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1
這件事故因為上頭領(lǐng)導(dǎo)的重視,所以所有參與人員都不敢懈怠,甚至來了法醫(yī),對肇事車輛上的血液進行采集,杜絕頂替犯案的可能。徐林軒負責(zé)在車輛旁,記錄一些相關(guān)信息,沒一會兒就聽車內(nèi)的鑒定人員疑惑道:“當時車上有鳥類嗎?”王姐回憶了一下當時現(xiàn)場的情況,很肯定的道:“沒有,當時車里只有兩個人,救護車把他們拉走之后我們就把車拖回來了,沒看到有鳥類?!?/br>“那就奇怪了...”“怎么了?”徐林軒上前詢問道。“后座有幾根鳥類的羽毛,看起來像是比較大型的鳥類?!辫b識人員舉起手中的證物袋,只見透明的袋子里裝著幾根淺藍色羽毛,末端還帶著些許血跡。負責(zé)案件的警察也走了過來,“這個先帶回去采集一下血樣?!?/br>想了想,鄔玄羽的身份擺在那里,實在是得罪不起,他又對跟在身邊的小警員囑咐到:“去和鄔氏的律師確認一下,看和案件有沒有關(guān)系?!?/br>徐林軒心中疑惑,從來沒聽過鄔玄羽養(yǎng)寵物,難道是李鑫的?幾人繼續(xù)工作,那個小警員很快打完電話回來,徐林軒裝作不經(jīng)意的走到他們身邊,就聽他和那個刑警匯報道:“鄔先生說那是幾天前客戶寵物身上的毛,可能當時沒注意就留在車上了,上頭的血應(yīng)該是他的受傷的時候滴落的?!?/br>“恩,回去化驗確認一下就行,位置的事你問了嗎?”“???”小警員一臉迷惑。“罷了罷了,還是調(diào)查肇事者為主吧,一會兒到局里接著審?!?/br>徐林軒此時終于想起來早上王姐提到過的問題,按司機的說法,他是看到鄔玄羽上車之后一路跟著,找時機撞上去的,監(jiān)控也顯示鄔玄羽一直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那到底為什么事故發(fā)生時卻是在后座受傷。這么一想,好像還有許多奇怪的地方。比如,車是從右前方撞擊過來的,案件資料顯示,鄔玄羽被救出時是坐在后排中間偏左的位置,按理說,如果受傷,他傷的該是右手,而且更合理的受傷部位該是手臂而不是手腕。再比如,昨天在病房里,李鑫醒來后說的第一句話,是說鄔玄羽又救了他一次,鄔玄羽自己也受了傷,而且李鑫坐在駕駛室傷的要更重些,如此一來,鄔玄羽到底是怎么救的他呢?一直到回到家里,徐林軒還是沒想明白這些問題,可又無法直接去詢問鄔玄羽,因為昨天他們睡前,鄔玄羽又交代了一遍,讓他不要插手這個案子,對方是誰還不去清楚,鄔玄羽不希望他暴露在危險中。正想著,電話響起,鄔玄羽在電話那頭告訴他要在外面用餐晚些回去,讓他自己先吃飯,徐林軒有些擔(dān)心他的身體,但又不能說什么,最后只好囑咐他不要喝酒。掛了電話,徐林軒心中忽然靈光一閃,當時車上除了鄔玄羽,還有李鑫,這些問題他不能直接問鄔玄羽,但是他可以去問問另一個當事人啊!作者有話要說: 耶耶耶又趕上更新了~今天微微的電視劇開始更新了,好糾結(jié)要不要看,感覺每部改編的電視電影,都有一種幻滅的趕腳☆、圓滿醫(yī)院中,李鑫清醒后只和鄔玄羽說了幾句話,待白之勤回去時,他已經(jīng)重新睡著,因為失血過多加上輕微腦震蕩,醫(yī)生表示這是正?,F(xiàn)象。