫,唇色青紫,眼下也是一團(tuán)濃重的黑,哪里還有半分過去翩翩公子的樣子?謝儼一步步的朝著秦修月走近,嘴角斜斜勾起:“是我?!?/br>“你怎么進(jìn)來的?你來做什么?”秦修月心下警惕,不自覺的想要蓄起靈力,可手下卻是一片虛空,秦修月緊蹙著眉頭,心中暗叫不好,他竟忘了靈力被鎖,此時他于常人無異,甚至連常人都不如。謝儼看著秦修月的動作,忍不住大笑起來,不待笑完,周身氣質(zhì)一變,冷意彌漫:“秦修月,你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吧?”秦修月不語,緊盯著謝儼的動作,謝儼一步步朝著秦修月靠近,突然飛身朝秦修月?lián)淙ィ瑑晒蓾庵氐哪庠谥x儼掌心聚集,秦修月臉色大變:“魔修!”謝儼呲嘴一笑,掌心重重拍下,卻哪知被一道強(qiáng)大的靈力反彈回來,重重跌在地上。謝儼面孔扭曲的斥罵道:“蔓荊這個老賤人,明明你都已經(jīng)殘害同門了,她竟還這么護(hù)著你!”秦修月疑惑的看著謝儼:“什么殘害同門?”秦修月被困的莫名其妙,沒有人和他說發(fā)生了什么,以往那些對他愛護(hù)的師姐妹見了他也是滿眼驚恐,他明明在殿內(nèi)修煉,這些時日未曾踏出殿門一步,哪里來的殘害同門?“呵!”謝儼冷笑一聲,“你修煉魔功,吸食宗門弟子精血,殘害同門,我本想著為宗門除害,既然蔓荊那老賤人護(hù)你,那你就慢慢在這伏魔陣中等著魂飛魄散吧!哈哈哈哈!”“是你做的!你栽贓我!”秦修月此時哪還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他怒指著謝儼,可此時的他卻對謝儼無能為力。謝儼冷冷看著秦修月,在虛空畫出數(shù)十道符箓,接著將那符箓打進(jìn)陣法當(dāng)中,隨著那數(shù)十道符箓的打入,陣法急速運(yùn)轉(zhuǎn),陣型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待陣型停止變化,秦修月只覺胸口一痛,渾身的力氣急速抽離,他無力的癱倒在地上,隱隱看到陣法中似有電閃雷鳴,秦修月臉色大變,這是……謝儼欣賞著秦修月驚懼的面孔,突然覺得比起直接殺了秦修月,這樣一點(diǎn)點(diǎn)的消磨似乎更好。“還沒好嗎?”殿內(nèi)突然想起另一道聲音,秦修月循聲望去,只見羽若正在不遠(yuǎn)處等著。一道道雷擊落在身上,秦修月心中暗暗焦急,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謝儼和羽若離開。清月峰,段擎蒼正在忙碌著布置的收尾,他看著煥然一新的琉光殿,眼中滿是喜悅。過去秦修月雖常常留宿在此,二人也多次同塌而眠,卻始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