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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來到當(dāng)年和喻青打工的皇家KTV,秋宇則打了幾個電話,很快包廂里就充滿了狐朋狗友。他今晚格外的豪氣,不停地找人拼酒,一杯杯像水似的往下灌,好似比唐渭更開心。唐渭坐在一邊看著他們玩鬧,并不參與。他平時不愛出來玩兒,這些都是秋宇則的朋友,也不熟悉。見秋宇則腳步虛浮準(zhǔn)備帶他回去,被其他人擋住了,“別急啊,正主還沒有出現(xiàn)呢?!?/br>哄哄鬧鬧時,所謂的正主終于來了,徐威,唐渭知道他,是位名門公子,風(fēng)評還不錯。他抱著大束紅玖瑰走到秋宇則面前,表情誠懇,“這是第八次向你示愛,和我在一起好嗎?”周圍的人紛紛起哄,在一起在一起。唐渭眉頭緊緊蹙起,覺得這聲音極度刺耳。秋宇則先是愣了下,回頭對上唐渭面無表情的臉,笑笑地問,“要不我答應(yīng)了?也不好總是當(dāng)你和喻青的燈泡?!?/br>唐渭端起杯冰啤酒澆滅心頭的煩躁,起哄聲越來越大,不知誰推了把,徐威往前一撲將秋宇則壓倒在沙發(fā)上,兩人便激烈的擁吻起來。唐渭呆愣了,眼見秋宇則在那人的親吻下閉上眼眸,回應(yīng)的攬住他的肩膀,于是那人的唇便順著下巴游移到脖頸上,舔舐著他的鎖骨,心里一把無名火驀地噴出,扯著那人的后襟丟了出去,架起秋宇則就要回家。徐威攔住他,“你干什么?”唐渭眉頭一軒,威懾十足,“帶他回家,省得被瘋狗亂咬?!?/br>☆、真相徐威毫不退縮,“從此以后,帶他回家是我的事兒,你不需要你來拿耗子了?!?/br>“你算老幾,滾開!”眼見兩人劍拔弩張,周圍人忙打圓場,“跟誰回家要看阿則的,喂阿則,你說說?!鼻镉顒t那廝竟然睡著了,兩人誰也不讓誰,只能等秋宇則醒了。包廂里靜下來,終于能聽到音樂的聲音了。我折過你的青梅你騎過我的竹馬我們手牽著手一起長大我知道你曾經(jīng)的傷我了解你未來的夢我安撫著你的痛也憧憬著你的憧憬我知道你心里有個他那是你一生的放不下我只能在你喝醉的時候陪你一起說他偶爾我也會埋怨卻只是笑著感嘆幸好我們只是朋友就不用為你深情而忌妒扮演著風(fēng)清云淡修練冷眼旁觀幸好我們只是朋友就不用為你癡情而痛苦當(dāng)你們十指相扣笑著給出祝福放完唐渭又按了遍重放,歌名叫,詞曲唱都是同一人,唐渭不認(rèn)得那名字,卻聽得出那是秋宇則的聲音。幸好我們只是朋友,原來是這個意思。小時候,挨打了,是他為他包扎傷口,他的房間里沒有玩具,多得是瓶瓶罐罐的傷藥;被同學(xué)們罵沒爹疼沒媽愛的時候,躲在他的被窩里哭泣,他就隔著被子抱著他,學(xué)大人樣輕輕地拍打著他的背安撫;終于勇敢一次為音樂離家出走,愛上一個人,帶著傷痕累累地身子,和傷痕累累的心回來時,為他擦去血淚的,也是他。他一直笑著鼓勵他,像春日的陽光般溫暖,他說他要復(fù)仇,他陪他,他說他要找回舊愛,他幫他。終于他將要成功復(fù)仇,守回舊愛時,他說不好總當(dāng)你們的燈泡,然后笑著離開。永遠(yuǎn)都是笑著的,無論是在悲傷、痛苦、絕望的時候,總是笑著的。一直笑著,就沒有人知道他也曾有這么多的痛苦悲傷。