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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東西,可別叫我逮著?!?/br>不過他倒是沒什么機會逮著周瀾,因為周瀾還沒回內(nèi)地,叫他先碰著的是陸鶴飛,在周末李德明的飯局上。第88章酒桌上霧氣繚繞,王寅點了一根煙架在手邊,借故擋住自己的雙眼,因為他看陸鶴飛好一會兒了。他不清楚陸鶴飛和李德明有什么私交,在這樣一個場合里,陸鶴飛顯得過于年輕,也過于格格不入。一群老油條之中的陸鶴飛仿佛是專門被叫來陪著玩樂的,他過于好看的外表容易叫人忽略他現(xiàn)在已有的身份地位。陸鶴飛仍舊沉默,不過也許是也歷經(jīng)多次這樣的社交場合,好歹能應付下來。桌子上開了不少白酒,今日本來不是一個酩酊爛醉的酒局,但是有時喝到興頭上了,是止不住的。王寅看著陸鶴飛垂眼時的抗拒與疲憊,不由自主的端著酒杯站起來,伸手攔到了李德明面前,說:“老李,可不帶你這么干的,這一桌子人呢,不挨個喝一個?”李明德見狀,趕緊繞過了陸鶴飛,拉了椅子坐在王寅面前,笑道:“你既然都開口了,那咱們就不醉不歸。你呀,這段時間都看不見人,學什么中年養(yǎng)生之道呢?還是得今朝有酒今朝醉,這才快樂?!?/br>“說的也是?!蓖跻难凵裨诒拥倪吘壌蛄藗€圈,仰頭一飲而盡。二人湊在一起說話,聲音不大,在人多嘈雜的室內(nèi)不怎么顯眼。王寅剛才就算沒伸手攔下,李德明也是要來找王寅的。原來他之前看陸鶴飛陪著郭擎峰去了歐洲電影節(jié),便動了想挖陸鶴飛重新回來演戲的心思,這樣的噱頭是天生自帶的,出來肯定效果好,就是不知道陸鶴飛答不答應。他的合同在王寅這里,也不知道二人是怎么處理的經(jīng)紀約。他悄悄的把這事兒跟王寅一提,王寅笑道:“這我可管不著,你也知道,合同嘛,有時都是虛張聲勢的。”他說的曖曖昧昧,叫李德明猜不透。人們總喜歡在酒桌上聊正事兒,一是氣氛比較輕松愉悅,什么事都有回轉(zhuǎn)談判的余地,二是就算沒有,人喝到上頭總能說出點胡話來的。之前陸鶴飛有意跟王寅爭搶的時候把手曾伸進來過,李德明那時覺得有戲,后來陸鶴飛不聲不響的消失了,這話就無從說起了。王寅大概也看出來點門道,他清楚陸鶴飛那點酒量到哪兒,跟這群老油條一張桌子喝,能把他喝到桌子下面去。他怕真鬧出點什么不好的事兒來,就好心的替他擋了。也不知陸鶴飛要不要領(lǐng)他的情。酒局散時已是深夜,王寅雙眼朦朧臉頰泛紅,襯衣領(lǐng)子松著,領(lǐng)帶在脖子上一掛,顯然是有了醉態(tài),其他人也并未好到哪兒去,歪歪斜斜,看上去都挺開心。李德明滿身酒氣的建議尋個下一攤,王寅擺手,借故明天有事兒,打算先走。他不太想喝的爛醉如泥的回家,每每醒來都太難受,恢復的時間也越來越慢。陸鶴飛還抱有一絲清醒,也要退場,一出門,就跟著王寅往外走。王寅自己開車來的,他喝了酒,時間又晚,站在路邊上不知道要干嘛。“我送你回去吧。”陸鶴飛扯了一下王寅的衣服,王寅猛一回頭,睜了下眼睛,似是在分辨眼前的人。“你喝多了?!标扂Q飛又說。“噢?!蓖跻f,“司機來接我,你也喝了不少,早點回去休息吧?!?