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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側(cè)頭,就躲開了榮客的劍光,然而側(cè)過去的頭又被符箓狠狠的擊中,居然打出一塊拳頭大的傷口來!榮客微微挑眉,手中劍從手中飛出,直直的對著妖蛇雙瞳而去。妖蛇皮厚,難道雙眼也如此厚實不成?“哈?!毖邚堥_嘴,蛇芯一把將飛劍卷入口中,砸吧幾下,吐在地上,靈氣全無,劍身還因為被妖蛇毒牙腐蝕,變得比一般凡鐵還要不如!“區(qū)區(qū)人類,還敢傷我?!”妖蛇口吐人言,蛇芯子不斷伸展,斗大的妖瞳里滿是怒火。果然是和玄武那種家伙有過關(guān)系的混蛋人修,都是一樣的可惡!如果不是那只該死的玄武,它怎么會到現(xiàn)在還化不了人形,藏在這深淵魔境里?和玄武有關(guān)的所有人,都要死!榮客看見那靈氣全無的靈劍,面露苦笑,這種實力的妖修根本不是他能夠?qū)沟昧说模掷锏哪菑埛値缀跸喈?dāng)于金丹修士的全力一擊,也不過在這條妖蛇臉上留下巴掌大的一塊傷口罷了。妖獸本來就皮糙rou厚,不到一刻,那妖蛇臉上的傷口就已經(jīng)盡數(shù)恢復(fù),沒有半點動靜。而他身上的其他法器寶器,在逃避追殺的這幾年,全部用來自爆抵擋妖蛇追擊了。被妖蛇尾巴抽中的那一刻,榮客幾乎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全部移了位,全身都軟綿綿的,使不上任何力氣。然而這條妖蛇卻不打算就這么給他一個好下場,更像是找到了一個玩具,準(zhǔn)備慢慢折磨他!突然,一道神梭化作一點綠芒直噴著妖蛇七寸之處打去,“打蛇打七寸,我難道沒有教過你么?”明虛的出現(xiàn)就好像一場及時的春雨解救干涸大地一般,在榮客的眼里,幾乎帶著不可磨滅的光輝和色彩,讓他整個人都一掃之前的頹靡,重新煥發(fā)生機出來。“師……父?!睒s客艱難的吐出兩個字,口里滿是鮮血的腥味。“我怎么收了你這么個笨蛋徒弟?!泵魈摲Q一掐,那道神梭帶出一陣血雨,伴隨著巨大物體落體的聲音,在半空中再度閃耀了起來。即使榮可不去看,也知道師父明虛此刻正在用神梭給那條蛇分尸!“可別死了,為師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闭f完,明虛看著榮客此時的模樣別提有多心疼,只是該教訓(xùn)還是得教訓(xùn)!一只手將榮客抱了起來,細(xì)細(xì)給他喂下好幾顆丹藥,又用真元將榮客身體里雜亂的靈氣疏通好,小心翼翼的用真元滋潤他體內(nèi)破損的筋脈,確定榮客沒有了生命危險,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如果他沒有心血來潮來到這里的話,榮客會不會就這么死了?明虛不敢想,也不敢賭。所謂卜卦,卦象顯示出來的就是最有可能的一種未來。而他出現(xiàn)在這里救了榮客,正是應(yīng)了他卜的那一卦。相反,他要是沒有卜卦,沒有來的話,榮客的命運自然也就不是他占卜出來的那樣。說不定,再過幾年等到他心血來潮占卜的時候,就是榮客死亡的卦象了。明虛想到這里,不免一陣后怕。“師傅……”榮客努力伸開手,抱住明虛,如同幼年時期一般,在明虛的胸口蹭了蹭。明虛一瞬間有些愣住了。