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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撞的應該不輕?!?/br>“我去看看?!?/br>徐林軒把手上剛脫下的警服往柜里一扔,也顧不上一旁的陳齊了,一陣風似得沖了出去。好在陳齊大大咧咧的性格,根本也沒注意到他瞬間煞白的臉色,只覺得好友真是個重情重義的人,都過去那么多年了,還那么關心人家。聳了聳肩,繼續(xù)換自己的衣服。一路跑到警隊門口,直到上了出租車,師傅問起他去哪里,徐林軒才恍然回神,自己竟然沒問陳齊救護車將他送往了哪個醫(yī)院,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鄔玄羽的名字在腦中來回過了幾遍,“去寧康醫(yī)院。”無論他們一開始送到哪里,最后應該都會轉(zhuǎn)到鄔氏旗下的醫(yī)院,無論是隱私性還是醫(yī)生的技術,寧康醫(yī)院都比公立醫(yī)院要好上許多。鄔玄羽和李鑫的電話都打不通,徐林軒猜測可能是在撞擊中已經(jīng)報廢,無法,只能焦急的催促司機加快速度。好不容易趕到山腰,大老遠就見醫(yī)院門口堵著各種記者,從他們扛著的□□短炮上可以看出B市各個主流媒體的LOGO,看來是找對了,松了口氣的同時,心卻同時揪了起來。鄔氏的應急措施做得十分到位,此時保安已經(jīng)里三層外三層的拉起警戒線,將所有無關人員阻隔在醫(yī)院外,同時有專門的公關人員在門口應付著各路記者。徐林軒不想往記者堆里擠,那樣必然會耗費大把的時間,還很可能引起他們的注意。他圍著醫(yī)院的外圍轉(zhuǎn)了幾圈,最后竟真的讓他找到了后方的消防校小門,可惜這里也有醫(yī)院的保安把守著。幾人見他繞過來,立刻上前道:“干什么的!”“我是鄔先生的朋友,能讓我進去看看他嗎?”雖然知道鐵定無用,徐林軒還是選擇先解釋清楚來意。“今天往里沖的人,十個有九個都自稱認識鄔先生,你是哪家雜志的,去外頭等著,有什么情況會有人第一時間通知你們?!?/br>說肯定是說不通了,徐林軒心中焦急萬分,忍不住往前又走了幾步,見他不聽勸,保安一臉不耐,伸手就去拽他的衣服,想將他拖出去。徐林軒身高只有175,看起來又不十分強壯,在幾個人高馬大的保安面前顯得根本沒什么威脅,哪知就在保安手拉上他的瞬間,一個踢腿,一個漂亮的過肩摔,等對方的人回過神時,剛剛上前的兩人已經(jīng)都躺在地上。再怎么也是公安大學一等榮譽學士畢業(yè),所有技術課程包括搏擊、散打、射擊全A通過,如果對方不是鄔氏的人,這幾個保安,他根本不放在眼里。“讓你們院長出來?!?/br>也許是剛剛他那兩下快準狠的動作震懾到了幾人,又或者他此時身上散發(fā)出的冷冽氣質(zhì)的確不像是記者,保安們面面相窺后,終于有人頂不住道:“我去...問問?!?/br>院長當然不可能真的因為他一句話就出來,過了許久只見那個保安拿著電話出來,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剛剛囂張的氣焰,禮貌道:“請問您怎么稱呼。”“徐林軒”保安重復了一遍,電話那頭的院長顯然還記得這個半年前被鄔玄羽送來醫(yī)院,并且親自照顧了一夜的年輕人,沒幾分鐘便趕了下來,“徐先生,鄔先生在樓上,我?guī)先??!?