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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打。譚文也像是被打出了真火,只聽他咬著牙問:“怎么樣,這下你服……”他那個貼字還沒說出來,葉加突然微一抬頭在他的手腕上狠咬了一口。譚文呀的叫了一聲,跳了起來,張著嘴指著葉加。后者則悠然的從地上爬起,仿佛譚文手上那個開始滲血絲的牙印不是他的。我當(dāng)機(jī)立斷判譚文輸,譚文這下?lián)Q吃驚地看我,我知道我這樣做有點(diǎn)無恥,可是我也瞪著他心想:媽的,難道我要為你這小子得罪葉加嗎?我指著他的手腕說:“你都見血了,還不算輸?”誰知道葉加的臉突然漲得通紅,沖我吼了一句:“我用得著你這樣來偏幫我嗎?”說完頭也不回得跑出去了,連地上的衣服都沒撿。我從來沒見葉加這么生氣過,有心要追出去,又怕做得太露骨,只好沖譚文打著哈哈說:“別介意,他就這狗脾氣?!?/br>譚文看了我一眼,說:“他很在乎你的看法,你去和他溝通一下吧。”他這么說,我樂得脫身去找葉加,問了門衛(wèi)說沒見他出去。后來見到值班的刑警才知道葉加去澡堂了。隊(duì)里澡堂位子少,下了班會很擠,所以葉加甚少在隊(duì)里洗澡,今天這么晚了估計也不會有旁人。我隨便拿塊毛巾也上了澡堂,其實(shí)我那是裝樣子。葉加說我如果不發(fā)臭是不肯洗澡的,他真是了解我。隊(duì)里男浴室原本是舊女浴室改造成的,所以清一色的蓮蓬頭,每個還被隔成了小單間。也正因?yàn)槿绱耍也艣]想法誑著葉加來澡堂洗澡,反正來了也看不著。果然,澡堂里只有一個小單間響著水聲,我走過去敲敲了門,說:“葉加,你今天吃炸藥了,干嘛發(fā)那么大的火。”葉加不吭聲,繼續(xù)洗他的澡,里面水聲很大,我也不方便繼續(xù)往下說,只好在門外等他出來。差不多隔了二十分鐘,葉加關(guān)了籠頭,然后再隔了幾分鐘,葉加出來了。他的頭半濕著沒有完全擦干,連烏黑的眉也還似沾著水珠。他的膚色在坐了整三年的辦公室之后,已經(jīng)不是初來時的小麥色,而是變成了一種象牙白,洗過澡后露出的肌膚都染上了一層紅暈,尤其是看到他敞開的衣領(lǐng)里那頸脖下面小小的凹陷,我只覺得一股熱血只沖腦門,滿腦子里想得竟然是剛才譚文將他壓著逼迫他逞大字型的姿勢。雖然葉加并不是第一次洗完澡出現(xiàn)在我的面,可是這個浴室的燈光太亮了,葉加每一處誘人的地方都像被照過放大鏡似的逞現(xiàn)在我的面前。我口燥舌干的站那兒,一時想不起來要對葉加說什么。他則自顧擦完濕發(fā),又開始收拾浴具?,F(xiàn)在他半干蓬亂的發(fā),襯著他輪廓分明的臉型,挺直的鼻,真是要命的性感。我只好在心里直念,死了,死了,以此壓制心里洶涌而來的欲念??墒俏覒岩删退阕约赫鎾炝?,見到葉加這幅模樣也會迫不及待的從墳?zāi)怪信莱鰜怼?/br>“你想說什么?”葉加收拾停當(dāng),冷冷地問我。他冰冷的目光成功地把我從無邊的欲海里拉了上來,一時有點(diǎn)手足無措,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只好干笑得去摸葉加的腦門,嘴里笑著說你是不是哪兒不舒服啊,對我這么兇。我這樣一是真不知該說什么,二是想要裝傻蒙混過關(guān)。葉加被我這么一幅憊賴的樣子逗得笑了一下,雖然極短,但足夠讓我知道自己剛才在岸上沒站穩(wěn),一下子就又掉下去了。葉加看著我,好像覺得我又可氣又可笑的樣子,臉色稍霽剛想開口說些什么。浴室的門推開了,譚文拿著浴具走了進(jìn)來。