再清醒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中午,首先映入眼的是一雙哭的通紅腫脹的雙眸,見到他醒來,那雙眼的主人似乎有些不敢置信,揉了揉眼,確定是真的后忽然又‘哇’的一聲哭出來。李鑫想開口,卻發(fā)現(xiàn)喉頭干的難受,還是一旁的護工先反應(yīng)過來,給他在杯子里插好吸管,遞到嘴邊。頸部包著厚實的紗布,不方便挪動,他就著護工遞上來的吸管喝了幾口水,這才無奈的開口道:“別哭,男孩子要堅強一點?!?/br>白之勤沒理他,自顧自哭的認真。其實,在李鑫眼中,白之勤一直是個十分樂觀的孩子,李鑫帶了他八年,一共只見他哭過三次。第一次是在他父親的葬禮上,白父作為抗洪犧牲的官兵,被葬在烈士墓園。那時白母已經(jīng)臥床不起,連葬禮都沒能參加,而作為他的兒子,當年才十歲的白之勤表現(xiàn)的特別懂事和堅強,和父親的各個領(lǐng)導(dǎo)、同事一一握手,完成一系列儀式,可等大家下山,李鑫才發(fā)現(xiàn)白之勤沒有跟上來,返回墓園時,就看白之勤一個人坐在碑前默默流淚。也許也是那時起,李鑫心中就有了想要收養(yǎng)白之勤的想法。第二次,就是年前白之勤向他表白被拒時,一個人躲在房間哭的幾乎要窒息。那一晚他倉皇而逃,之后便有些刻意的躲避,白之勤今年高三,還是藝術(shù)生,大多時間住在學(xué)校,就算周末也要到畫室畫畫,在家的時間本就不太多,李鑫再這樣一躲避,兩人見面的時間更是寥寥無幾。第三次,自然就是現(xiàn)在...李鑫嘆了口氣,對一旁的護工道:“能麻煩幫我把床搖起來一些嗎?”“好的李先生?!?/br>護工動作很快,麻利的就把床搖起來了,李鑫右手和右腿都打了石膏,好在白之勤也怕自己碰到他的傷處,所以趴在了左邊,他從床頭抽了幾張紙,有些艱難的俯身去擦白之勤臉上的淚水。“小勤,我沒事。”“你這樣還叫沒事??!”白之勤原本不想理他,但又怕他這個姿勢讓好不容易縫合的頸部傷口裂開,只好不情不愿的靠過去,方便他動作。“沒有傷及臟器,已經(jīng)是不幸中的萬幸了?!?/br>“才不是”白之勤吸了吸鼻子,“你知不知道頸動脈出血有多可怕,醫(yī)生說如果救護車遲兩分鐘趕到,很可能就...就...”“我知道,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不是嗎?”看白之勤剛擦干眼淚的眼眶漸漸又紅起來,李鑫立刻轉(zhuǎn)移了話題,“我睡了多久?好餓啊?!?/br>白之勤撇了撇嘴,“鄔先生說你昨晚七點多醒過一次,到現(xiàn)在,差不多快二十四小時了,你等等我去問問醫(yī)生你能吃什么,我去給你買?!?/br>待他出去了,護工有些疑惑的說道:“李先生,我們醫(yī)院是可以直接送餐到病房的,不需要自己下去買?!?/br>“我知道?!崩铞慰粗仙系拈T笑了一下,“讓他出去緩和一下情緒也好?!?/br>“那我先把您的床搖下去,您休息一會兒?!?/br>“好”“我聽那孩子喊您李叔叔,是您親戚家的孩子?”護工坐著也沒什么事,便閑聊般的說道:“您剛醒,可能不知道,那孩子守了您一天一夜呢,飯都沒怎么吃,光顧著看著您發(fā)呆了,真是不容易?!?/br>李鑫愣了愣,其實這段他冷落白之勤的時間,他自己也想了很多,但有些事不是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