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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在固定的酒吧駐唱,偶爾也有商演什么的。”他重回正題。“哦...”白夏想,李嘉樹以后可能更忙了。李嘉樹側(cè)頭親他,白夏反抱著他取暖。寒假第一天李嘉樹帶著白夏去看他們的排演,與上次不同,這次是有李嘉樹參與的。為了不被樓上樓下投訴,涵子他們搬出來租了一個二層小倉庫,離得很遠(yuǎn),一樓是工作室,二樓是住處。倉庫又舊又小,除了樂器擺滿了亂七八糟的東西,他們四個人都住在這,環(huán)境實(shí)在有點(diǎn)簡陋。涵子一見面就給了白夏一個大大的擁抱,開心地就差在他臉上吧唧一口了,最終在李嘉樹的刀眼下放棄了。李嘉樹已經(jīng)跟這群人混熟了,開玩笑說涵子發(fā)神經(jīng)。涵子讓他滾,一本正經(jīng)地解釋說她這是母愛泛濫,誰讓他這弟弟特別容易激發(fā)人的保護(hù)欲呢。白夏不覺得有什么,反而覺得他們的氛圍很融洽。李嘉樹本來就是個愛交朋友的人,以前在學(xué)校的時候就有很多朋友,跟誰都能搭上話,雖然李琴笙說那些都是“狐朋狗友”。幾個人說笑著,李嘉樹給他介紹另外兩個人,成子和阿康。最怪異的是那個叫阿康的,胡子沒有刮,這么冷的天還穿著一條破洞褲,一直單手插兜,白夏認(rèn)為他在???。叫成子的人跟他形成強(qiáng)烈的對比,在屋里還把羽絨服裹得厚厚的,生怕凍著一樣,吃飯的時候也沒有脫下來。白夏心里覺得奇怪,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他沒必要做評價,就像那個開著粉嘟嘟車的大叔一樣。白夏禮貌地跟兩人握完手,一抬頭對上一束目光,是季青。這人白夏只見過一面,給他的第一印象不是特別好,至于為什么,白夏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剛才那神情有點(diǎn)玩味的意思,明昧不清,一閃而過,白夏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中午的時候?yàn)榱藲g迎他們,成子出去買了一扎啤酒?;貋砹瞬畔肫饋戆紫倪€未成年呢,問他能不能喝酒。白夏是不喝酒的,可是他不好意思讓人再跑一趟,說沒關(guān)系。菜直接叫的外賣,有點(diǎn)咸,白夏吃著覺得有些口渴,眼睛四下找尋都沒看見水,只好硬著頭皮喝啤酒。季青是他們的隊(duì)長,站起來發(fā)言,總之就是為了這個干一個又為了那個干一個,除了白夏其他五個人都直接拿著酒瓶喝,白夏拿著個小杯子,更不好意思不喝了。一杯喝完白夏就感覺有點(diǎn)頭暈,小聲跟李嘉樹吐槽說,啤酒好難喝啊...結(jié)果桌子小,幾個人都聽見了,一陣哄笑,白夏本來泛紅的雙頰現(xiàn)在都紅透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他連飯都沒有吃完,說想睡覺,李嘉樹猜出來他一起沒有喝過酒,一點(diǎn)就醉,帶著他去樓上睡覺。倉庫是他們自己改造的,因?yàn)榈胤接邢?,他們?nèi)齻€男生睡的是三張單人床拼起來的一張大床,有點(diǎn)像大通鋪,但高級一點(diǎn),涵子單獨(dú)住一張床,中間跟他們用木板隔開。白夏醉醺醺的,纏著李嘉樹的脖子跟他上樓,李嘉樹讓他老實(shí)點(diǎn),到二樓沒人了,才親了親他的嘴唇,給他蓋好被子。“頭暈嗎?”白夏點(diǎn)點(diǎn)頭道,“恩?!?