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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害怕地呀的一聲,兩腿已被大大地分開,完全被壓制住了。我嚇得魂飛魄散的,哭著哀求,“不發(fā)了,小的不發(fā)了,小的憋回去,大人別吃我嗚嗚嗚?!?/br>“這是你說了算?”墨昭大人完全不為所動,握著它的手,骨骼分明,纖長有力,是墨昭大人的手。我也將手掌覆了上去,“大……大人,別摸阿煢了,這樣好奇怪。”“哪里奇怪?”墨昭大人低低沉沉的聲音落在耳邊,帶著桂花酒的暖意撩動了幾絲頭發(fā),我本能地逃跑,卻仍被摟著腰抱了回去。“跑什么,不舒服?”我能感到身體里涌出前所未有的陌生歡愉,但也能感到了,伴隨著歡愉而來的空虛感。“不……不是,不舒服,是我……”他的手指往后滑入,落入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方,他夜般的墨眸里漾出笑意。我聽見自己喉嚨深處發(fā)出一絲奇怪的聲音,盡管拼命壓抑了,但還是忍不住。“墨昭大人?!蔽倚⌒囊硪淼販惤?,他唇齒間有桂花酒的香氣。墨昭大人的呼吸變得沉重,像是被我打敗了,也或許是喝醉了,才會滿足我的請求.我大口喘息一聲,呼吸都被酒香和桂花香占滿了。我淚眼朦朧地看著墨昭大人,在暈眩和疲倦中沉沉睡去。大人看上去……好像沒那么難過了,那就好,那就好。等明天回家,把弟弟meimei也帶來,就在龍洞口安個窩,就能和墨昭大人長長久久,待在一處了吧。6墨昭大人還睡著,我看著他安靜下來漂亮又乖巧的臉頰,整個人如同浮在云頭般快樂,化成原行在墨昭大人臉頰上舍不得地蹭一蹭,又在不遠處的四周的石碓隱秘處尿了一尿,把我心愛的龍修大人好好地圈住,行禮都不帶,趁著晨曦往家那頭的山巒蹦去。我輕快地幾乎要飛起來,事實上,我確實飛起來了。凝神一看才發(fā)現(xiàn)這一次化形后,我原本灰不溜秋的小小妖丹里竟摻雜了一絲金縷線般的龍息,有點暴躁地攪動著我的妖丹,但并沒有讓我感到疼痛和不適。我的神靈啊,是墨昭大人的東西!很難說清我當(dāng)時的感受,只覺得心中酸澀又甜蜜,眼淚說來就來,一點都容不得我反抗一下,我就這么邊趕路邊大哭了一場,回了家鄉(xiāng)的兔子窩,還好還好,我的一只弟弟兩只meimei都還在,雖餓得都開始啃土了,但好在聽了我的話,沒有出去亂跑。我把三只小崽子放進包裹里背好,又滿山頭地尋了一遍娘親,見她跟著一只公兔子過得挺開心,孝敬了一捆仙草,回去的時候已臨近傍晚了。我一整天沒吃東西,連水都沒喝口,只惦記著趕回去和墨昭大人一起過中秋,忘了月圓之夜,也是野獸出沒覓食的佳期。途中,一群野狼流著涎水追了我一路,眼見命懸一線了,一只黑龍幻影從我體內(nèi)竄出,將野狼都嚇跑了。我于是又是一路哭著回去。跌跌撞撞地回了龍洞,墨昭大人懶懶地依在他最喜歡的位置,只有那里可以看見一點月亮,見著了我,鄙夷地笑,“有我的龍息,還這么狼狽?有沒有出息?”我把小兔子們放下,用水洗干凈爪子和皮毛,哼哼唧唧地往墨昭大人懷里鉆。小兔子們有樣學(xué)樣,一個個也往墨昭大人身上蹦跶。我頭次不慣著他們,把他們拱了下去,“這是哥哥的相公,知道么?相——公——只能哥哥一個人蹭,知道了么?”弟弟meimei沒有靈智,我耐心地和他們解釋什么是相公。墨昭大人和著桂花酒,含笑地看著我,“相公?”其實我對這個詞也是一知半解,只在人界聽小娘子們在月老廟里提起“只求和相公一生一世,白頭偕老”,不就是我的愿望嘛。所以,墨昭大人是阿煢的相公,也沒有不對。我便有些羞赧地點頭,“嗯!”他還是含著笑,眼里卻聚集了濕冷的霧氣,看著我,“阿煢,你太自以為是了?!?/br>7.自以為是?我有些疑惑地問:“大人為什么這么說?因為我是兔子?”墨昭大人不置可否。那時我并未看懂他眼睛的譏誚,只當(dāng)他覺得兔子總多情,不能做到一心一意。我便從他身上跳下,化成人形,倚在他膝邊,有些緊張?zhí)ь^看他,“雖然我們兔子為了繁衍交配是隨意了些,但阿煢不一樣?!?/br>他勾起唇角笑,“哪里不一樣?”肚子餓的小兔崽們扒在我腳后跟上,小小的兔牙啃在皮rou上帶來些酥麻的癢意,我也跟笑起來,“我是大人的阿煢。”我是大人一個人的,獨屬的,唯一的阿煢。我自以為做了個了不起的誓約,卻不知道但凡約定,該是雙方有著同等的心意,單方面的,只能被稱為心愿。墨昭大人握住我的臉頰,引我抬起腰去接他落下的薄唇。這淡淡一吻讓我想起前夜的魚水之歡,渾身泛起熱,雖羞怯,但仍大著膽子主動勾起墨昭大人的脖子,順著縈繞在他唇角邊的桂花酒香,笨拙地探出舌尖,想加深這個吻。墨昭大人卻推開了我,“阿煢,你是我的阿煢,那你愿意為我做任何事么?”我們離得這樣近,我能清楚地看到他黑眸里含著的那抹最華貴的翠綠,印著因情動而露出耳朵的兔妖的影子。大人眼里只有我。我像是陷入了世上最甜美鮮嫩的苜蓿草叢里,癡迷地點頭。“我愿意?!?/br>我此前雖也為他做事,但都是些跑腿打掃洞xue的小事,完全顯示不出我的分量來。因此我興致勃勃地等著他指派給我的第一件“任何事”。墨昭大人說:“蒼龍嶺以南八百里,有一只修煉千年的蛇妖,你將他帶過來。”帶過來?是要請故人來做客么?這件事雖沒有我期待的那樣特別有分量,仍有跑腿之嫌,但我不想讓墨昭大人失望,拍著胸脯打著包票,給弟弟meimei們養(yǎng)在洞府旁一片食物豐足的草地邊,便出發(fā)了。從未走過這樣的遠路,墨昭大人留在我內(nèi)丹的龍息也已經(jīng)和我灰色的妖丹融合,尋常野獸妖怪不敢近身,我走得十分安心,路過城鎮(zhèn)也小心隱蔽氣息,去街上買些好酒和好玩的玩意。緊趕慢趕走了七日,我到了那蛇妖洞門前。千年的蛇妖自是我這樣的小妖不同的,天資絕色不說,美目流盼間風(fēng)華絕代,毫無一般妖物的濁氣,說是蛇妖,卻如謫仙一般輕靈。我說明來意,他輕笑,“那惡龍被關(guān)起來了,還不安分,請我去做什么?”我誠懇道:“墨昭大人困在那不見天日的寸步之地多年,或是想念舊友,才想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