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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鶴飛挑眉一笑,張嘴就把王寅含住了。王寅開年回來在忙一個大項目,再加上茍活在于渃涵的鐵腕政策之下,有段時間沒鬼混過了。突如其來的刺激叫他的身體震了一下,適應(yīng)了被濕熱的口腔包裹之后,王寅也樂于被這樣伺候。性欲這個東西很神奇,它可以是一切行為的原始動力,叫兩個話都沒說過幾次的人最快拉近與雙方的距離。都說與有情人方能做快樂事,但是事實上,無情亦快樂。王寅半躺在沙發(fā)上瞇起了眼睛,粗重的呼吸中偶爾夾雜著低聲的滿足嘆息。他的手指插進了陸鶴飛的發(fā)絲,像是愛撫乖順的兇猛野獸。陸鶴飛的吮吸叫他幾乎快要到了高峰,他睜開眼睛俯視陸鶴飛,陸鶴飛也在抬著眼睛看他。那一瞬間,王寅有些恍惚,一些斑駁的影子畫面漸漸重疊在一起,讓他從欲望旋渦中立刻抽離了出來。注視著他的目光太過嗜血,透著狠勁兒,沒有任何溫柔的波光。所以哪里像了?一點也不像。王寅頓時沒了興致,他拉著陸鶴飛的頭發(fā)叫他停止動作,扶著自己的硬挺的分身在陸鶴飛的臉上蹭了蹭,射了出來。白色的液體順著陸鶴飛的臉頰往下流,陸鶴飛用手指蘸了一點發(fā)呆的看著自己的指尖,又看王寅。王寅看到那個目光就笑出來了,頓時心情也好了一些。野獸再怎么裝作乖巧順從,可它終究還是野獸,它有無法壓抑與篡改的兇猛天性,即使是自己為了達到某種目的而刻意偽裝低服做小,它身為雄性的自尊與臉面,也不能被肆意踐踏。“就這么想紅?”王寅說,“你這樣的人我見過太多了,只是他們都會欲擒故縱。這么單刀直入的,你還是第一個?!?/br>“可是,您喜歡這樣,不是么?”陸鶴飛回答,“既然目的都是一樣,何必要做作地廢話呢?”王寅莞爾。“您喜歡我的吧?”陸鶴飛問。“喜歡。”王寅意有所指的點了點他的臉頰,又說,“可是我不喜歡發(fā)情的公狗。起來吧,把自己收拾干凈點,換身衣服再出來。”他說完這話明顯感覺陸鶴飛愣了一下,并對這種幼稚玩笑的成功感到愉悅。陸鶴飛去衛(wèi)生間洗了把臉,抬頭時看見了鏡子里的自己,陰惻惻的,目光兇得像是要吃人。接連的幾番接觸讓他知道王寅并不好對付,對方有著難以逾越的氣場,似乎對任何事情都游刃有余,高傲而不可侵犯。可越是這樣,陸鶴飛就越來勁兒,他心里默默給王寅又記了一筆,找個機會,他都要討回來。第7章王寅被擾了興致,沒在陸鶴飛那里呆太久就離開了。陸鶴飛也無所事事,王寅前腳剛走,他后腳就收到了衛(wèi)詩的信息,叫他今天好好休息,明天要起大早,提前去劇組準(zhǔn)備。他問衛(wèi)詩準(zhǔn)備什么,衛(wèi)詩說,你是后進來的,定妝宣傳都要再補,人家前期統(tǒng)籌時候圍讀劇本也沒你,第一部戲,得好——好——做——人——!陸鶴飛逗她,你真會cao心。衛(wèi)詩回復(fù)他,都是樓姐吩咐的,還是夾緊尾巴吧,要不然樓姐要罵人了。陸鶴飛不為難衛(wèi)詩,傍晚出去運動了一會兒,晚上隨便吃了點就躺床上睡覺了??赡贻p人精力旺盛,哪兒那么容易說睡著就睡著。他翻騰了一會兒,腦中不知道怎么就浮現(xiàn)了王寅。他一直都知道王寅喜歡好看的,無論男女,所以公司里簽的藝人基本也以顏值作為首要標(biāo)準(zhǔn)。