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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的顯現(xiàn),可是當他看到里面的內(nèi)容時,頓時失去了興趣。這應(yīng)該是主臥改的,一面書柜一面架子,塞的滿滿當當,但是一點都不凌亂。仔細一看,什么模型漫畫書手辦球鞋等等一應(yīng)俱全,在王寅眼里全是不值錢的小玩意,真不知道這些東西有什么可鎖的。于是,他用眼神詢問陸鶴飛。“這里放了好多對我來說非常重要的東西?!标扂Q飛走進去,像是撫摸回憶一樣用手指在架子上劃過,“我小時候其實跟其他小孩一樣,喜歡看漫畫玩游戲,反正除了學(xué)習(xí)之外一切有趣的東西都喜歡。只不過我家庭的經(jīng)濟能力不允許我買這些東西,所以我就會給自己制定一個目標,達到了就去買。它們其實沒有特別值錢的,然而對我來說都是來之不易的,我把它們視若珍寶,所以我想把它們都鎖起來,藏起來,不想讓別人看到?!彼@到了桌子前,拉開抽屜,從里面拿出來一個非常精致的小盒子丟給了王寅。王寅伸手一接,盒子里面是個一把車鑰匙,是他之前送給陸鶴飛的Enzo。“車我停在地下車庫里了,單獨的車位,用布蓋上了,一次都沒開過?!标扂Q飛說,“還給你?!?/br>王寅看著車鑰匙笑了:“怎么,我還沒說什么,你就急哄哄的跟我一刀兩斷了?”陸鶴飛說:“你不就是這個意思么?!?/br>王寅把車鑰匙丟了回去,正色道:“我送出去的東西沒有收回來的道理。”陸鶴飛低著頭,手指穿過鑰匙環(huán)在里面打圈,低聲說:“我留著也沒什么用?!?/br>“沒人不喜歡那輛車?!蓖跻f,“還回來了,不覺得可惜么?”“不覺得。”陸鶴飛回答。王寅說:“放你這兒吧,等我哪天過不下去了再朝你要了換錢。還是說,你希望我拿回去轉(zhuǎn)頭就送了別人?”陸鶴飛的眼眸驟然睜大了一點,這才把車鑰匙收了起來,好好的放回了抽屜里。王寅看似輕松的環(huán)顧四周,笑道:“小飛,藏東西可不是什么好習(xí)慣?!?/br>“我喜歡藏?!标扂Q飛說。把喜歡的東西藏起來不被發(fā)現(xiàn),既滿足了他的獨占欲,也滿足了他的安全感。他所熱愛的事物都來之不易,甚至看似普通的漫畫書,背后都是他的血和汗鑄就的,如何不寶貝呢?王寅送他車,他受寵若驚,只可惜那東西太大了,他沒地方藏,也鎖不住,所以單獨買了一個車位存放。還不還給王寅都改變不了事情的結(jié)果,他就當做一個儀式感,對他而言是有始有終的,只是王寅不買賬。要真是有始有終,他應(yīng)當還給王寅一束白玫瑰才對,把最美的還給對方,因為自己只不過是他衣襟上的一粒飯而已。“別看的太重這些,小飛?!蓖跻鷽]頭沒尾的說了句這話。他走到陸鶴飛面前,親了親陸鶴飛的額頭,用心的打量陸鶴飛。陸鶴飛輕嘆,然后說“好”。王寅轉(zhuǎn)身往外走,他毫無緣由的扭頭,然后問陸鶴飛:“你會想把我也鎖起來么?”他說話聲音很小,陸鶴飛聽見了,消化了一陣子王寅的話,方才失魂落魄的目光集中了一些光亮。他坦然地對王寅說:“不要給我這種機會?!?/br>王寅也回了他一個“好”字。似乎經(jīng)過了這樣一遭,兩人就能塵歸塵,土歸土,故事平靜落幕。陸鶴飛這一段時間的日常工作很忙,忙的他沒時間思考人生,要么漫天飛,要么就扎在棚里拍各種代言和寫真照片。郭擎峰的那部戲雖然他沒答應(yīng),但是黃海樓答應(yīng)了,于是乎陸鶴飛自己的意愿反倒成了最不重要的了。他很抗拒這件事兒,也抗拒和別人的肢體接觸。起初,他希望王寅能夠表現(xiàn)出哪怕任何一丁點的在意,他都會覺得欣慰。但是王寅沒有,就顯得他故作矜持了。恍然間,他看著自己的廣告牌,感覺一切都跟做夢一樣。這可能是大多數(shù)人所希望的生活。今日,陸鶴飛終于忙里偷閑,他在家里一覺睡到了中午,又實打?qū)嵉奶闪艘粫翰牌鸫玻Q定到樓下的咖啡廳里隨便喝點東西,度過一個悠揚的初夏的午后。咖啡廳是在小區(qū)里面的,環(huán)境封閉,大部分都是小區(qū)里的住戶,所以陸鶴飛一點都不擔心會不會有什么路人來圍觀他。周末人很多,點單的姑娘認出了陸鶴飛,她禮貌的朝陸鶴飛笑了笑,紅著一張臉為陸鶴飛下了單,然后小聲的問陸鶴飛可不可以合影。陸鶴飛沒有拒絕,但是要求她下班之后才可以,不要讓這種私事占用工作時間,很不好。姑娘滿口答應(yīng)。陸鶴飛找了一圈都沒看見空位子,正是發(fā)愁的時候,他看到一個隱蔽的角落有人在伸懶腰,伸出來一只胳膊,上面包著滿滿當當?shù)募y身圖案。陸鶴飛認得,快步走了上去,對著那個人說:“請問,我可以坐在這里么?”“誒?”一劍連城抬頭看見是陸鶴飛,他晃了下神,才笑著說,“小飛,是你呀,快坐快坐。”陸鶴飛問:“你也住在這里么?”一劍連城說:“哦不,有個朋友住在這里,他說他家樓下的咖啡館很不錯,叫我有空來試試。我呢,天天在家里寫東西很無聊,現(xiàn)在天氣好,就出來寫。”“這樣呀?!标扂Q飛說,“是在寫的更新么?”一劍連城點點頭。陸鶴飛不好意思的說:“那我坐在這里會影響你么?”“不,不會?!币粍B城聳肩,把筆記本一扣,“事實上就在剛剛,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寫什么。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們可以聊會兒天,或許我能找到一些靈感。啊對了,你也在看么?”“是的?!?/br>“那能說說感想么?”陸鶴飛回憶了一下劇情,說:“其實我都是趕飛機或者路上抽空看的,這本跟你原來寫的都不一樣。主角都是很平常的人,但是他們又過的各有各的慘,可是又沒慘到似乎無法活下去……我說不上來那種感覺,就是覺得很無力?!?/br>一劍連城“哈哈”大笑:“是不是無聊的都要看不下去了?”“……沒有?!?/br>“沒關(guān)系,我心里還是有點數(shù)兒的?!币粍B城喝了一口水,切換成了聊天的姿態(tài),“這個我要怎么解釋呢?說實話,我始終認為作者和讀者之間是不存在共鳴的,作者一味的寫一些他們有感而發(fā)的故事,而讀者所說的感同身受,不過是在別人的故事里流自己的眼淚罷了。我一開始不懂這個道理,總是想去討好他們,后來寫多了,也就懂了,覺得還是做自己比較重要。我寫過不少故事,但是回過頭去看一看,我發(fā)現(xiàn)自己……抑或很多人所寫出來的人物,都是非常波瀾壯闊的,出車禍失憶白血病這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