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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徒弟聽說了這一件,大包大攬,說他們一定包李尋歡滿意,唐一菲樂的輕閑。 不過幾日,李尋歡收到了唐一菲的厚禮,幫會內(nèi)百花樓旁一處裝修奇特,頗挑戰(zhàn)人審美的二進(jìn)院落。 送朋友一個院子,在李尋歡看來,并無不妥,他收起來也很輕松。 可他一進(jìn)院落,就發(fā)現(xiàn),這院子大概是不能住人的。 空中懸掛著的,是一柄柄鋒利無比的飛刀,飛刀上鑲金鍍銀,還有寶石做墜飾。 眾多飛刀,以幾不可見的天蠶絲掉在空中,在陽光的照射下,形成一片璀璨的光網(wǎng),耀得人眼花。 李尋歡瞇著眼,仔細(xì)瞧了瞧,才發(fā)現(xiàn),它們竟是模擬了星宿圖進(jìn)行布置的。 李尋歡無語的閉了閉眼,自飛刀下走過,一進(jìn)正院,就見室內(nèi)墻壁上,全是以飛刀拼成的各種圖形。 再向其他地方看去,無處不是飛刀,就連他臥室的床頭及上空,也裝飾著形形色色的飛刀。 也就是說,無論他走到哪里,都可以隨手摘下一件飾品,直接當(dāng)武器扔出去。這些裝飾品,甚至比他自己用的飛刀,還要鋒利上許多。 跟他一起來參觀新居的花滿樓,陸小鳳,均是抽了抽嘴角。 唐一菲總是能刷新他們的審美觀,這樣奇特的裝飾,她是怎么想出來的。 他們并不知道,這間新居,并不是出自唐一菲之手。 這回唐一菲是真冤枉,她將此事交托給兩個徒弟,就沒再關(guān)心這事。 如今想在幫會內(nèi)擁有一片自己的住所,只需去群英堂內(nèi),地產(chǎn)商人處花些金銀,按自己的需求進(jìn)行購買就行。 她聽說兩人送了李尋歡一處兩進(jìn)的院落,緊挨著花滿樓的小樓,還頗有幾分欣慰,畢竟李尋歡與花滿樓,關(guān)系最好了。 誰能想到,這兩人會整出這樣一個院落。他倆以飛刀為元素,使李尋歡整個二進(jìn)的院落內(nèi),全是飛刀的影子。 而那些鋒利無匹的飛刀,自是唐一菲鍛造出來的。 三人在院內(nèi)逛了個遍,就沒一個地方,是能坐下來喝杯茶,或休息片刻的,唯一正常的區(qū)域就是后花園了,但那里是給七蛇冬眠用的。 三人回到百花樓內(nèi),圍坐在石桌旁。 陸小鳳贊道:“阿菲可是花了大價錢,只說那成百上千削鐵如泥的飛刀,就夠李兄用上幾十年的了,更不談這別出心裁的裝飾手法了?!?/br> 李尋歡喝了一口酒,悠悠道:“陸兄,你是認(rèn)真的么?” 陸小鳳點(diǎn)點(diǎn)頭:“阿菲果然大方,這一看就是用了心的?!?/br> 李尋歡無語的看著他,他寧愿那只是一個普通的院落,能住人就行,真不需要這么用心的裝飾。 遠(yuǎn)處傳來周伯通的歡笑聲,不過幾息間,周伯通、王憐花已到了眼前。 就聽王憐花道:“李二,我給你設(shè)計的院落怎么樣,喜不喜歡?” 李尋歡苦笑道:“多謝前輩,喜歡。” 周伯通:“你喜歡就好,我與師弟可是忙了好幾天,才把圖紙弄好。師弟還求了師父好久,師父才答應(yīng)給你鑄那么多飛刀的?!?/br> 王憐花接道:“師父也不是不給鑄,她本來只鑄了一百把,想著夠你用幾年了,只是樣式過于簡單,我們師兄弟覺得那樣的飛刀,配不上小李探花,又太沒誠意,是以又加工了一次?!?