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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就坐到了男人的腰上,熱度從接觸的肌膚上蔓延開來,他已經(jīng)沒有興趣好好地去洗這個澡了。性器在男人緊實的小腹和恥毛之間摩擦得漸漸挺立起來,男人小聲地叫著,叫聲里分不清是愉悅還是抗拒。閆桓抱著男人的脖頸,背后被熱水沖得有些發(fā)麻,他索性站起身,拽著男人的頭發(fā)迫使他仰起臉來,用唇舌來回伺候他的欲望。男人被噎得很是難受,卻因為被打怕了,不敢咬他,嗚咽著被他來回晃動著頭部。然而這是不能讓閆桓滿足的,他關(guān)上了花灑,又坐到了男人腿上,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指握住了男人的前端。那巨大的東西在他手里慢慢蘇醒,顯得愈加猙獰,他滿意地在那前端上又掐了一把,激起男人一聲短暫的痛呼。閆桓將胸膛貼在男人胸口,慢慢對著那駭人的性器坐了下去,男人遵循著本能動起了腰,動作突然得閆桓都沒有想到,腿一軟就全然滑坐在了男人的腰上。溫?zé)岬乃S著動作也被擠進(jìn)了腸道里,那種被填滿飽脹的感覺讓他覺得血液都開始加速流動,籠罩在他身上一整日的冰冷外殼出現(xiàn)了裂痕,很快便急速坍塌下去,洶涌的快感幾乎讓他俊美的臉都扭曲了。“嗯啊……用力……啊……”閆桓的指甲掐進(jìn)了男人的皮rou里,那種血腥的被戳穿的感覺讓他興奮得腳趾都蜷縮起來。男人在性欲勃發(fā)的時候完全是遵循著本能,抓緊了他的腰發(fā)狠地穿刺著,沒有技巧,沒有緩和的余地,像野獸一樣低吼著動著腰,到最后干脆將閆桓推倒在浴缸的邊緣,惡狠狠地壓了上去。閆桓的腰被按在浴缸邊,有些疼,他卻像是得到了更大的快感,用長腿勾著男人的腰身,不耐地來回晃著腰,叫得一聲高過一聲。前端的欲望也不滿足于在男人小腹上的摩擦,他抓過男人的手掌,讓他握住自己的性器,來回taonong起來。男人的手掌有些粗糙,動作還是生疏得很,被引導(dǎo)著來回摩擦著他性器前端的小孔。閆桓閉著眼,臉上一片暈紅,連話也說不出來,只是不停喘息。兩個人都發(fā)泄完后,閆桓站到花灑下將自己仔仔細(xì)細(xì)地沖洗干凈,腿間粘濕的液體慢慢流了下來,又很快被水流帶走。男人坐在浴室的地板上,兩眼無神地發(fā)著愣,閆桓看了看他,猝不及防地將噴頭對著他的頭臉澆了下去。男人驚慌地伸手去擋,頭發(fā)卻還是被淋到了,濕噠噠地搭在額上,原本英俊剛毅的面孔露出不安和怯懦來。閆桓看著他的樣子,冷冷地笑了,走了過去,用腳趾來回猥褻起他腿間已經(jīng)軟下去的性器。第二天閆桓下樓的時候,又恢復(fù)了平日冷淡的神色,眉宇間始終帶著一絲厭煩。吃早餐的時候果然沒有看見迪安,閆桓喝了一口牛奶,看著一邊的管家:“韓固,那小子收拾干凈了么?”韓固彎下腰:“都收拾干凈了。少爺說的沒錯,那是千山會的,夜梟。”“千山會,”閆桓冷冷地哼了一聲,“自從老頭子死了,那里就算是徹底完了,虧閆禮還當(dāng)做寶貝攥在手心里?!?/br>“李先生早上打了電話來,說是請您早點(diǎn)過去,順便吃個飯。”閆桓擦了擦嘴角:“知道了,對了,聽說貨倉那邊被他們安插了一只信天翁,”他冷冰冰地望著韓固,“找出來,干掉他。”管家一如既往地躬著腰:“是?!?