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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突然從街邊停車位歪歪扭扭沖出來的限量版跑車出現(xiàn)在直線行駛的季瑜視野里,來不及思考判斷,季瑜眼疾手快的猛打方向盤,腳踩剎車,只聽見橡膠輪胎與水泥路面發(fā)出刺耳的摩擦聲,這才堪堪避免了一場交通事故的發(fā)生。心臟在胸腔里瘋狂的跳個不停,與之相反的是季瑜冷漠得可怕的臉色。季瑜解開安全帶,開門下車,后面顏色靚麗的跑車門也被人從內(nèi)側(cè)打開,走下來一個穿著露肩連衣裙的年輕女人。年輕女人看了一眼毫發(fā)無損的車身,出乎意料的一臉歉意的對季瑜賠罪道:“不好意思,我才拿到駕照沒幾個月,倒車一直都成問題,剛剛真是嚇了我一大跳……”季瑜見對方態(tài)度良好的樣子,也不想多做刁難,正準(zhǔn)備就此作罷的時候,一個有些眼熟的身影從跑車?yán)镒吡顺鰜?,季瑜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黎暄對著手機(jī)說了一句“我還有事,先掛了”,也不等聽筒那邊的人回答,便直截了當(dāng)?shù)慕Y(jié)束了通話。他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開車這么狂,差一點(diǎn)就撞上了,雖然闌珊駕駛水平也夠差勁的,但是——但是,眼前這個西裝革履、面容英俊的男人竟然是白天辦公室里沉穩(wěn)溫柔的草食系上司季瑜?饒是漫不經(jīng)心、波瀾不驚如黎暄都忍不住有些驚訝了:“季總監(jiān),怎么是你?”完全無法想象,那樣驚人的速度,駕駛者竟然會是那個信奉“安全至上”的季瑜?季瑜掩下神情間的不快,扯了扯嘴角,避重就輕道:“好巧?!?/br>……看見銀色的沃爾沃消失在視野里,黎暄不由搖了搖頭,對身邊一頭霧水的年輕女人說:“走了,闌珊。”趙闌珊坐回車?yán)?,吐了吐舌頭:“你們認(rèn)識???”黎暄手指滑動著手機(jī)屏幕上的界面,頭也不抬的“嗯”了一聲,想了想還是解釋道:“編輯部里的同事而已?!?/br>趙闌珊系好安全帶,轉(zhuǎn)頭好奇不已的追問黎暄道:“同事?模特嗎?我怎么沒有聽你說起過?哥哥也真是的,都不讓我去你們公司轉(zhuǎn)轉(zhuǎn)……不過剛剛那個男人真的挺帥的,氣質(zhì)又好,只是……”黎暄嗤笑一聲,打斷了趙闌珊的自言自語:“那是你的幻覺,怎么可能,像他那樣的保守派也會有吸引你的魅力?”趙闌珊泄氣的踩下油門,沒好氣道:“你少打擊人了,我看,你跟哥哥就是一類人,都見不得比你們有型的。這就叫,同性相斥、異性相吸!”黎暄摁下車窗的開關(guān),笑得漫不經(jīng)心:“這就是你錯了,我并不覺得女人有多可愛,相反,我更喜歡男人才對。”……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成了“兄妹”二人爭辯始作俑者的季瑜將車平穩(wěn)的駛?cè)牍⒌叵萝噹?,再走出來的時候,頭疼的看見了樓下守株待兔的大男孩。今日真是諸事不利。視而不見的擦肩而過之時,他聽見了呼喊自己名字的微弱聲音。索性就此殘酷的打破年輕的不切實(shí)際的幻想,季瑜停下了腳步,頭也不回的用一如既往的溫柔語調(diào)、仿佛談?wù)撎鞖夂脡?、天冷加衣的語氣說:“如果不怕被保安抓起來的話,那就繼續(xù)在這里站著吧?!?