可是又該如何是好?隔日,喻青按約拿著外公送給他的木老虎來到銀行,行長說:“解凍資金的是方血玉瑞獸印?!?/br>喻青疑惑,他記得清清楚楚,外公說的就是這個,不可能有錯,那么就是……他借來放大鏡仔細(xì)觀察,終于在老虎的耳朵里發(fā)現(xiàn)個小小的突起,觸摸下果然是個機(jī)關(guān)。扭開機(jī)關(guān),里面果然鑲鉗著方血玉瑞獸印,色澤殷紅,沁色入骨,玉質(zhì)剔透溫潤,宛如瓊脂凝膏。瑞獸折身回首,微平角,面鼓圓目,口張開,背脊骨棱顯見,煞有威嚴(yán),就算喻青這樣不懂玉的人,也知道它價值非凡。徐行長驚嘆地道:“就是這方印,你外公對它可是愛不釋手?!?/br>喻青看著印刻是認(rèn)不出的字,“這方玉印有什么來歷嗎?”徐行長說:“我也說不清楚,倒是認(rèn)識幾個玉石專家,你可以問問他們?!?/br>喻青記了號,辦完手續(xù)后直接約了兩位,兩人看后斷定這是西漢的玉印,持有人為劉備的先祖中山康王劉昆侈。其中一位說五十年前的拍賣會上,我見過這方印,價值連城,當(dāng)時得主是蘇溥正,他來歷不小,是滿清皇戚,屬上三旗鑲黃旗,姓哈蘇特。這印怎么會到你手中?喻青對這個姓氏并不陌生,蘇浥老家的牌位上都是這幾個字,那個空的盒子里存放的應(yīng)該就是這方血玉。怎么得來的?一目了然。原來早在幾十年前,兩人的孽緣便已經(jīng)開始了。蘇浥肯定早就知道這方玉在自己手中,他并沒有拿回去,如今又放了自己,是不是幾十年的恩怨該就此了結(jié)?兩人真的相忘于江湖?至此之后,喻青果然便再沒有見過蘇浥,只是隱約聽說桑豫在國外吸毒被抓,他去美國善后,陪他同去的還要負(fù)傷的燕昭。喻青知道當(dāng)年演唱會上的事故是桑豫弄的,當(dāng)年的他只有十五歲,心思沒那么成熟,肯定有人慫恿他給他出主意,他沒有證據(jù)證明這人是林紫惜,但不代表不知道。一星期后喻青的新專揖終于制作出來了,憑借梨白的名氣新專揖已經(jīng)積了很高的人氣,兼之有這么多歌手加盟,MV里帥哥美女如云,未售先火。然而在發(fā)行前一天,意外的暴出條緋聞,幾乎讓喻青所有的努力化為烏有,——天王喻青母親是妓女,曾做過“鴨子”,并涉嫌故意殺人。配著喻青在KTV里上班、鄭媛接客的照片,還有他被鄭媛賣給那個老男人,被他下藥差點(diǎn)被強(qiáng)的照片,甚至那男人被殺現(xiàn)場的照片,圖文并茂,半真半假,足以讓讀者相信。既使早料到林紫惜會趁蘇浥回國這段時候,對他下手,喻青還是有些被動,那是他不可言說的過去,一直在身體里潰爛流膿,散發(fā)著nongnong的腥臭味。是他十八歲生日那天,他接到蘇浥的信息說要為他慶祝,到了約定地點(diǎn)沒有看到蘇浥,反而見到他太太桑麗和林紫惜。那個富家千金以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優(yōu)雅的俯視著他,“你就是鄭媛的兒子?”喻青想她先問得不應(yīng)該是“你就是那個小三嗎”,點(diǎn)了點(diǎn)頭。桑麗的笑容說不了的詭異,喻青還未能揣摩明白,就聽她說:“你和你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