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遏,最后被唐三陽拉著去雙修了。等到雙修完畢,又是天朗氣清,萬里無云,沒有半點波瀾。喬爭和唐三陽兩人沒羞沒躁的在洞府里的床榻上躺著,喬爭閑的沒事拿起唐三陽的尾巴把玩,鎖骨上還有些吻痕,故意留下來回味的。理由很是光明正大,為了到時候去和澤小福地里增加實力,所以他們兩人有必要好好雙修一下,嘗試一些其他姿勢,實現(xiàn)生命的大和諧。一個人主動勾引,另一個剛剛成年血氣方剛,自然是一拍即合,過上了讓人羨慕嫉妒恨的好生活。而且修士沒有累的說法,雙修之后體力只會更好,真元運轉的速度更快,不管是變裝PLAY還是扮演PLAY等等羞恥度高的行為都可以一一做來,沒有半點不適應。如今好不容易停了下來,兩人自然是親親摸摸順便說點其他的事情。“阿爭,我剛剛收到白道兄的消息,說他前些日子沒能來參加我們的雙修大典,是因為他又被困在一了一所假的遺府里?!碧迫枌虪幍氖謴淖约旱奈舶蜕蠐荛_,將自己的尾羽收了起來。別以為他不知道阿爭在想什么,每次玩他尾巴的時候心里想的都是他的原型原型,情緒明顯的都快要實質化出來了!他一個大活人道侶在這里,阿爭還每次想的都是毛茸茸的原型,怎么能忍?!喬爭臉上閃過一絲郁悶,又想到來日方長,只好立即換上了認真的表情,側躺著將手放在唐三陽的腰上,“又是假的遺府?”這得是多衰的運氣!咦,不對。喬爭猛然從床上坐起,轉頭看向三陽,詫異道:“你說,他又遇見了假的遺府?”“恩,沒錯。”唐三陽感受到喬爭心里的驚訝,也干脆坐了起來。其實白如沒能來參加他們的雙修大典,說不遺憾是假的。只是日后可能還要補辦一個雙修大典,加上白如又是太一仙宗的任務對象,來了的話日后可能還要給飛沙城帶來一些麻煩。如此還不如等到下一次在妖獸族里補辦的時候再說。“而且,遺府的構造和他上一次遇見的很是相似,應該還是廣寒天君的手筆。”唐三陽接著說道。“不可能,廣寒天君從來都只會在一個世界里建一所假遺府而已?!眴虪幮南乱晦D念,無數(shù)念頭在腦海中紛紛而過,最后想到了一個可能,“那個假遺府所在的位置在哪里?”唐三陽見喬爭神色劇變,也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你等我問問?!闭f完,唐三陽起手遙遙一招,將傳訊仙鶴握在手中,放出神識和白如對話。白如將所在的地址說了出來,唐三陽道了聲謝,言明自己和喬爭會馬上過去。“廣寒天君是個很有原則的人,說一不二??墒墙舆B出現(xiàn)了兩座假遺府,加上和澤小福地即將開放,或許這是他在借著白道兄的口召集和師父有關的人?!眴虪幚涞氖帐傲艘环?,和唐三陽一起施展遁光,朝著白如所說的地方飛去。廣寒天君是大乘期修為,雖然無法直接卜算聶端華和秋無傷有關的事情,但是拐彎抹角的卜算還是可以的。他算出白如和自己的新造的一所假遺府有關,而且還和聶端華扯得上一點關系,這才順藤摸瓜的找到了喬爭所在。故而他再度造出一所新的假遺府,就是希望白如可以將喬爭和唐三陽找來,這么一來便可避開秋無傷的耳目。廣寒天君端坐在遺府中心,看見白如和傳訊仙鶴說了什么之后便原地不動,立刻就明白這是在等著端華的那個小徒弟帶著道侶趕過來了。只是可惜他們這些友人想要從秋無傷手里將聶端華救出,卻有心無力,最后算到這根源還是在端華的小弟子身上。而喬爭和他的道侶雖然厲害,這么短短幾百年到了化神期,可謂是天縱奇才。然而畢竟是年紀太小,而留給他們的時間又有限,想要正面對上秋無傷,恐怕連逃都逃不開。而他和秋無傷不過打個照面,還沒有過上幾招就受了傷不得不離開,也算是丟人的很了。喬爭和唐三陽剛剛趕到這假遺府門前,便感覺一道吸力從遺府中傳來,而處于遺府中間的白如也感覺到了一陣波動,眨眼就已經(jīng)到了一個陌生地方,邊上的人正是許久不見的喬爭和唐三陽。白如愣了一會兒,很快回過神來,將自己準備好的賀禮從戒指里取出,對著喬爭和唐三陽拱手到,“未能參加你們的雙修大典實在是抱歉,小小心意還請收下?!?/br>“多謝?!眴虪幨障沦R禮,笑瞇瞇的回答道,“這里便是道兄說的遺府么?”白如看了看周圍,聳聳肩到,“并非如此,我也是剛才被送到這里來的。”這里可絕非是他之前所在的地方。放眼望去,這里茫茫無邊,天空一道璀璨星河,月輪高懸,充滿著無盡的奧妙真意。而在那星河之下,又生長著一大片金燦燦的靈花,香云陣陣,燦爛無比,印著那星光月光,有種魔魅的美,正是天元大世界里難得的“星河金花”,只在月光下生長,以星光月光為食,遇五行而枯萎,萬年一開放,早已在天元世界里絕了種,白如活了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真正的實物。若是一開始白如所在的便是在這里,別說那么一大片的星河金花,就算只有一朵,恐怕也不是他之前認為的“假遺府”了,就這么一朵,便足以當?shù)闷疬@一次的遺府之行??墒翘觳牡貙氃谇埃藚s沒有上去采摘的想法。星河金花早已絕種,他們身上自然也沒有能夠采摘它的寶貝。即使用手摘下,也只會得到一朵什么效用都沒有的普通靈花罷了,這樣暴殄天物可是會遭雷劈的,能夠得見星河金花真顏,已經(jīng)是十分難得的機遇了。“看來,這里并非假遺府,而是廣寒天君真正的隨身洞府了?!眴虪幍瓛吡四切呛咏鸹ㄒ谎?,忽而轉向那月輪,高聲喊道,“無爭天君弟子喬驚羽,恭候廣寒前輩。”話音未落,唐三陽和喬爭對視一眼,身軀忽而化作一道劍光平地而起,如長虹貫日,朝著那月輪正面沖去。忽而那月輪一變,化為一名七八歲的粉妝玉砌的童子,眉心一道金色圓月,臉上帶著無可奈何的神情,堪堪躲過唐三陽的攻擊,連忙擺手,“哎哎哎,小羽毛,你快管管你家道侶?!彼@把老骨頭可經(jīng)不起熔煉劍魄的劍修一個沖擊的。喬爭見到廣寒天君此刻模樣,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三陽,回來吧。我們……總不能欺負幼崽?!?/br>饒是白如在一邊看的分明,也不免有些好笑。實在一個七八歲的小童做出這種老者姿態(tài)惹人發(fā)笑,加上他眉心的那一輪圓月,更是可愛的緊。廣寒天君聽到“幼崽”二字,差點沒有破功,這端華的小徒弟可像極了他師傅,看著好欺負,但是卻一肚子壞水。也不想想,他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