/br>☆、第十章上午十點(diǎn)零五分二十秒,黎暄百無聊賴的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中的馬克筆,在鋪滿了整張辦公桌的企劃彩頁上隨意的勾畫出幾個需要改動的位置之后,終于忍不住拿出手機(jī)。通訊錄中的聯(lián)系人并不多,從A滑到Z,也才不過三十多號人而已,黎暄的手指漫無目的的滑動著一旁的字母順序,最終停留在了字母J上。遲到并不像是上司季瑜的作風(fēng),但是刨根問底或是噓寒問暖也絕不是黎暄的作風(fēng)。像是打電話詢問上司為何沒有來辦公室這種事情,也只有那種黏答答的女助理才做得出來吧?再說,就連黎暄自己也不是個準(zhǔn)時上下班的人,他充分利用了彈性工作制度的優(yōu)勢,壓縮了有效的工作時間之后,剩下的屬于自己的時間當(dāng)然是樂意做什么就做什么。所以,立場上,自己也并沒有什么充分的理由去過問上司的行蹤。但是……黎暄腦海里不由浮現(xiàn)出昨夜季瑜反常到冷漠的表情,看不出來,平時那么沉穩(wěn)的人開車居然像個亡命之徒似的。辦公室的磨砂玻璃門被人輕輕地敲了敲,黎暄回過神,不冷不淡的應(yīng)道:“請進(jìn)?!?/br>走進(jìn)辦公室的是一個打扮得活像是從波西米亞穿越而來的卷發(fā)女人,撲鼻而來的是一股揮之不去的安娜蘇香水的味道,艷俗得宛如街邊揮舞著手臂的風(fēng)俗女郎。黎暄毫不掩飾的蹙了蹙眉,再一次開始懷疑起編輯部同事的品味。女編輯對黎暄遠(yuǎn)近聞名的“不好相處”是早就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把手中的一摞宣傳畫冊放到黎暄略顯凌亂的桌面上,也不多做停留,轉(zhuǎn)身就走。直到手握上玻璃門的把手,女編輯似乎這才想起什么似的,目光微微掃向窗邊空無一人的辦公桌,回過頭來對黎暄說:“對了,Roy剛剛接到季總監(jiān)的電話,說是今天請假不來了,要是有簽字蓋章的項(xiàng)目交上來,麻煩黎暄你整理到明天季總監(jiān)回來再說?!?/br>黎暄放下手中的馬克筆,若有所思的問:“請假?他有說是什么事情嗎?”女編輯愣了片刻,沒有想到黎暄會問這么一句,明明只是個助理而已,卻像是上司一樣管東管西,傳聞中的“不把前輩放在眼里”的越俎代庖看來也是真的呢,莫非貴公子都是這樣傲慢自大的做派?“這個嘛……我也不大清楚,只是聽說好像是生病了?身體不舒服吧?”“這樣嗎?沒事了,你去忙吧。”態(tài)度冷淡的打發(fā)走了“波西米亞女郎”,也不管對方是否會因此又在背后給自己光輝的形象再添上幾筆,黎暄靜了靜,目光投向貼在筆記本電腦旁的編輯部通訊錄,可惜并沒有地址這一欄。要怎么辦才好呢?黎暄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突然站起身,理了理西裝上的褶皺,臉上帶著勝券在握的微笑,大步流星的走出了辦公室。同一時間,中心醫(yī)院的普通病房里,臉色蒼白的男孩抿了抿菱形嘴唇,神情萎靡的看著床邊的男人與護(hù)士。“……也沒有多大問題,只是受了寒、發(fā)燒引起的昏厥而已,病人體質(zhì)較弱,平時有好好吃飯、好好鍛煉嗎?”“唉,我這個‘表弟’就是不讓人省心,日夜顛倒或是露宿街頭也是常有的事吧?不知道自己照顧自己的話,才會發(fā)燒昏迷到進(jìn)醫(yī)院的地步,也是沒有辦法。”季瑜一邊對答如流的同年紀(jì)輕輕的護(hù)士說著話,一邊伸手掖了掖小遙的被子,目光對上的那一瞬,與冰冷眼神截然相反的是無比溫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