他看見我們,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我們倆在浴室里談心。他反應(yīng)極快,立即笑著跟我們打招呼?!澳銈兌枷春昧??”我笑著說是啊,你也快些吧。葉加則微一頜首,算是做了回應(yīng),抬腿便想往外走,正碰上想往里走的譚文只得又停下來。譚文不失時機(jī)的趕緊搭話,說:“林警官你真厲害,你恐怕是我見過的身手最好的?!彼Q了一下大拇指,又接著說:“文官中有你這樣好的身手真是不可思議?!蔽倚睦锇蒂?,心想發(fā)達(dá)地區(qū)來的人才到底與眾不同,說起漂亮話來也滴水不漏。葉加抬起頭,用他那冷清的聲音說:“譚警司不用客氣,我身手稀松平常得很,比我好的,我們局里就有好多個,要不然我也不會在資料室里呆著?!闭f完他就繞開譚文出去了。我唯有苦笑,心想葉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小心眼,見譚文還在發(fā)呆,知他一定沒見識過葉加嘴皮上的功夫,被葉加這么夾棍帶棒的一上,有點(diǎn)緩不過神來,便走上去拍了拍他的肩,剛想開口說幾句安慰話。譚文倒先說話了,他說:“你說得沒錯,他還真是狗脾氣?!?/br>葉加過后依然對譚文是淡淡的,那樣子像是籃球室里的一場激烈的搏斗從未曾發(fā)生過。譚文有一次對我說,他覺得葉加應(yīng)該是那種大情大性的人,這樣一幅淡漠冷然的態(tài)度恐怕是習(xí)慣壓抑自己。我當(dāng)時吃了一驚,詫異地看著譚文,我自認(rèn)為除了自己以外,沒有人明了葉加的真性情,沒想到譚文來了沒多久竟然看得如此清楚。我想譚文多半也是個相當(dāng)感性有心的人吧,有了這層認(rèn)知,我竟隱隱然把他當(dāng)作了自己的知已。而佟蔚也在那個時候進(jìn)入了預(yù)產(chǎn)期,她比平時更會纏人了,葉加一下班就往醫(yī)院里跑,忙得不可開交。這個年頭每個女人都選擇無痛生產(chǎn),破腹產(chǎn)等等,可佟蔚偏偏選了最原始的生產(chǎn)方式。我去看她的時候,還大刺刺地嘲笑過她,說佟蔚你如果找個產(chǎn)婆來就算傳統(tǒng)到底了。她看著葉開削的蘋果滿面微笑,我側(cè)過頭仔細(xì)看了一下那只蘋果,覺得葉加的技術(shù)實(shí)在不是很高明。佟蔚這么開心,不過是因?yàn)檫@只蘋果是林加動手削的吧。佟蔚就這么微笑而又深情的看著蘋果解了我的疑惑,她說:“人總是要狼狽的活著,注定了一輩子都要掙扎,不如讓他從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學(xué)會這一點(diǎn)?!彼裆蛔兊陌蜒酃鈴奶O果移到我臉上,我竟然覺得有些慌張,有些狼狽。我扯著嘴角佯裝不解,笑道:“佟蔚,你什么時候變得悲觀?”“悲觀?”她瞪大了眼睛,轉(zhuǎn)而笑得春花燦爛似的?!岸没钪獟暝疫€以為你會說我至少是個積極向上的人?!蔽疫€沒回話,就聽到她的話氣突然甜得發(fā)膩似的叫了聲葉加,我轉(zhuǎn)過頭葉加已經(jīng)提著飯盒進(jìn)來了。他見我在,只是淡淡的說了聲來看佟蔚啊,便再無話對我說。而佟蔚自從葉加進(jìn)了房,便生像忘了屋里還有一個人。她眼睛沒有片刻再離開過葉加,他的一舉一動她都絲毫不差地收進(jìn)眼底。我像個局外人似的站在那里,耳邊聽到佟蔚撒嬌似的要葉加喂她。葉加也輕笑著答應(yīng),佟蔚跟抱怨他的孩子今天踢她踢得很兇。葉加回說,真得呀,那一定像你多過像我,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