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6
書迷正在閱讀:三兒的鄉(xiāng)村性福生活、情逢敵手、執(zhí)手一生、【希臘神話同人】復(fù)仇者、談?wù)勄槠破瓢?/a>、男神一心只想報效國家、古代娶妻記、勇敢的歌、過氣男演員的春天、師祖等等,你劇本拿錯了
,中標了還得交一大筆保證金呢,這邊工程沒這么快驗收,那邊銀行的人在問錢了……災(zāi)難真是狡兔三窟。“我去問問乙方?!辟嚢彩婪畔鹿?,聯(lián)系乙方,然而磨難升級——狡兔四窟,對方負責人在電話里運氣十足了回絕,說工程都沒進行一半,之前拖了進度都沒怪你你還好意思問能不能先支點錢?這邊失敗,眼看就到中午了。“老大,我和我對象就二十幾萬……九牛一毛的能力?!眲⒅碛掷@回來道。賴安世哪能要她的錢,安慰走了她,開車回家。護工在家等他,賴安世才想起來昨天說今天給她工資,他真忘了。他要下樓去取,護工是個四十來歲的大姐,知道雇主修養(yǎng)人品都不測,便擺擺手留住了賴安世。蘇淼淼數(shù)著藥丸子,沖他喊:“安爸爸!耐耐的藥明天就吃完啦!”看了看墻上的電子鐘,賴安世想,蘇淼淼過一個禮拜該去注冊了。事情真的是沒有最壞,還有更壞。與此同時,瞿麥在開會,他居中坐首位,聽各部門本月的工作報告,在最后一個部門經(jīng)理匯報完,他簡單說了幾句就宣布散會。他的辦公室里,有個人在等他。見他推門進來,那個男人站得筆直:“開完啦?”瞿麥不看他,語氣不悅:“你怎么來了?”“路過,來你這打秋風?!蹦腥舜┲肺恫环玻置鞑皇切枰蚯镲L的吝嗇之人。瞿麥道:“算了,等我收拾下一起到樓下吃點,我有事和你說?!?/br>男人正是顧致遠。以前瞿麥的同桌,長得頗為秀氣的男孩,長大了添幾分剛毅,所以那份秀氣轉(zhuǎn)變?yōu)榭±?。這樣的容貌在男人里屬上品了,性子還處處服帖于瞿麥。也不知是老天可憐瞿麥這么多年求而不得徐匯澤,還是可憐顧致遠這么些年念念不忘瞿麥,總之這兩個人雖沒有徐賴二人的同心,卻有著彼此類似的經(jīng)歷。顧致遠永遠走在瞿麥右側(cè)后面一點的位置,從他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見瞿麥的耳朵和鬢發(fā)。“你吃什么?”顧致遠也不看菜單:“和你一樣?!?/br>瞿麥抱著胳膊往后一靠,全然沒有在公司時的精英氣質(zhì),有些痞氣。他道:“顧致遠,你他媽的干嗎多管閑事,去動賴安世的工作?”看來他知道了。顧致遠看著他打算開口。瞿麥不給他機會,手掌一揮:“我要辦賴安世我會自己來,你算哪根蔥蒜姜啊,做不到滴水不漏,還扯上我。”扯上他被徐匯澤文縐縐地戳了一刀。顧致遠嘆氣:“你那小打小鬧只不過讓他丟了工作?!?/br>“嘿,你還覺得自己大手筆了?我警告你了,我和阿澤的事你別插手,不然連朋友都沒得做!”瞿麥一提徐匯澤,對顧致遠來說無疑是往太陽底下的一對干柴禾里丟火星,本溫和無害的性格突然就“嚯”得躥出火苗了——顧致遠直接站起,不顧場合對瞿麥道:“阿澤阿澤的,你賤不賤???!”反觀自己,是啊,賤不賤?。?/br>瞿麥一肚子火地吃完了午飯。賴安世這邊慢條斯理心事重重地吃完了午飯。賴秀芳又喊他了,聲音孱弱無力,賴安世發(fā)現(xiàn)賴秀芳體力比以往差太多,原先坐在麻將桌邊揮斥方遒的女人這會兒像蔫掉的花,掙扎著在烈日下吐露最后一陣芬芳。