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4
原先的5年改為最長的30年。說來,花圃的地想要重簽合同不是難事,困難的是小院的轉(zhuǎn)賣。嚴格來說華國農(nóng)村的宅基地是不允許轉(zhuǎn)讓的,但其實私下轉(zhuǎn)讓的并不少,這時就要看各自的手段了。顏越之所以要找李大爺,是因為小院的主人是李大爺?shù)囊粋€族弟。老爺子幾年前就跟著子女一起去了外地,小院一直都是空置著,直到杜琳租了下來。當時這件事就是李大爺給牽的線,顏越希望李大爺再幫著牽一回線。里面的這些彎彎繞繞一時也說不清楚,顏越不想讓陸凌西cao心這些,干脆就沒帶他去。顏越這頭剛走,陸凌西就覺得無聊起來。他想了半天花圃沒什么事做,偷偷帶著大黑去了靈水河。小鐵鍬、水桶、手套、口罩,陸凌西的裝備十分齊全,都是這次來特意準備的。有了上次挖苦草的經(jīng)驗,陸凌西覺得他應該不會像上次一樣弄到全身都是泥了。將裝著進化后苦草的水桶拎到了河邊,陸凌西沒有急著移植,而是先拿小鐵鍬把準備移植地區(qū)的石子和玻璃渣清理了干凈,又把附近的淤泥鏟了半天,挖了幾個合適的洞。一、二、三、四、五……陸凌西沒有把這些苦草栽到了一個地方,而是沿著河岸均勻的分布。等他弄完最后一株苦草時,白色的面板突然飄出,兩行綠字顯示在了下面。苦草生態(tài)群落形成,水體凈化50%,獎勵植物之心500同源植物是否選擇同質(zhì)進化?陸凌西愣了一下,很快選擇了是。隨著他選擇確定,白色面板上出現(xiàn)了一段蜿蜒的河流。河流的顏色顯示為黑色,范圍正好是他栽種這些苦草的范圍。有了柳樹生態(tài)群落的例子,陸凌西對新的生態(tài)群落并不陌生。也許是固態(tài)土壤和流動水體的區(qū)別,苦草生態(tài)群落并非如柳樹生態(tài)群落形成的那樣直接凈化了地下的土壤,而是水體進化效果50%。對此陸凌西其實已經(jīng)很滿意了。有了這些苦草凈化水體,大柳樹的根系應該很快就能延伸過來,凈化土壤的范圍就不會局限于靈水河的這一邊而是朝著另一邊繼續(xù)擴散了。他想的入神,一直安靜地蹲在他身邊的大黑突然立起了身子,朝著他的背后低低的嘶吼了起來。陸凌西聽得明白,大黑是在警告。他的動作一頓,轉(zhuǎn)身看了過去。身后不遠處,一只黃色的土狗從村子的方向躥了出來。這只狗看著不像是家里養(yǎng)的狗,而是一只流浪狗。大黃狗看到大黑后顯然十分意外,弓著背同大黑對峙了幾十秒,才慢慢的趴在了地上,顯示出了一種臣服的態(tài)度。大黑瞇了瞇眼,依然是一副警惕的樣子,并沒有立刻放松下來。陸凌西有些不太明白大黑的反應,他記得大黑對村子里的狗不是這個態(tài)度,是這只大黃狗有什么不同嗎?“阿黃。”一黑一黃兩只狗正僵持間,一個看著大概五六歲的小男孩遠遠地從村子里跑了過去,嘴里似乎還叫著大黃狗的名字。小男孩直到跑近了才注意到大黑,十分吃驚地指著大黑叫了起來,“大黑狗。”對上小男孩,大黑的態(tài)度沒有之前那么兇狠,靜靜的蹲在了地上,眼神變得溫和起來。小男孩一扭頭看到了陸凌西,圓溜溜的大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好奇地問:“大黑狗是哥哥你的狗嗎?”不知道是不是曬的,小男孩看著有些黑,但一雙眼睛又大又亮,十分有靈氣。陸凌西點點頭,沖著小男孩和善的笑笑?!按蠛诨貋怼!彼泻袅艘宦?。大黑抖了抖耳朵,起身小跑到陸凌西的身邊,蹲在了他的面前。陸凌西習慣性地摸了摸大黑的頭,小男孩眼睛一亮,興奮地叫了起來,“哥哥你和大黑狗說話,你是不是可以聽懂大黑狗的話?”陸凌西愣了一下,有些沒有反應過小男孩話中的邏輯來。和大黑說話=聽懂大黑的話?他還在茫然間,小男孩已經(jīng)激動道:“我也能,我也能聽懂阿黃的話?!辈坏汝懥栉饔惺裁捶磻?,小男孩已經(jīng)自顧自地高興道:“阿黃?!?/br>大黃狗低低地叫了一聲。小男孩的臉鼓了起來,對著陸凌西道:“阿黃有些害怕哥哥你的大黑狗,你能讓大黑狗不咬阿黃嗎?”他這副鼓著臉的樣子實在可愛,陸凌西笑了起來,配合地點點頭。小男孩看著更高興了,一點不認生的湊到了陸凌西的身邊,好奇地打量著他的手套?!案绺缒阍谕嫠畣??阿黃說水里有毒不讓我到河邊玩。上次阿黃喝了河里的水肚子疼了半天?!?/br>陸凌西摸大黑的手一頓,表情有些古怪,“阿黃真這么說了?”他對于小男孩一開始說的能聽懂大黃狗的話并沒有當回事。狗是很有靈性的動物,一般人養(yǎng)狗時間長了,基本都會和狗形成一種默契,或者說是獨特的感應。狗能聽懂狗主人的話,明白狗主人的指示,甚至能看懂狗主人的眼神,所以他以為小男孩也是這樣。當然大黑是個例外,在陸凌西的心里,大黑是獨一無二的。只是聽到小男孩說河水有毒時,陸凌西有些不確定起來。小男孩用力地點點頭,看向了大黃狗。大黃狗似乎對大黑十分忌憚,遠遠地避開大黑,對著小男孩叫了起來。小男孩眨眨眼,語氣軟軟道:“阿黃說它很喜歡哥哥你,我也喜歡哥哥你。”陸凌西彎了彎眼睛,微微笑了起來。小男孩難得找一個相信他又愿意聽他講阿黃的人,坐在陸凌西身邊講個不停。阿黃不是他養(yǎng)的狗,家里奶奶不讓他養(yǎng)狗。阿黃是他上次在大柳樹下面撿到的,就是阿黃肚子疼的那一次。他很喜歡阿黃。他能聽懂阿黃的話,可是沒人相信他,小伙伴都覺得他是個騙子,連mama也不相信他的話。陸凌西沒怎么和小孩相處的經(jīng)驗,完全是聽著小男孩在講。不過小男孩講的越多,他的神色越疑惑。連他現(xiàn)在也開始相信小男孩是真的能聽懂大黃狗的話了。許是有了大黑的例子,陸凌西覺得再出來一個“大黃”也不是什么難以接受的事。只是他能接受,不代表其他人也可以接受。陸凌西想了想,揉了揉小男孩的腦袋,認真道:“以后不要和別人說你能聽懂阿黃說話了?!?/br>“為什么?”陸凌西找了一個理由,“你看我也可以聽懂大黑說話,但是這是我和大黑之間的小秘密。你也可以把它當做是你和阿黃之間的小秘密。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