/br>“他怎么樣了?”徐林軒見到院長,上前一步急著問道。“鄔先生的左手腕骨骨折,軟組織挫傷,已經(jīng)清理和包扎完,沒什么大礙,但李特助傷的重一些,目前還在手術室進行傷口縫合手術?!?/br>雖然院長表示鄔玄羽傷的不算嚴重,可徐林軒直到親眼見到坐在手術室門口的鄔玄羽,懸著的心才算放下來。院長顯然已經(jīng)知會過,鄔玄羽見到他并不驚訝,只是走到他身邊,伸出沒有打石膏的右手摸了摸他的臉,“臉色這么難看,嚇到了嗎?”來的一路上,徐林軒滿腦子都是怎么能在第一時間見到鄔玄羽,根本沒敢多想,此時見到人才真正開始后怕,他臉色鐵青著,胸膛劇烈的起伏,雙手緊緊的抓著鄔玄羽的衣角不愿放開,張了幾次口,硬是一個字也吐不出來,哪還有一點剛剛在樓下面對保安時的氣勢。鄔玄羽見他這樣,淡淡的撇了一眼還候在一旁的院長,院長立刻轉(zhuǎn)過頭死死的盯著手術室的燈。“我原本想遲一些再告訴你,沒想到你先知道了,是我考慮不周害你擔心了?!眴问謱⑷耘f在微微發(fā)顫的人抱進懷中,鄔玄羽嘆息著說道。徐林軒搖頭,緩和了一會兒情緒,“李哥怎么樣了?”“擋風玻璃碎片劃到頸動脈,多處骨折,輕微腦震蕩?!?/br>“鄔先生,李叔真的不會有事吧?”一直縮在手術室門口的長椅上的男孩忽然開口,徐林軒這才注意到除了院長外這里還有第四個人,正是上次在餐廳遇上李鑫時跟在他身邊的孩子。“不會有事的?!?/br>鄔玄羽的語氣堅定,莫名的讓人覺得安心,白之勤低下頭,輕聲呢喃了句“謝謝”“李鑫那時候頸動脈破裂大出血,情況比較危險,我就讓人通知了他家里的孩子,不過幾個小時前,醫(yī)生已經(jīng)表示他脫離危險了?!编w玄羽給不明就里的徐林軒解釋。“家里的孩子?”李鑫不過才三十出頭,也一直沒聽說他結(jié)過婚,徐林軒驚恐的看著白之勤,“李哥的孩子都這么大了?”“李叔只是我法律上的監(jiān)護人。”白之勤有氣無力的解釋,有些羨慕又有些落寞的看著面前相擁著的兩人。說話間,手術室的紅燈忽然熄滅,白之勤第一時間彈坐起來沖上前,醫(yī)生一步出手術室,還沒來得及摘下口罩,他便急切的問道:“怎么樣了?”“李先生的骨折和腦震蕩問題都不大,最主要還是頸部的傷口出血太多,還是需要觀察幾天。”李鑫很快被幾個醫(yī)生和護士推出手術室,麻藥未褪,他閉著眼,唇色雪白,頸項處包著厚重的紗布,手臂和腿多處打著石膏。原本只顧著擔心鄔玄羽,此時冷靜下來,看到傷的如此嚴重的李鑫,徐林軒才漸漸產(chǎn)生了疑惑。按陳齊的說法,事故發(fā)生在他們隊的管轄區(qū)內(nèi),但一般情況下,在市區(qū)內(nèi),除去酒駕、超速等違法行為,大多傷亡慘重的事故都在轎車與非機動車或是行人之間發(fā)生,而因為車速的限制,甚少出現(xiàn)特別嚴重的兩車相撞事故。“鄔先生...你們,是怎么被撞的?”鄔玄羽看了他一眼,沒有開口,待手術室門口只有他們兩人時,才道:“林軒,這次車禍應該是人為策劃的?!?/br>徐林軒從小長大的環(huán)境都特別單純,當年父母的案子,已經(jīng)是他覺得最黑暗的一面了,他還沉浸在震驚的情緒當中,便聽鄔玄羽繼續(xù)道:“目前還不知道對方是什么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