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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鄔先生還有別的事嗎?”“公司的事都差不多了吧,我從明天開始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出現(xiàn)?!?/br>“已經(jīng)都安排好了,可是如果有什么緊急的事,也不能給您打電話嗎?”鄔玄羽想了想,“有急事,你打給李鑫,他會處理的。你去忙吧?!?/br>“是”賀學林拿著東西走出去,卻在開門之后又被叫住。鄔玄羽沒有抬頭,狀似不經(jīng)意的問道:“一般...現(xiàn)在的情侶約會都去什么地方。”賀學林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個被公司上上下下傳作冷酷、無情、一個眼神就能殺人的大老板竟然問他情侶約會去的地方?忍住想掏一掏耳朵的沖動,作為助理的他還是盡責的回答道:“其實也沒什么特別的,大部分都是吃飯、看電影、逛街這類吧?”“恩”見鄔玄羽沒有別的要問的樣子,賀學林便關(guān)門回自己辦公室去,路上他腦中靈光一閃,忽然想起不久前陸淺說過的話,難道,這個冰山老板真的有一個交往了十多年的男性丨愛人?徐林軒走出房間,有些奇怪的看著這些天都沒怎么見到人影的鄔玄羽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顯然是在等他。“鄔先生,有事嗎?”“恩”鄔玄羽示意他先吃早飯,自己也起身走到餐桌邊,“你不是明天要走了嗎,帶你出去買幾套衣服?!?/br>徐林軒和十年前比瘦了許多,從前的衣服穿在身上都顯得有些空蕩蕩的,他沒有拒絕,安靜的吃完早餐和鄔玄羽一道出門。兩人還是頭一次一起逛街,以前鄔玄羽的生活用品一直有專人負責,定期會送到家里,而徐林軒則是大部分時候都穿著警服,很少需要添置衣物。徐林軒對穿著方面沒什么講究,但既然跟著鄔玄羽,自然是以鄔玄羽的眼光為主,結(jié)果就是,逛到后面,他基本不敢去看衣服的價牌,鄔玄羽說試,他就試,試完出來就見鄔玄羽瀟灑的簽單。他知道自己阻止也無用,便也隨鄔玄羽了。這些錢對他來說很多,對鄔玄羽來說,卻不過是九牛一毛。說起來也好笑,被鄔玄羽包養(yǎng)五年,昏睡了十年,真正要分開時,反倒是好好享受了一次有金主買單的感覺。也許是顧忌他身體剛恢復,兩人逛到中午就沒有再逛,鄔玄羽帶著他到一家古色古香的小店里吃了一頓地道的杭幫菜。徐林軒原本以為,吃完飯兩人便會回去了,哪知道鄔玄羽也不知是怎么了,竟破天荒的帶他到電影院,連看了三場電影,從喜劇看到懸疑又看到愛情片。最后,徐林軒一整個下午都在猜測身邊人的心思,根本沒認真看電影...兩人吃了晚飯才回家,徐林軒回房收拾行李,鄔玄羽也沒有說什么,靠在門框上默默的看著,等他收拾的差不多了,從書房拿了身份證遞給他,“早上十點的飛機,我就不送你了?!?/br>徐林軒拿著衣服的手一僵,很快回到:“好的.....”這一晚,徐林軒怎么都睡不著,不知過了多久,臥室的門被打開。鄔玄羽走到他身后躺下,把他圈進懷里,“睡吧?!?/br>他清醒的這些天,鄔玄羽一直是住在客房的,徐林軒無力去想他這一天的異樣,既然是最后一次了,就當是最后的放縱吧...他轉(zhuǎn)過身,回抱住男人的腰,“鄔先生,晚安。”“晚安?!?/br>第二天,徐林軒醒的很早,可鄔玄羽比他更早,桌上擺著有些慘不忍睹早餐,豆?jié){太稠,雞蛋煎的已經(jīng)焦黑,唯一看起來正常的,大概就要算是那幾個奶黃包了,結(jié)果徐林軒一口咬下去,里頭的餡還是冰涼的。盡管這樣,徐林軒吃的還是幾乎落下淚來。這大概是鄔玄羽有生之年做的第一頓早餐,和當年他準備的一模一樣。也許是因為要離別,一頓飯吃的十分安靜,時間差不多了,賀學林的車早已經(jīng)等在門口。“林軒”一直拿著行李走在前面的鄔玄羽忽然停下腳步,轉(zhuǎn)頭道:“答應(yīng)我,無論以后發(fā)生了什么,都要堅強一點?!?/br>“好”雖然不知道他為何忽然這樣說,徐林軒還是答應(yīng)道。然后,他便看見鄔玄羽的臉上,緩緩綻開一抹笑,發(fā)自內(nèi)心的,放松的笑......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去補牙。。rou好痛,心好痛。。。☆、真相自徐林軒清醒的這半個月以來,他最急切的愿望就是可以早點離開鄔玄羽,一個人回B市,可如今真的達成了,他卻沒有絲毫的放松和愉悅。經(jīng)過了幾個小時的飛行,飛機緩緩降落在B市機場,徐林軒按照上飛機前賀學林給的號碼撥過去,那頭的人很快便接起了。“徐先生嗎?我已經(jīng)在機場出口處了,您出來就能看到,我穿白襯衫,車牌為XXXXXX?!?/br>司機是個中年男人,上車后便不再說話,只安靜的開車。徐林軒看向窗外,十年間,B市可以說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本的城郊變成了市中心,林立的高樓上懸掛著各式各樣的廣告牌和LED燈。正值周末,街上的人很多,一路堵到家已經(jīng)接近晚餐時間。鄔玄羽顯然已經(jīng)派人收拾過了,整個家上上下下一層不染,所有的家具和物品的擺放都一如十年前,站在臥室中央,徐林軒仿佛產(chǎn)生了一種從未離開過的錯覺。回來之前曾和鄔玄羽討論過,鄔玄羽讓他先適應(yīng)一下這十年間的發(fā)展,好好休息一段時間,等以后重新工作了再找地方搬出去也不遲,他接受了這個提議。只是,不需要復健,又不需要工作的日子,好像一下就沒有了生活目標。白天,大多數(shù)時候,徐林軒都在上網(wǎng),了解一些十年間發(fā)生的大事??傻搅送砩?,躺在熟悉的床上,他卻一直做著一些奇怪的夢。夢中,他和鄔玄羽在一間四面都是墻的屋子里,可是,鄔玄羽的身體呈半透明狀,他試圖上前拉他的手,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竟從他手上穿過。“鄔先生?”鄔玄羽沒有開口,只是看著他,仿佛要將他看透般專注。然后他便看見鄔玄羽身體的顏色越來越淺,越來越淺,最后徹底的消失不見。徐林軒猛的從床上坐起來,喘著氣,這已經(jīng)是第四次,連續(xù)四個晚上,他都做著同一個夢,第一次,他以為是自己太想忘記鄔玄羽,所以才夢見他消失,可當這個夢境反復出現(xiàn),他開始有了隱隱的不安。那種感覺十分難形容,就像心底忽然空了一塊,不似五年前和鄔玄羽分開始那樣刺骨的疼,卻又真實的讓人難以忽略。醒了之后便再也睡不著,徐林軒在床上睜眼到天亮,起床后,他終于還是忍不住一邊唾棄自己一邊拿出手機給鄔玄羽打電話。在按下通話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