/br>“不能喝酒還逞什么強(qiáng)呢?!崩罴螛涞恼Z氣很溫柔,不是在責(zé)備他,而是在安撫他。“渴嘛?!?/br>“以后還喝不喝了?”白夏堅(jiān)定的搖著腦袋,越搖越暈。李嘉樹笑著揉揉他的頭發(fā),讓他有事叫自己。白夏感覺自己胃在翻滾,多說一句話就要吐了,趕緊揮揮手讓他走了。樓下不時傳來交談聲和歡笑聲,他把被子拉高蒙住頭,安心地睡了。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字?jǐn)?shù)不多,明天補(bǔ)第16章第十六章不知道過了多久,樓下漸漸沒碰杯聲音了,只剩下說話聲。白夏睡得不□□穩(wěn),做了許多奇奇怪怪的夢,他夢到有只很大的狗一直往他身上蹭,白夏覺得它暖暖的,毛也很軟,還摸了摸它,結(jié)果那只大狗一回頭,露出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張著血盆大口要咬他。白夏嚇得不行,一直喊哥哥救我...哥哥救我...李嘉樹沒來,但那只大狗不纏著他了,轉(zhuǎn)頭走了。白夏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醒過來出了一身汗。被窩已經(jīng)被他捂熱乎了,白夏賴著床不想起,過了一會兒有腳步上樓的聲音,他扒著頭往外看,是季青。白夏剛睡醒沒精神,揉著眼睛看他,他自己也說不清為什么,季青的眼神總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等他再仔細(xì)一看,又覺得和普通人沒什么區(qū)別。“小夏醒了?!奔厩啻蜷_抽屜邊翻找著什么邊說。“恩?!?/br>此時樓下安靜得很,聽不見有人說話的聲音,白夏問,“嘉樹哥他們呢?”季青沒有看他道,“你哥和涵子去買食材了,晚上涮火鍋。”“哦...”白夏摸了摸他的肚子,中午本來就沒吃多少,現(xiàn)在已經(jīng)感覺到餓了,今天天氣又冷,火鍋剛好。他還是有點(diǎn)頭暈,暗自發(fā)誓再也不碰酒了,又難受又難喝。白夏下去了沒有看到一個人,心里祈禱李嘉樹趕緊回來,他和季青并不熟,和生人呆在一起讓白夏全身不自在。“喝水嗎?”一個聲音突然從背后傳來,他嚇得一個激靈,季青不知道什么時候從樓上下來了。“不,不了?!?/br>“我給你倒一杯吧?!奔厩嘈χf。白夏沒再拒絕,過了一分鐘他再次站在白夏身后,左手端著杯子從白夏肩頭越過,手無意中碰到了他的脖子,白夏覺得很不舒服。他端著水杯的手絞在一起,局促不安地坐在凳子上,季青手里玩弄著手機(jī),不時抬頭瞄一眼白夏。還好成子和阿康及時回來了,緩解了這場尷尬。明明他和成子他們更不熟,白夏卻覺得沒有和季青呆在一起那么不自在。春節(jié)放假這段時間酒吧人很多,很多比白夏大一點(diǎn)的學(xué)生都放假了,他們也變得比以前更忙。酒吧倒是離他們住的地方不遠(yuǎn),白夏在李嘉樹的強(qiáng)烈要求下跟著他去了一次。白夏以前以為所有的酒吧都是花紅酒綠的,現(xiàn)在他覺得自己好像誤會了。這個酒吧并沒有他想象的那么亂,沒人唱歌的時候還挺安靜的。李嘉樹他們上臺唱,白夏坐在一個角落里看著,三五個年紀(jì)不大的女生從他面前路過,沖他笑了笑,白夏靦腆地低下了頭。沒一會兒人群就把唱臺前面擠的水泄不通了,白夏地理位置不好,站起來也看不見,干脆坐下來靜靜的聽,他知道吉他是李嘉樹彈得,就認(rèn)真地聽哪些是吉他發(fā)出的音。但是涵子唱的太好聽了,沒一會白夏注意力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