他們都當(dāng)王寅是養(yǎng)后宮,其中不乏投懷送抱者,可是沒一個能成功,因為王寅從來不吃窩邊草。他不缺做出選擇的對象,所以自己家門口這些鶯鶯燕燕就顯得非常微不足道了。而陸鶴飛當(dāng)時純粹是賭一把的心態(tài)去接近王寅,沒成想,這事兒竟然成了。可是結(jié)合今天發(fā)生的事情,陸鶴飛開始覺得,王寅并不只是簡單的看上了自己這張臉。他會在看著自己的時候有那么一刻分神,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的目光透過自己身體而變得深邃,里面掩蓋了不知怎樣的無奈與疲憊。這叫陸鶴飛很不服。一些情緒還暫未在他的大腦中形成結(jié)論,他就不得不強迫自己的入睡了。一整夜他都睡的很輕,早上天蒙蒙亮?xí)r睜眼,洗漱之后等著衛(wèi)詩來接他。“你先吃點?!毙l(wèi)詩給陸鶴飛塞了點吃的,“到了那兒之后有的忙。雖然是在北京拍,沒事兒的時候你能回家,但是樓姐說了,你還是乖乖跟組吧,沒事兒不要瞎跑,萌新要有萌新的姿態(tài)?!?/br>“低調(diào)是吧?”陸鶴飛不想吃東西,把帽檐往下一拉,“為什么我還什么都沒做,你們都一副我肯定會干點出格事情的緊張樣兒?”“我不知道,都是樓姐說的?!毙l(wèi)詩湊到陸鶴飛的耳邊小聲說,“她怕你恃寵而驕,尾巴翹太高?!?/br>陸鶴飛笑道:“我恃誰的寵?”衛(wèi)詩搖搖頭:“你不要問我,就看你這新人出道的配置,瞎子才看不出來背后有什么吧?”她話說到這里又想起了什么,緊接著問,“你其他的隊友呢?還有聯(lián)系么?”“沒有?!标扂Q飛說,“不熟?!?/br>很明顯他是不愿意說,衛(wèi)詩又不傻,自然能聽出來意思。本來嘛,一起準(zhǔn)備出道的小偶像,結(jié)果一個人突然毫無征兆的飛升了,其他人心里能是什么滋味兒?還是保持距離的好,省的以后有麻煩。他們出來的早,沒趕上北京的早高峰,劇組安排的住處離陸鶴飛住的地方也不是特別遠。他去了之后跟各方打了打招呼,第一次來很多人都是他認識人家人家不認識他,頭天也沒他的戲,他就等著開機好了。劇組的開機儀式?jīng)]什么特別的,來了很多媒體,頭天有戲的演員帶著妝裹著厚重的羽絨服拍照,后面機器上的紅綢緞隨風(fēng)飄蕩,陸鶴飛覺得特逗。他不知道的是,就在此時此刻,前宣的工作人員已經(jīng)給他安排好了鋪天蓋地的通稿和營銷公關(guān),他的照片出現(xiàn)在了各大門戶網(wǎng)站新媒體以及業(yè)內(nèi)人士的朋友圈里。之前的偶像團體為了神秘,沒有放出過任何信息,所以沒人知道陸鶴飛是誰,沒人知道他從哪兒來。這也已經(jīng)不重要了,網(wǎng)絡(luò)瘋傳的都是他的照片,老天爺賞飯吃,誰都攔不住。“晚上劇組吃飯。”衛(wèi)詩坐在今天沒戲的陸鶴飛旁邊,“樓姐來,帶你社交一下?!闭f是社交,其實就是帶著他一劇組里提點走動一下。大家都知道陸鶴飛有點背景,這種事情雖然心照不宣,該有的客套還是要的。“她還說什么了?”陸鶴飛問。衛(wèi)詩說:“沒了,你想知道什么自己晚上問,我就是個跑腿的?!?/br>“你別說的這么喪氣呀?!标扂Q飛說,“我什么時候為難過你?”衛(wèi)詩說:“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