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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的位置,只露著脖子和臉。他睡的很死,臉頰有點泛紅。陸鶴飛雙臂搭在膝蓋上,這樣能讓他降低一些自身的高度,看王寅也略近一點。王寅在他眼里永遠是高高在上的,任何場合任何情景都能如魚得水。他這個人看上去很親和,沒有架子,但是始終帶著防備。每當(dāng)陸鶴飛試圖向前靠一步的時候,王寅就會按住他,不叫他向前,然后在自己鑄造的高墻里冷漠的看著陸鶴飛在外面齜牙咧嘴。王寅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如此不設(shè)防。他陷入一片昏暗之中無比安詳,窗簾透進來的一點光打在他臉部起伏的線條上,映在陸鶴飛的眼睛里,沒有任何瑕疵,叫陸鶴飛不由自主的伸手去觸碰。帶著不安的羞怯與試探的野心。王寅動了一下,他偏過一點身體朝向陸鶴飛,但是沒有醒來。陸鶴飛這才大起膽子,用手指在王寅的眉心輕輕一戳。王寅沒有反應(yīng),陸鶴飛卻心里一動。這個人沒有一丁點好處,自私又混蛋,生活不檢點,品行也有問題,年紀還大。對自己更是不好,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還會肆意的羞辱。王寅打過他兩次,兩次都打在臉上,他這張臉別人碰不得,王寅自己倒是不怎么介意。一想到這里,陸鶴飛心里就來氣,情緒變得激烈起來,連帶著房間內(nèi)的氣流都變得緊張。只是王寅感覺不到,他睡熟了,誰知道他夢里有什么。陸鶴飛的手指順著王寅的臉往下滑,一直到脖子。王寅生活比較隨便,但是自我管理卻很好,再加上確實也有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資本,身體狀態(tài)一直保持在黃金年齡的峰值階段。陸鶴飛見過王寅裸露的身體,成熟而性感。怪不得女人都愛他,才見一次面都愿意跟他顛鸞倒鳳。他腦中忽然記起王寅壓著沈青蘿的那一幕,色而不yin,卻又有很強的性刺激。他頭皮一麻,倏地怨恨起王寅。憑什么王寅滿口地喜歡他,卻又對他不聞不問?憑什么王寅尋歡作樂要讓他去任勞任怨?他陸鶴飛還不如一個初次見面的女人好么?如果王寅不喜歡跟男人玩樂,何必一開始就給他機會呢?他不信。陸鶴飛低下頭,鼻尖近的都快要貼近王寅的臉,他會忍不住用手去摸王寅的皮rou,光滑細膩的像是能吸住他一樣。他的目光變得黏膩,似乎舔過了王寅的每一寸。一些念頭不斷的在陸鶴飛的腦海中旋轉(zhuǎn):王寅的一舉一動,和那些每次幾乎都快要到手的瞬間。睡的再死的人,被餓狼盯著也會醒來,這是人類的求生本能。王寅勉強把灌了鉛的眼皮抬起來,一片霧朦朧之中看到了一個不甚清晰的熟悉輪廓,這叫他有點恍惚,分不清是夢還是現(xiàn)實。只是他還來不及清醒說話,自己的一雙手就被人按在了頭頂綁在了床頭,動作快的不給他任何反抗的機會。“你……”王寅身體里的應(yīng)急系統(tǒng)這才發(fā)揮了作用,然而為時已晚。陸鶴飛長腿一邁騎在了他身上,堵上了他的嘴。他的吻像是狂風(fēng)驟雨,勢必要把還沒有拾起防備的王寅沖的體無完膚。王寅被綁著手腕無法動彈,連掙扎的余地都沒有。