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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沒選擇掌教、殿主之類的大人物。 反而沖著新補上來的護教天使,發(fā)動了攻擊,不過瞬間,她就偷襲成功, 殺死一人,她想將那枚鑰匙拿出來,卻怎么也拿不出來,唐一菲氣的拿著手中寶劍,當(dāng)斧子用,連砍數(shù)下,竟也不曾將這鑰匙給砍壞,不過是在上面,留下了幾道白色的印記。 顯然是這陣法啟動后,護住了陣法內(nèi)的一切事物。 見這個辦法行不通,她只好隱身去殺人。 十六位天使,被她殺了六人,而遠處的騎兵,也要到了,就聽掌教恨恨道:“三輪齊射?!?/br> 唐一菲心說,真是夠瘋狂的,這是連自己的命也不要了么? 卻不想,那些箭雨落下時,站在陣眼上的他們,根本就不必躲避,只因箭雨,竟像是長了眼睛一般,完美的避過了他們的位置。 想必是陣法上,有特殊的符文。是以,箭不能落。 嚴彥道:“唐姑娘,為我護法?!?/br> 他坐在地上,一動不動,一道劍影,如流星一般飛了出去,只瞬間,就到了騎兵身前,然后傳來撲通撲通的倒地聲。 一排騎兵被他的劍,穿破了咽喉,飛劍還在前行。 唐一菲站在嚴彥身旁,心想,怪不得這家伙跟自己打架時,是以手握劍的,想必,他只有一把本命劍,當(dāng)那把劍飛出去殺人的時候,他那脆弱的小身板,隨時有可能被他人殺死。 唐一菲看著他殺人,看著他以一當(dāng)百、當(dāng)千。他的劍,還在繼續(xù)向前,她也不禁有些佩服這位嚴宗主了。 敢稱劍圣的,果然都很強大。 嚴彥的面色,越來越白,他的念力就要被耗空了,可前面那塊廣場上,騎兵還在趕來,向遠處看去,能看到蜿蜒的黑色騎兵,像是看不到盡頭的河流,大致算去,怎么也有幾萬之?dāng)?shù)。 顯然他們竟將神山上所有的力量,都投入到了這一戰(zhàn)之中。 唐一菲看了他一眼,問道:“是不是念力不足了?” 嚴彥沒說話,稍稍點頭。 唐一菲自包裹中,拿出一瓶恢復(fù)精力的小藥丸,以靈力托著,想給嚴大宗主喂進去。 那個比無花還美,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小和尚沖了過來,一把抓住藥瓶,倒出藥丸,粗魯?shù)娜搅藝缽┳炖铩?/br> 嚴彥咽下藥丸,只覺念力瞬息間,便恢復(fù)了大半,只是他的面色并不好,冷冷道:“和尚,我可以自己吃的?!?/br> 他是用念力控制飛劍,又不是被人砍掉了雙手。唐姑娘不知道他的情況,也就罷了,這小和尚搗的什么亂呢。 和尚做完這一切,像是沒聽到嚴彥的話一般,朝唐一菲微微一笑,臉上的笑意,像是不勝嬌羞的芙蓉。 唐一菲朝天翻了個白眼,她確定了,這又是一個神經(jīng)病。 小和尚:“男女授受不親,還是小僧為劍圣護法吧,唐姑娘修為比我高,該去更需要你的地方!” 唐一菲心說信你個禿驢就有鬼了。 她點點頭,又給了和尚兩瓶藥,才向戰(zhàn)場上走去。 其實吧,他們這一方,在這祭壇處,占了絕對的優(yōu)勢,還真沒有什么地方,需要她發(fā)光發(fā)熱的。 只是看著遠處,源源不斷,如海浪般沖上來的騎兵,唐一菲還是招來自己的里飛沙,沖了過去。 小和尚瞪大了雙眼:“她這是想干嗎?” 嚴彥面色肅然:“沖鋒!” 小和尚無語道:“我知道,可她一個人沖過去有什么用?” 嚴彥:“怎會沒用?我的飛劍雖快,卻也擋不住他們的沖鋒。若非他們剛剛在射箭,只怕已沖到我身前了。唐姑娘此去,定能延緩他們的速度,這樣一來……” 他話沒說完,就說不下去了。 只因沖鋒的唐一菲,還離對方好遠,就一劍斬了下去,那一劍,像是要斬天滅地,那一排騎兵毫無所覺,繼續(xù)向前,只是還不到唐一菲身前,連人帶馬,已從中裂開,血花濺了一地。 唐一菲化豎斬為橫削,這一劍下去,劍氣所及之地,人頭滾了一地。 唐一菲嘆息一聲,她是不是太厲害了一點,這樣殺人,也太沒意義。 她試探性的喊了一句:“投降不殺?!?/br> 可這些人,都是天神的狂熱信徒,騎士們像是受到了最大的侮辱,瘋狂的向她沖了過來,竟全然一幅不要命的架勢,唐一菲只好揮劍再削,再削,再削。 唐一菲就站在那處,以一人之力,阻住了千軍萬馬。 不過,神殿的人并不蠢,就聽后方一人道,前隊沖鋒,后隊射箭,所有人,集中精力,只射那個女人。 唐一菲自包裹中拿出陣盤,給自己設(shè)好了防護陣法。 坐在里飛沙上,先是一劍橫削將那些沖上來的騎兵殺死,也就這么一瞬間的事情,那滿天的箭雨,已到身前五十尺。 那小和尚與嚴彥已飛一般躥了過來,兩人站在唐一菲身旁,只希望集他們?nèi)酥?,能將這一波箭雨給打落。 只是那漫天的箭雨,還不到唐一菲身前,就被一道清蒙蒙的光暈,給阻住了去路。 箭雨不停,光暈連閃。 后方那人又道,左右兩側(cè)騎兵,繞過去。 唐一菲心說,你也太小瞧我了,她舉起手中劍,笑道:“你們倆矮身低頭?!?/br> 見兩人稍稍低頭,唐一菲的左右雙劍,已將左右兩側(cè)騎兵給殺了個干凈。 而嚴彥與小和尚,已是目瞪口呆。只因唐一菲的劍擦著他們的頭皮,那劍氣竟像是知道哪些才是敵人一般,全然無視了他們的存在。 他們不知道有個詞語叫組隊。 身為隊友,唐一菲想砍死他們,那是不可能的事,是以,她全無顧忌,雙劍一直都是橫削的姿勢。 兩人面色奇怪,見他們留在此地?zé)o用,就又退回到祭壇前。 那人又是一聲怒喝,所有人齊射祭壇。 他們所在的位置,能將箭射到祭壇上的人真不多,不過哪怕只有幾百余,也定會給上面的人帶去一些麻煩。 唐一菲一個瞬移,又回到了祭壇旁邊,給整座祭壇附近的戰(zhàn)場,來了個防護陣法,因天生的謹慎,又在圓形祭壇外加了一層困陣。 她就看著那些箭雨,將自己的陣法激出一層青蒙蒙的光暈,無功而返。 下方那人都要氣得吐血了。 大喝道:“所有騎兵,原地休息,每營戰(zhàn)力最強者,隨我上山,殺了她?!?/br> 只是還不待他們有何動作,就見祭壇上發(fā)出一道亮到極致的光,那光沖天而起,像是要沖到天上去。 那束白光被唐一菲的困陣給阻住,陣眼內(nèi)瞬間形成了一個半圓形的光球,那光亮到刺眼,亮到像是要毀滅世間一切。 眾人只覺不好,迅速后退,退的稍慢些的,身上已被那道白光給燒成了重傷。 最倒霉的是一位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