/br> 所以說,那鑲金鍍銀帶寶石的飛刀,真不是唐一菲的鍋,是這兩人弄出來的。 周伯通翹著胡須,顯擺道:“那院落里的星空圖漂亮吧,那可是我設(shè)計的。你們晚上的時候再去看,當(dāng)月光灑下,刀光閃爍,那些鑲嵌在刀柄上寶石,散發(fā)著溫潤的光澤,真是如夢如幻,美不勝收?!?/br> 李尋歡又咳了起來,咳咳咳個不停。 王憐花上前一步:“李二,你這身體怎么還不好?”他見李尋歡笑得勉強(qiáng),不禁問道:“你不會是看不上我與師兄的審美吧?” 看著周伯通瞪大的眼睛,和躍躍欲試的樣子,李尋歡連忙擺了擺手:“前輩,這是哪里的話,晚輩不過是喝酒喝得急了些。晚上,晚上我一定去瞧瞧那夢幻星空圖?!?/br> 周伯通撫掌大笑道:“果然是探花郎,就是有眼光。師弟,這次可是我贏了,我就說嘛,探花郎這樣好的人,怎么會嫌棄老頑童的一番心意,快,陪老頑童去逛街。” 王憐花搖了搖手中折扇,臉上的笑意微微一僵,還不待他答話,已被老頑童給拉走了。 陪老頑童逛街就是一件麻煩事,他看到什么新鮮的物什,都要買下來,還總是上躥下跳,一不注意就找不見人了,說不定哪一會,他就能惹下一堆的麻煩。 王憐花深覺自從他拜師以來,脾氣好了不止一籌,若是從前……,唉,若是從前也打不過這不靠譜的師弟,更不談那個最喜歡坑徒弟的師父了。 待兩人走遠(yuǎn)了,陸小鳳才哈哈大笑道:“李兄,你這輩分,是時候該提一提了。” 李尋歡瞥了他一眼,慢悠悠喝了口酒,顯然不欲再談這事。 陸小鳳卻興致正濃:“我給你出個好主意,若是成了,你請我喝酒,怎么樣?” 李尋歡放下酒杯:“陸兄也想來坑我么?” 陸小鳳摸了摸他的兩撇小胡子,狡黠一笑:“探花郎這就不對了,我出的可是好主意?!?/br> 李尋歡不為所動。 陸小鳳:“你就不好奇么?” 李尋歡搖搖頭,繼續(xù)喝酒。 陸小鳳話說到一半,本以為能調(diào)起他的興趣,可李尋歡不搭這茬,他想說出來不甘心,不說又覺悶在心里,不舒服,只得看向一旁的花滿樓。 花滿樓溫和一笑:“什么好主意,有用沒用的,不妨先說出來聽聽。” 陸小鳳見好友給了臺階,立馬道:“李兄去找楚大哥結(jié)拜。到那時,他不得叫你一聲世叔?!?/br> 李尋歡倒酒的手頓了一頓,眼神有些迷離,低低一嘆道:“陸兄,多謝你的好意。并非我不愿,實是不能,我父與王前輩真的是好友,猶記得小的時候,他常來家中做客。雖說后來,他隱居海外,再不得見。但他與家父卻是知己,是道義之交。小時候,我還叫他叔叔。” 他喝下杯中酒,深深嘆息一聲:“如今,他雖常來找我的麻煩,卻并無惡意。我知道,他是怪我辜負(fù)了家父的期望,這么些年將李園送人……,后來遠(yuǎn)走關(guān)外,于國于家無益罷了?!?/br> 這個話題就太沉重了一些,陸小鳳本還笑嘻嘻的表情,也不禁多了幾分鄭重:“是在下莽撞了,李兄勿怪才是?!?/br> 李尋歡:“陸兄一片好意,我自是明白,只是這么些年,虛度光陰,無所作為,如今被世叔刁難,心中反而好過一些?!?/br> 陸小鳳忙道:“喝酒喝酒,咱們酒逢知己千杯少,不醉不歸?!?/br> 李尋歡也不在糾結(jié)剛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