/br>----------------------------------------------------已經(jīng)接入舊文啦第12章.李奉安跟閆老爺子也有幾年交情,照理說閆桓該叫他一聲世伯,然而事實卻是相反,李奉安每次見到閆桓,都像哈巴狗見了骨頭般貼上去,百般討好。閆桓是極厭惡他的,每次受了邀請都不甚情愿,但是礙于生意上跟他還有諸多往來,不好表現(xiàn)得過于明顯,這次也是免不了要抽空趕到他府邸。不同于以往的是,這次李公館里那些不相干的閑雜人等都不在,這不免讓閆桓松了口氣,他向來不擅長于那幫老家伙打交道,被說煩了當(dāng)場翻臉也是有可能的。李奉安說是從歐洲回來,帶了很好的紅茶請他品嘗,實際是為了什么閆桓也能猜到一二,他故意不提,端著李府精美的茶具,自顧自地喝著茶。李奉安客套了幾句,終于忍不住了,開口道:“小閆,你這兩天有沒有聽到什么風(fēng)聲?”閆桓慢悠悠地把茶具放到茶幾上,看了他一眼:“風(fēng)聲,什么風(fēng)聲?”李奉安瞇起眼睛打量著他的神色,忽而又笑了,像只老狐貍似的:“想必你是察覺了,而且也解決掉了,是不是?”閆桓扭過頭去,不想看他眼角堆積的褶子,也不說話,只是蹺著腿,手指交叉著放在腿上,像是出神的樣子。“唉,看樣子你大哥是要出手了,”李奉安換了副感傷的口吻道,“閆老當(dāng)年怎么就放心把千山會交給了他?!?/br>閆桓的眼皮忽然劇烈地跳動起來,從李奉安提到“你大哥”幾個字時,他心里就洪水猛獸般涌起切齒的恨意,再聽到“千山會”,他的牙根咬得便更緊,昔日恩怨過往皆從眼前浮現(xiàn),但這起伏的心緒很快又被他壓了下去,除了捏得發(fā)青的指節(jié),表面看起來依舊是毫無波瀾。“聽說你前幾天……”閆桓從煙盒里取了一支煙,就著李奉安遞過的打火機(jī)點(diǎn)著,吸了一口后繼續(xù)說道,“包了一個小明星?”“小明星?”李奉安收回火機(jī),笑的時候臉上的肌rou有些不自然的抽動,“閆少是很久不看電視了吧,他可不是什么小明星?!?/br>閆桓不以為意地將煙灰灑在大廳昂貴的地毯上,抬起下巴,略帶鄙視地看著他:“他有多紅對我來說不重要。怎么,你沒被他弄死,不太甘心?”他說著,將手中的半截?zé)煵暹M(jìn)了茶杯里,“畫眉?他的嗓子應(yīng)該不錯?!?/br>李奉安笑得更加難看,卻仍是在笑,聲音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我是沒想到會栽在這條陰溝里,本以為閆老過世后千山會是一天不如一天,誰知道事到如今,到處都有那群鳥的蹤跡,不知不覺竟已勢可通天?!?/br>他斜覷著閆桓的臉色,又坐得近了些:“小閆,不是李叔挑撥你們兄弟的關(guān)系,”他揮手讓傭人換去了閆桓面前的茶具,又堆出長輩般慈祥的笑來,“我是看著你長大的,有些事不得不提醒你。閆禮跟我不過是些小過節(jié),他真正要對付的……”“是我?!遍Z桓接道,他抬起眼皮冷淡地看了李奉安一眼,“我家的家事不勞您老費(fèi)心,下個月的貨就要到了,到時候我再來拜訪?!?/br>出門的時候,陸華果然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閆桓打開車門,坐了進(jìn)去,冷不丁地說道:“把音樂關(guān)了!”陸華忙不迭關(guān)掉了車?yán)?/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