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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配合著他的動作緩緩動起來。李嘉樹本是怕他受不了才放慢了動作,現(xiàn)在看白夏竟然配合著自己扭動起來,全身的血都往下走,集中在一點又大力進(jìn)出起來。“...慢一點...慢...啊!”“寶貝兒,你怎么咬的這么緊?”李嘉樹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性感的嘴唇說著挑逗的話,根本不給白夏求饒的機(jī)會,重重擦過對方體內(nèi)的敏感點。那種泯滅的快感讓白夏整個人都開始顫栗,他根本不能自己地叫喊,喘息,聽著李嘉樹在他耳邊說葷話,在情海里沉沉浮浮。他幾乎沒有經(jīng)歷過情.事,在這樣的前后夾擊下沒一會兒就不行了,兩只胳膊搭在李嘉樹的脖頸上,滴滴答答xiele出來,濁白色的液體蹭在兩人的小腹上,身上明晃晃的汗讓他的身體多了一種別樣的美感。白夏眼神迷離著,喘著粗氣,身上鍍著一層粉,還沒在射了精中回過神。李嘉樹親了親他軟下去的地方,白夏想說臟,可是他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任由李嘉樹親著。親完了李嘉樹又向上,一直親到了他的嘴唇,那個味道怪怪的,可白夏也不在意了,對視一眼,笑著和他接吻。李嘉樹也笑了起來,恍若辰星,他身上也帶了一層薄汗,說不出的性感。兩人額頭抵著額頭,李嘉樹整個人撐在白夏身上,下面脹的快要炸了,不等白夏反應(yīng)過來他又狠狠抽挺起來,白夏沒有防備叫出了聲,房間里一時之間又回蕩起拍打的水聲和細(xì)細(xì)淺淺的呻、吟。突然李嘉樹將他抱了起來,下面連著就站了起來,白夏嚇得雙腿緊緊盤住了他有力的腰身,生怕自己掉下去。他被李嘉樹頂?shù)缴砗蟮膲ι希芤才懿坏?,猶如被他釘在了墻上。更讓他羞恥的是,這個姿勢他一低頭就能清楚的看見李嘉樹在他體內(nèi)進(jìn)出的巨物。李嘉樹雙手扣著他的腰,將他抵在墻上,狠狠的反復(fù)抽出來再進(jìn)入,白夏張著嘴,已經(jīng)什么都叫不出來了。“舒服嗎寶貝兒?”李嘉樹身上還帶著些酒氣,對著白夏的耳朵吹氣。白夏癢的不禁顫抖,楚楚動人,一上一下被頂著,因為李嘉樹的話羞恥的快哭了,眼眶里蘊(yùn)育著淚,“不許說了......”“好,不說了?!崩罴螛湫π?,果然不說話了,卻用更用力的頂動來代替,進(jìn)入更深的地方。這個樣子的白夏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全身散發(fā)著勾人的氣息,跟他融為一體。這個樣子的李嘉樹也是白夏從來沒有見過的,他溫柔又瘋狂,憐惜白夏又狠狠進(jìn)入他,跟平日判若兩人。令人窒息的快感讓白夏的生理眼淚不停往下流,還沒流到嘴邊便被另一個人吻去了。李嘉樹抱著他的腰突然放松了力氣,白夏猝不及防地往下掉,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兩人結(jié)合的地方更深了,他趕緊抬手去摟住李嘉樹的脖子,還沒等他這么做,便被對方狠狠釘在了墻上。一波波連續(xù)不斷的快感侵蝕著,白夏仰著脖子求饒,“李嘉樹......不行了.......”“恩?”被點到名字的男人笑了笑,重重挺了下身,“誰不行了?”“嗚......”白夏想要大聲控訴,李嘉樹又欺負(fù)他,最后卻都化成了嗚嗚聲。不同于一開始的疼痛,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完全體會到了情.