最終還是沒有狠下心,輕輕在榮客手上摸了一把,“乖,別鬧了?!?/br>自從榮客能夠獨立自理的時候,他就再也沒有這么抱過徒弟了。沒想到時隔多年,他居然也是會懷念的。另一邊。在唐三陽閉關(guān)的這十年里,喬爭要做的事情可一點都不少。首先,黃沙尊者的好感度肯定是要刷的。有了唐三陽這個面子在,喬爭刷起黃沙尊者的好感值是蹭蹭的飛快。應(yīng)該說,劍修都很容易討好么,起碼喬爭和黃沙尊者相處起來是一點壓力都沒有。而且喬爭并非主要攻克黃沙尊者,也將部分心神放在了天域劍靈之上。不得不說,這樣正好撓中了黃沙尊者的軟肋。天域劍靈跟著他這么多年,比親人還親,在黃沙尊者心里的分量恐怕比他自己還高。其次,飛沙城里的金丹期修士喬爭也是打了不少交道的。在喬爭看來,覬覦真?zhèn)鞯茏由矸莸慕鸬ば奘靠隙ú粫伲缣扉T在太一仙宗又根本不算事兒,新出爐的弟子肯定一批又一批,總會有那么幾個人是跑到這里來的。當(dāng)然,按照飛沙城的規(guī)矩,想要離開十方黃沙之境就要為飛沙城打工一百年,在喬爭來之前,里面肯定也有一些同門在。這些人在飛沙城呆了許久,手上說不定就會有些消息。只是飛沙城不小,金丹修士就更加多,喬爭花了好幾年的時間才鎖定了一些疑似同門的人,小心翼翼的在暗地里關(guān)注他們的行動。最后,自然就是提升自己的修為了,總不能等到三陽出來成功熔煉劍魄自己還在金丹中期打轉(zhuǎn)。那份雙修玉簡也提醒了他,雙修是兩個人的事情,雖然說離三陽開屏還有一段距離,但是總是兩個人修為相差多大,到時候收益最大的就只能是他,三陽就得不到什么好處了。喬爭如今是黃沙尊者面前的紅人,長的又十分好看,嘴巴又甜,去向一些元嬰期修士們求指點是分分鐘的事情。大世界就是這一點好,元嬰期的修士到處都是,而且也不像中世界的元嬰修士那樣架子一堆,指點一下晚輩修士在他們看來很是正常,也不需要三請四請。喬爭在他們的指點下很是長進(jìn)了一番,加上飛沙城里有不少好東西,喬爭偷偷的再度提煉了一絲混沌之氣出來,在第九年的時候成功到達(dá)金丹后期。不過在金丹后期到元嬰期這段時間里,就完全是水磨工夫加靈光一現(xiàn)了。想要結(jié)嬰,還是有些早了。唐三陽出來的時候,聽管事的說黃沙尊者發(fā)現(xiàn)了一處疑似發(fā)現(xiàn)寶物的地方,正在外面沒有趕回來,如今飛沙城是好幾位化神期修士一起管事。這些修士的經(jīng)歷都和黃沙尊者差不多,在建立飛沙城的時候也出了不少力,對飛沙城的忠心是絕對沒的說的。而喬爭,此刻正在跟蹤一位名為羅尤的金丹修士。若是唐三陽在這里,大概就可以認(rèn)出這就是當(dāng)年他送請?zhí)o黃沙尊者的時候,拿到玉牌的那一個人。喬爭觀察這個羅尤很久了,已經(jīng)可以確定這個人應(yīng)該是太一仙宗的弟子,他名義上的師兄。太一仙宗的分支雖然多,但是傳下去的道統(tǒng)功法總有相似之處。好巧不巧的,這個羅尤修行的也是簡化版的簡化版,和喬爭修行的那一個版本有異曲同工之妙。加上羅尤是出名的喜好鉆營,似乎對黃沙尊者很是崇拜,就更加讓喬爭堅定了自己的認(rèn)識。如果不是和他一樣為了法旨任務(wù)而來,那么這個修行太一仙宗功法的金丹修士怎么會對一個外人如此推崇?黃沙尊者的確厲害,但是太一仙宗里比他還要厲害的人絕對不少!羅尤是個很謹(jǐn)慎的人,他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