/br>一輛車正好停在了他們面前,司機小李從駕駛位上下來扶王寅,這種場面他見多了,做起來特別順手。陸鶴飛則不聲不響的拉了另一面的車門坐了上去,王寅問道:“你……干嘛?”“小李。”陸鶴飛伸著脖子向前說了一串地址,“去這里吧?!?/br>那是王寅當初給陸鶴飛置辦的住處,那里許久沒有新的主人,王寅都要忘了。小李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王寅默默的征求意見,王寅閉上了眼睛,悶聲說:“先送他去?!?/br>兩地之間的距離不算遠,晚上又沒什么車,好像沒多長時間就抵達了目的地,而這一段行程之中,兩人坐在后面一句話都沒有講過。王寅乏了,閉著眼睛休息,而陸鶴飛一直看向窗外,也不知這孤寂蕭索的冬日夜晚有什么好看的。小李把車駛?cè)肓说紫萝噹炖?,正好對著電梯口,王寅看了陸鶴飛一眼,陸鶴飛下車,門“砰”的一聲關(guān)了,王寅心里一顫,自己這一旁的車門卻打開了。他反應不若平時那么快,等真的看清楚發(fā)生了什么時,自己已經(jīng)被陸鶴飛拽下車了。“小飛!”王寅叫道,“你……”陸鶴飛不由分說的把王寅壓在了車門上吻他,王寅頭昏腦漲,覺得荒唐,嘴巴被陸鶴飛咬的很疼。陸鶴飛松開他時,狠狠地盯著他,低聲說:“跟我上去?!痹捠沁@么說了,他不征求王寅的同意,拉著他就要走。王寅走路都晃蕩,哪兒還能掙的開陸鶴飛?他只得敲了敲車玻璃,叫小李先回去。小李是知道王寅與陸鶴飛的關(guān)系的,老板都發(fā)話了,他只能從命。二人跌跌撞撞的進了門,門一關(guān),兩個身體就重重的壓了上去。陸鶴飛緊緊貼著王寅,他的手指插進王寅的發(fā)絲之中,用力的與他接吻,交換帶著酒氣的唾液。他皺著眉,連眼睛都不想睜開,甚至情急之中咬破了王寅的嘴唇,王寅身上軟綿綿的,也無力抗拒什么。這樣一個吻有著太過復雜的意味,也許連他們自己都不清楚現(xiàn)在所發(fā)生的一切的動機與愿景。“為什么要這么做……”陸鶴飛啃咬著王寅的脖子,這才有了張嘴說話的空閑,他的聲音很小很悶,像是從喉嚨里擠壓出來的,不那么光明正大,“為什么要替我擋酒?”王寅的行動力下降了好幾個水平,但是腦子還能反應上來,開玩笑的說:“怕他們喝多了玩你?!?/br>“關(guān)你什么事?!?/br>“是啊……”王寅喃喃自語,“關(guān)我什么事。”他的手撫摸陸鶴飛的頭發(fā),指尖劃過陸鶴飛鬢邊的傷痕,大部分都被頭發(fā)蓋住了,只有那么一點淡紅色的劃痕出來。王寅心中煩亂,他一生之中做過許多決定,有好有懷,但從未有一時半刻懷有忐忑。他不會猶豫不會瞻前顧后,說出來的每一句話都是那么的信誓旦旦擲地有聲。然而這一次,他半合上眼睛,連環(huán)住陸鶴飛的脖子的力氣都使不出來。“因為我……”王寅吸了吸鼻子,硬擠出來的幾個字在撕扯他的靈魂,叫他痛苦難耐的皺起了眉頭,連說話的聲音都沒了往日的氣息。陸鶴飛抬起了頭,雙眼看著王寅,目光熾熱。“我……”王寅面部的肌rou有輕微的顫抖,呼吸亂了一個拍子。他覺得自己像一個死守孤城的人,外面是千軍萬馬,光是滔天聲勢就能沖破城門。他沒有過這樣害怕的感覺,怕一個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