“我看了小劉給你整理的什么財務(wù)單,安安,許項言那筆錢,你拿去墊墊?!?/br>賴安世想,難道他恍惚到忘記收拾桌面的財物報告嗎?劉助理做事細心,會在報告里詳細備注盈虧和補救建議,所以賴秀芳等于看小學(xué)生日記那樣看完了幾張薄薄的紙張。沒用。賴安世瀟瀟灑灑又沉痛無比地給自己一個貼切又銳利的評價。而在昨天的傍晚,徐匯澤和薇薇伙同節(jié)目組領(lǐng)導(dǎo)跟幾個企業(yè)家吃飯。一般這樣的飯局他能推則推,薇薇按著胳膊抱怨:“節(jié)目組吃飯,怎么連xx銀行的行長也來湊熱鬧?聽說他女兒的品牌有贊助活動吧?”他之前輾轉(zhuǎn)了解到賴安世的事算不上死局,還有回旋余地,只是這個余地是寬限期限??烧艺l拍板寬限?徐謹潤哪能一手遮天,他只不過是關(guān)系網(wǎng)大了些,未必緊密。只要他找到徐謹潤那網(wǎng)的窟窿,還是能解決的。一聽薇薇這么說,徐匯澤轉(zhuǎn)身就和助理說,今晚他去。助理下巴快要掉到地上了,徐匯澤是圈里出了名的不“三’陪”。進去就見那一圈的非富即貴大腹便便,其中有個年輕女孩子在徐匯澤一進門就雙眼放光,直搖著身邊中年男人的手只會喊爸爸了,頭上卻寫著五個大字:我要嫁給他!旁邊人介紹,那是xx銀行行長的千金。徐匯澤嘴角露出一個勝券在握的笑,旁人誤以為了什么,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賴安世朋友很少,當然他從來沒想過借錢。為什么要借呢,統(tǒng)共就一個巴掌數(shù)的來的朋友還因為之前的照片風波來往不多了,何必再加一層金錢關(guān)系。他下午就把車賣了,急著轉(zhuǎn)讓自然賣不到好價格。在出門之前他接到了銀行那個給他出絕命題朋友的電話,賴安世深呼吸一下接通,幾分鐘后愕然地掛掉:貸款三個月后再還也行。傍晚徐匯澤過來的時候身上帶著很淡的酒味,湊近聞著,一股不屬于他的香水味若隱若現(xiàn)。他在下車時吹了好一會兒風,在辦公室門口反復(fù)確認了幾次,才放心進去。賴安世心情很好,看見他進來,遠遠就送給他一個微笑。解決了一大問題的賴安世神清氣爽,然而臉上毫無輕松之色,相反的他更頭疼了,那個招標他很想?yún)⒓樱⑶宜M袠?,因為那是政府修建的老年人生活中心,沒那么多商人之間的爾虞我詐,交易實在些。但是資金呢?帶著這樣的疲憊,他抱了抱站在身邊的徐匯澤,把臉貼向腰側(cè):“我才知道你為什么喜歡撒嬌了?!?/br>徐匯澤哭笑不得拒不承認:“我那哪里是撒嬌啊?”“原來偶爾這樣撒嬌是放松和汲取能量。”徐匯澤的手摸了摸賴安世后腦勺,順著脖子摸下去。“安世,等做完這個工作,我請個假,我們好好陪陪阿姨吧?!?/br>賴安世確實中標了,在徐匯澤第二筆投資金到位后,他那個老年人活動中心樓才修建一半,賴秀芳的身體每況愈下。蘇淼淼還沒放學(xué),徐匯澤去拜訪那個老中醫(yī),從他口中得知賴秀芳的病情很不好很可惡,令人咬牙切齒的無轍,如果在開刀之前吃這些藥,老醫(yī)生敢保證治愈啊。原先吃的藥只是控制和延續(xù)生命,有那么一段時間,身子爽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