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
比他們兩個長得更好的人了?!?/br> 周揚敷衍的看過去,看到周海說的人卻是目光一滯:“顏御珩?!” 看到了顏御珩,周揚并不驚訝,顏御珩前世也是就讀的帝都大學,會在南都大學見到顏御珩,周揚心里是早有預料的,所以他快速將視線轉(zhuǎn)向顏御珩身邊的女人,看到女人的長相,周揚松了一口氣——不是安陽黎的jiejie安陽雪,接著又是目光一凝,雖然不是安陽雪,但是他依舊在顏御珩的身邊看到了安陽黎,那么這個女人是誰?難道也是安陽黎的哪個jiejie? 周揚緊皺著眉頭看著顏御珩三人,御珩五感最是敏銳,不過幾息就夢的磚頭向周揚的方向看去,目光冰冷又銳利,自認閱歷豐富氣度不凡的周揚都被這樣的視線刺的渾身一凜,往后退了一步。 意識到自己的膽怯,周揚眉眼之間運起不悅的風暴,但是顏御珩看過一眼后便移開了視線,似乎他對顏御珩來說不值一提,這讓周揚越發(fā)的憤怒,看著御珩的目光恨不得讓他立刻滾過來低頭認錯。 這樣妄自尊大的想法御珩自然是不會察覺也不會理會的,哪怕天機告訴他,周揚就是主角,御珩也不愿意在對方身上浪費一點點的精力。 此時,御珩三人也已經(jīng)報名完畢,御珩和安陽黎兩人先送顏婉舟去了宿舍,顏婉舟宿舍內(nèi)已經(jīng)有人來了,房間內(nèi)的衛(wèi)生都已經(jīng)打掃好,顏婉舟只要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就好。 查看了一下顏婉舟宿舍后,御珩給顏婉舟留下一百塊錢和一百斤全國飯票又叮囑了一些話才和安陽黎離開去往他們的宿舍。 兩人到了宿舍,發(fā)現(xiàn)同樣已經(jīng)有人到了,御珩和安陽黎打過招呼,便快速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收拾東西的過程中,又有三個人扛著行李推開門走了進來,至此,御珩他們宿舍已經(jīng)到了六個人,八個人的宿舍還差兩個便算是到齊了。 雖然人沒有到齊,但是眾人收拾好東西后還是互相介紹了一下彼此,然后發(fā)現(xiàn)整個宿舍八個人,加上第二天才來的兩個人全部都是下鄉(xiāng)插隊當過知青的,其中安陽黎年紀最小,只有十九歲,年紀最大的那個則已經(jīng)有了二十九歲,之前由于家庭成分的關系,去了大西北建設邊疆,因此滿面的風霜,一看就經(jīng)歷頗多。 報名很快結束,緊跟著而來的便是正式上課,上大學的機會來之不易,因此人人都十分珍惜這個機會,整個學校彌漫著濃厚的學習氣氛。 作者有話要說: 在6月2號之前更新了,看來第二更要放在明天了 明天復明天明天何其多,我慚愧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刁蠻小妹 5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8章 年代文里苦大仇深的知青 早上天不亮,就有人起床拿著書去路燈下讀書,上課的時候人人用饑渴的眼神看著講課的教授,目光里都是對知識求知的渴望,下課后,眾人也不會立刻離開教室,而是拿著老師手寫然后油墨印刷的書籍沖上講臺,將老師團團圍住問出自己的疑惑。 走在路上,人人行色匆匆往圖書館或者自習室跑去,就算不去自行,也會拿著書和同行之人爭論探討;到了晚上,更是挑燈夜戰(zhàn)廢寢忘食,知識就是他們的精神食糧。 在這個年代,不用功讀書是一件引人側(cè)目讓人鄙夷遭人憎惡的事情,哪怕是過目不忘一目十行的御珩也很是經(jīng)歷了一段爭分奪秒嗜書如命的時間。 不過一個月,御珩便將自己能夠在學校找到的書都看過一遍,就連教導他的幾個教授那里,他都去搜刮了一通,但是在這個言論書籍依舊受到限制的時候,御珩的確是無書可看了。 御珩在到處找書看,豐富自己豐富系統(tǒng)數(shù)據(jù)庫,男主周揚卻正在經(jīng)歷這一世最大的沖擊。 “你說什么?沒有蔣秋菊這個人?”周揚看著面前歷史系的新生,難以置信。 新生點頭:“對啊,我們專業(yè)沒有蔣秋菊這個人啊,同學,你是不是記錯了?” 記錯了?怎么可能記錯,蔣秋菊是他前世的妻子,他們就是在南都大學邂逅并且相戀,他怎么可能記錯? 就在這時,一個路過的女孩兒停下腳步,神色奇怪的看著周揚問道:“你找蔣秋菊?” 周揚心里再次升起希望,他期待的看著女孩兒:“對啊,你認識她?那她現(xiàn)在在哪里?” 女孩兒沒有回答,反而繼續(xù)問道:“你說的蔣秋菊可是南湖省一個叫做南麓村的人?” 周揚點頭:“對對對,就是她,你可是認識她?她是南都大學歷史系的新生,我來問,卻說沒有這個人,你可知道她現(xiàn)在在哪里?”他和蔣秋菊當了一輩子的夫妻,對于蔣秋菊的家鄉(xiāng)在哪里自然一清二楚。 女孩兒諷刺一笑:“蔣秋菊我自然認識,但是她可不是什么南都大學歷史系的新生?!?/br> 周揚不理解:“怎么會不是呢?” 女孩兒道:“蔣秋菊高考就考了幾十分,那樣的成績也想要考上南都大學?而且蔣秋菊一輩子也別想考上南都大學,或者說,她一輩子也別想考上大學。” 周揚內(nèi)心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卻還是問道:“為何?”明明前世,蔣秋菊說自己高考考了三百多分的。 女孩兒道:“因為蔣秋菊仗著自己的父親是村長,就想要搶奪別人的大學名額,結果查的太嚴,直接被抓了唄?!迸豪浜咭宦暤溃骸斑@種人落的這個下場就是罪有應得老天有眼。” 說完,不再理會周揚,轉(zhuǎn)身往教室走去,和女孩兒一起的人好奇的問道:“你怎么對這個蔣秋菊知道的這么清楚?你和她是一個地方的?我記得你就來自南湖省吧?!?/br> 女孩兒道:“我當然清楚,蔣秋菊想要搶的大學名額就是我的,如果不是被查出來,我還以為我沒有考上大學呢?!?/br> 朋友聽了驚呼一聲:“哇,那你太幸運了,如果不是之前除了那樣的事情國家要求嚴查,你不是一輩子都不知道自己的大學名額被搶了?” 女孩兒點頭道:“所以我說罪有應得老天有眼啊,蔣秋菊的父親直接被抓了,而蔣秋菊也被剝奪了三年的考試資格,不過就她那樣,有沒有考試資格她都考不上。” 周揚耳朵里聽著兩人對蔣秋菊的厭惡鄙視,神色卻極為恍惚,蔣秋菊雖然來自鄉(xiāng)下,但是她家的情況很不錯,人長得也漂亮,性子有些好強卻十分聰明,所以周揚完全沒有想到,蔣秋菊高考只考了幾十分,前世還是搶奪了別人的大學名額才上的南都大學。 周揚轉(zhuǎn)身離開歷史系的教室,內(nèi)心卻極為困惑,怎么這輩子和上輩子的差距這么大?難道是因為他重生產(chǎn)生的蝴蝶效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