事帶來的快感,何況在他身體里的是他喜歡了很多年的人。“李嘉樹!李嘉樹!”白夏已經(jīng)再次到了頂點,李嘉樹卻壞心的不讓他出來。白夏喘息著喊他的名字,急促的呼吸讓他幾乎快要窒息,“求求你.......”“叫我什么?”李嘉樹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在他仰著的脖子上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這樣的白夏讓他又多了幾分沖動。“李嘉樹......嘉樹哥哥.......”白夏早就沒了一點理智。“艸。”李嘉樹心里暗罵一聲,光是聽見白夏這聲音他就差點射了,這人還動情的喊他哥哥?!霸俳幸宦??!?/br>“唔唔......哥哥....”被他下面頂?shù)脑挾颊f不成的白夏已經(jīng)不知道羞恥了,“....嘉樹哥哥......”“寶貝兒你真棒!”李嘉樹低吟一聲,和白夏一起射了出來,盡數(shù)全都射進(jìn)了他的體內(nèi),溫?zé)岬囊后w讓白夏不禁顫抖。“哥哥愛死你了。”李嘉樹吻他,將他從自己身上放了下來,白夏久久不能從高潮的余韻中反應(yīng)過來,兩條腿軟的根本站不住,李嘉樹笑著將他抱到了床上,淡乳色的濁液順著白夏的大腿根流了出來,說不出的情、色和yin、穢。將人輕手輕腳放下李嘉樹才發(fā)現(xiàn)白夏的不對勁,臉上掛著淚痕,卻不是因為他的沖撞,心疼得他忙抬手去擦,“寶貝兒,怎么哭了?”不問還好,一問白夏哭得更厲害了,卻不想讓他看見,雙手掩面。李嘉樹慌了,腳下一個不穩(wěn)倒在床上,淺淺地親他的眼淚,“是不是弄疼你了?”哪是因為這個啊,雖然李嘉樹不算溫柔,但他們前戲做的很足,白夏并沒有吃多少苦頭。他是被自己羞哭了,他怎么能說出那么羞恥的話??!白夏哭夠了,雙手使勁捶著他的胸口,是真的用了力捶,不過因為他現(xiàn)在一點力氣都沒有,在李嘉樹看來跟撓癢癢似的,“都是你!都是你!”李嘉樹這才后知后覺,笑的別有深意,剛才白夏加他的那聲哥哥他能記一輩子。“好好好,怪我。”李嘉樹手指點他哭紅的鼻子,又忍不住逗他,低頭在他耳邊輕聲問,“難受嗎?”白夏依然捂著臉點了點頭,李嘉樹抱著他起身去洗澡。他酒勁還沒過,走路有些輕微搖搖晃晃,還抱著白夏,重心不穩(wěn)險些跌倒。在浴室里白夏又被李嘉樹壓著在水里來了一次,此時的李嘉樹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是節(jié)制了,也不去顧忌那么多了,在浴缸里壓著白夏,讓他向自己求饒,讓他不停的喊自己嘉樹哥哥。白夏累的在他懷中睡了過去,任由他給自己擦干身子放在床上,在睡夢中還啜泣著,喃喃著喊著嘉樹哥哥。作者有話要說:四千多字的....會不會被封號?第59章第五十九章一聲手機(jī)鈴聲劃破了清晨的安靜。李嘉樹翻了翻身,宿醉讓他頭疼的厲害,手到處亂摸著在床上找手機(jī),手機(jī)沒摸到,摸到一顆毛茸茸的腦袋。他眼睛睜開一個縫隙,一轉(zhuǎn)頭就看到睡得正熟的白夏。眉頭還微微蹙著,像是有些難受。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一幕幕一一浮現(xiàn)在李嘉樹面前。他沒忘,他當(dāng)然沒忘。可是......李嘉樹懊惱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雖說這不能算是酒后亂性,但是一切都和他預(yù)想中的不一樣。白夏...可是他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