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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他聽見門鈴響了。韓洲說了會很快回來,他以為他已經辦完事回來了,想到他剛才匆忙出門可能沒帶鑰匙,李易年趕緊摘了手套,到玄關處把門打開。“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他還沒來得及把話說完,整個人便被束縛住了根本無法動彈。他根本沒看清來的人是誰,但是這是一股陌生的氣息,這個人絕對不是韓洲。他想大聲呼救,可那個人第一時間就把他的嘴給蒙上了。他肚子被打了幾拳,疼得他齜牙咧嘴的,嘴被不知道什么東西給堵上了,他感覺兩眼發(fā)黑。他前所未有地感覺到了恐懼。這種恐懼很陌生,又有那么點熟悉。“好久不見了,李沐。”這個聲音很陌生,但他知道這個人是誰。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來了☆、第二十九章29韓洲盡量將事情簡單處理了,物業(yè)那邊主動提出賠償,但條件是他不能把事情鬧大,警方也建議他們達成和解。最后商量了賠償事宜,韓洲只花了半個小時就將事情全部處理完畢,將車鑰匙交給了物業(yè)。他乘電梯上樓。電梯一層層往上走,他心里的不安越來越強烈。警方詢問他是否有什么仇家,他左思右想都沒覺出自己什么時候得罪過什么人,唯一一個和他有過節(jié)的人也犯不著用這種方法來出氣。之前他的車停在單位里已經遇到過被人扎破了四個輪胎,他不知道這兩件事之間到底有沒有關聯(lián)。如果有關聯(lián),這關聯(lián)又是在哪里?這么做的人目的到底是什么?電梯門一開,他走了兩步,發(fā)現(xiàn)自家大門開著。他心里警鈴大作,趕緊四處尋找,可整個屋子里哪里還有李易年的影子?他用最后一絲清醒理清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這分明就是個陷阱,砸車只是為了將他引開,最終的目的其實是要綁架李易年。誰會知道李易年在他這里?誰會找到這里來?他腦子里只有一個答案。紀程鵬。他第一時間打電話報了警,可李易年的失蹤時間還不到一個小時,警方那邊根本沒辦法處理。他立即打了個電話給鄭蕓,鄭蕓聽見這個消息也嚇壞了,本來已經睡下,這會兒連衣服都顧不上換,一邊往停車場走一邊給公司的高層打電話。韓洲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束手無策。他對紀程鵬一點兒了解都沒有,他不知道他住在哪里,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找到這里來的,也不知道他會把李易年帶去哪里。他根本不敢往下想。他只希望紀程鵬不要想著魚死網破,哪怕多給他一點時間,讓他想出辦法來,讓鄭蕓那邊能夠展開調查,給他們足夠的時間找到李易年。事實上紀程鵬一開始的確沒想要魚死網破,他是個貪生怕死的人,他認為他的人生一落千丈都是因為李易年,但他卻沒想過要讓自己的人生變得更加糟糕。他想打一場翻身仗,他還不清楚到底要怎么做才能達到目的,但他知道他不可能放過李易年,不可能當這個人不存在,甚至他還知道這個人現(xiàn)在過得這么好。他將李易年關在一個地下室里,事實上這個地下室正是他現(xiàn)在住的地方,他花了三十塊的月租租下這里。路邊咖啡店里的一杯咖啡都比這里的月租貴,可想而知這里的環(huán)境有多糟糕。李易年覺得自己整個鼻腔里都是難聞的臭味,他想用嘴呼吸,但嘴被堵住了,他只能硬著頭皮忍受這個味道。他簡直快吐了。他以為紀程鵬把他帶回來之后會對他怎么樣,但紀程鵬把他扔在一邊之后就沒再管了,自己坐在一旁像是在思考什么。李易年公司的老板其實是有些背景的,韓洲知道能在娛樂業(yè)分得一杯羹的人絕對不是簡單人物。事實也的確是這樣。鄭蕓那邊很快就找到了紀程鵬如今的家庭住址,也就是他爸媽現(xiàn)在住的地方。只可惜找過去之后他的父母說他前陣子就搬出去了,而且他們和兒子現(xiàn)在也沒什么聯(lián)系了。聽說紀程鵬可能又犯下了綁架案,他的父親氣得話都說不出來,拿著杯子不停地在桌面上砸,可見他怒氣之盛。線索又斷了。韓洲十分著急,可他依舊是有勁無處使,只能不停地往返于警局和鄭蕓家之間,希望其中一邊能趕緊找到人。李易年目前并沒有性命之憂,但紀程鵬時不時地就會過去踢他幾腳,他身上各個地方都疼得難受。知道他跑不了,紀程鵬終于拿走了塞在他嘴里的東西。“你這個瘋子——”太久沒說話,李易年喊出這句的時候嗓子已經啞了。在地下室里他根本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他看不到外面到底是白天還是黑夜。他覺得時間好像過去了很久,但他又覺得他被帶到這里來似乎還是一兩個小時前發(fā)生得事情,他已經完全沒有了時間概念。他覺得餓,也很渴,但他不想開口要求紀程鵬給他吃的或水,他怕他會死得更快。是的,當他意識到綁架他的人就是紀程鵬時,他其實心里知道他可能會有一段很差的經歷,他可能會死。紀程鵬殺韓清的時候他是親眼看見的,所以他在被綁架之后不會抱有僥幸心理,也不會求紀程鵬放過他。第二天下午的時候鄭蕓告訴韓洲,李易年的父母已經在回國的飛機上了,這件事情她沒有權利瞞著他們。韓洲表示理解,并且答應和她一起去機場接人。李易年是從他家里被綁走的,他有推卸不掉的責任,他必須自己面對。紀程鵬想了很久,然后拿出自己那個早就被時代淘汰的手機,問李易年:“韓洲的電話號碼是多少?”長時間聞著熏人的惡臭,加上餓得前胸貼后背,李易年腦子里已經一片混沌。但他對韓洲的名字依舊很敏感,聽到紀程鵬提起韓洲,他下意識地就不想讓韓洲也陷入到自己正在經歷的危險里。見他不回答,紀程鵬又問:“韓洲的電話號碼是多少?你告訴我,我找他要點錢花?!?/br>李易年腦子飛速運轉,他想出了一個可能可行的辦法。“我可以告訴你我經紀人的電話,我的卡都在她那里,你要多少錢,可以跟她說,她肯定會答應?!奔o程鵬的落魄實在是太過明顯,李易年想,他肯定是真的很缺錢。綁架自己是為了報復,但他缺錢也是事實,于是他逐漸鎮(zhèn)定下來,繼續(xù)說道:“我有很多錢,你想要多少都可以,你可以拿錢去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br>紀程鵬臉上的表情果然有了松動,李易年知道,他肯定聽進去了。“你要我經紀人的號碼嗎?我可以背給你?!?/br>紀程鵬將手機握緊:“你背?!?/br>李易年趕緊將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