“好熱……”陸鶴飛抱著王寅裸露的rou體在他耳邊低訴,“你好熱?!?/br>“小飛。”王寅被陸鶴飛壓的都要喘不過氣來了,勉強說,“你放開我。”“不行。”陸鶴飛重復(fù),“不可以。”王寅有點后悔自己上來睡覺的時候把人都遣走了,現(xiàn)在這會兒真是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不過就算有人,他也沒厚臉皮到大喊大叫把人都招過來看戲。腦子里暈的不行,連帶他的反應(yīng)都慢了好多。人為刀俎我為魚rou,王寅只能試圖勸阻陸鶴飛的過激行為。“小飛,聽我說話……”陸鶴飛再一次堵住了王寅的嘴巴。與男人接吻是跟女人完全不同的體驗,女人不會有這么大的力氣的來頂撞他,其他男人會畏懼王寅而裝作乖巧。他們或者是對于力量的臣服,或者是對于權(quán)力的臣服。陸鶴飛不同,他想讓王寅臣服。他喘著粗氣,鼻息撲過王寅的臉頰,那股熱流移動到了胸口,緊接著被濕滑所取代。對方的牙齒碾過王寅的乳`頭,刺痛直擊神經(jīng),王寅條件反射一樣的挺起了胸,背部離開了柔軟的床,而后又重重的砸了下去。陸鶴飛趁機掰開了王寅的雙腿,卡在中間。王寅身體的熱度感染了陸鶴飛,他面紅耳赤,用自己的胯部頂蹭王寅,身體往下滑動,吻過了王寅的每一寸皮膚,最后張嘴把王寅的器官含住。“唔……”王寅揚起了脖子,一直繃緊的手臂肌rou松懈了一點。他在用力調(diào)整呼吸,但是喘氣的聲音越來越粗重,小腹向下凹陷,雞皮疙瘩起了一身?!靶★w……”他低聲念道,“可以了,小飛……”陸鶴飛的嘴巴含著那根東西往上一吸,原本蟄伏的狀態(tài)被打破,變得雄壯猙獰。陸鶴飛舔嘴笑了笑,起身壓在王寅的耳邊,邊愛`撫著他的下面邊說:“他們都愛你這里是不是?你是怎么cao他們的?”“想知道?”王寅笑了一聲,“你來試試吧?!?/br>陸鶴飛搖頭,眼神貼著王寅的臉掃了一圈,最后在王寅的嘴唇上輕輕一啄:“我才不?!卑橹@句話,陸鶴飛的手指滑進了王寅的雙腿間,強硬的撐開了他的臀縫,往里面探。“小飛!”陸鶴飛就跟沒聽見一樣,他吻王寅不再那么用力,而是含著他的嘴唇,舌頭慢慢往里探,手指沾了些體液,跟舌頭的動作一樣在下面的xiaoxue里開疆拓土。那里無人造訪,緊閉濕潤的rou壁第一次見到陌生人從而起了一些抗拒的意思。王寅渾身的肌rou緊繃著,近乎完美的雄性線條展漏無疑。房間里的溫度太高了,王寅熱的額頭的汗水浸到了枕頭上,留下些許曖昧的水漬。陸鶴飛的兩根手指都插進了王寅了后`xue,各自向外一撐,將狹窄的甬道完全打開。這樣粗魯?shù)男袨榕哿送跻?,王寅想抬腿踹陸鶴飛,卻將自己暴露的更多。“別動?!标扂Q飛說,“我不會傷害你。”他將王寅的腿拉開,目光放在方才被他玩弄的xiaoxue上,自顧自地說:“你不會流水?!?/br>“說什么呢?”饒是王寅這樣的老不要臉,對于陸鶴飛這樣的說辭也顯得頗為無力。很快的,他連思考的能力都被剝奪了,只覺得后面一陣濕熱,柔軟的濕滑的舌頭想要舔平外面的褶皺,并且不安分的想要舔軟王寅。無限的快感從王寅的尾椎一直傳到大腦皮層,若說他剛剛還想著要攔住陸鶴飛,現(xiàn)在意識都不知道飛去什么地方了。他的身體習(xí)慣了享樂,像是有著敏感嗅覺的動物,吃過rou飲過血,一旦嗅到一絲半點的膻腥味兒就急切的想要找到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