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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幫會的,現(xiàn)在,還是先把人帶過來給這不孝徒瞧瞧吧,不然就他這腦回路,不知道會把自己想成什么精怪呢! 只見她手中一物清光一閃,本還空蕩蕩的小院,已站了好幾個人。 這些人個個武功高強,氣場強大。 王憐花、李尋歡、阿飛瞳孔緊縮,這位唐姑娘,不會真是神仙中人,或是精怪吧? 就聽唐一菲道:“師祖,師叔祖,大師父,二師父,三師父,四師父,大哥,楚大哥,小伯通?!?/br> 公孫二娘在院中三人身上掃了一遍,看到李尋歡的造型,也不禁莞爾一笑:“阿菲,你又收了個小徒弟?” 唐一菲一把拉過王憐花,笑道:“師叔祖,這是徒兒新收的小徒弟,千面公子王憐花。” 又向王憐花道:“憐花,這是你玄師祖、玄師叔祖……” 王憐花,剛說了他們是動物化形或是泥娃娃,人家就出現(xiàn)了,臉有點疼。 只是,這玄師祖與玄師叔祖相似也就罷了,為何二師祖、三師祖竟也像是雙胞胎,這位世伯,與楚世伯,竟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他家?guī)煾高@是什么運氣,身邊圍滿了雙胞胎?還是說,他們是動、植物成精,化形的時候參考的是一個樣子? 他心中腹誹,面上不動聲色,上前一步,向眾人行禮,竟頗有幾分世家公子的氣度。 柳香笑道:“小妹這收徒的眼光還不錯,不過,若是你不說,我還以為,這位公子,才是你的小徒弟呢?!?/br> 李尋歡手里捧著蛇,頭頂還有兩條作了窩的……,他笑得頗有幾分無奈。 唐一菲忙介紹道:“這是小李飛刀李尋歡,他是個大大的好人,性子再好不過了。他的飛刀堪稱暗器界的神器,小李飛刀,例無虛發(fā),還從沒失手過呢?!?/br> “還有阿飛,他剛出山,小小年紀(jì)就已得了劍之三昧。他與紅兄、中原兄、西門莊主、葉城主,一定能談得來啦?!?/br> 李尋歡笑道:“李尋歡見過眾位前輩,不敢當(dāng)唐姑娘盛贊。” 王憐花:“李二,你叫我?guī)煾甘裁矗俊彼m還笑瞇瞇的,可眾人一看就知道,這家伙是個笑面虎。 好脾氣的李尋歡,立馬就改口了:“前輩,唐前輩。” 王憐花滿意地點點頭,看向一旁的阿飛:“大外甥,過來讓舅舅及眾位前輩瞧瞧。” 阿飛冷冷瞥了他一眼,眼里都要飛出刀子來了,人卻動也未動。 王憐花:“我是你舅舅王憐花,你母親沒提起過我么?” 阿飛:“不曾?!?/br> 王憐花嘆息一聲:“這還真像是她的性子?!?/br> 只見他以袖掩面,阿飛還在奇怪,這人又是怎么了,再定睛看去,王憐花已換了一張臉,那張臉說不出的明艷動人。 阿飛的手有些顫抖。 王憐花卻似看不到一般,身上的氣勢一變,早就沒了那副公子哥的模樣,反而就是一位絕代佳人,只見他微微一笑,眼含欣慰道:“阿飛,你長大了!” 阿飛語氣里都帶了些顫音,冷冷道:“不許你用我娘的臉和聲音。” 一眾人,唐一菲這是收了個妖孽當(dāng)徒弟么? 王憐花低低一嘆,似是女子的低喃,又似是一個人發(fā)自心靈深處的嘆息。 王大佬雖還穿著男裝,卻將一位母親的柔婉,關(guān)切,慈愛,表現(xiàn)了個淋淋盡致。 他在阿飛要殺人的目光中,抬起袖子,再放下時,又恢復(fù)了那個唇紅齒白,秀色可餐的小公子。 唐一菲好笑道:“小徒弟拜了師,不把真容露出來讓我們瞧瞧么?” 王憐花訝道:“師父,你竟看得出來?可是徒兒哪里露出了馬腳?” 老頑童跳上前去,左瞧右瞧,看了半天,也沒看出有任何易容的痕跡,他閉上眼,以精神力去感知,大笑道:“師弟,你真厲害,老頑童佩服佩服。” 卻原來王憐花用的并不是□□,而是用特制的藥水,進(jìn)行調(diào)整改變,這樣的易容更像是后世的化妝,只不過他的手法更精妙,藥水等物品也都是特制的,即不怕水洗,也不怕雨淋。只有他自己的藥水,才能擦掉那一層易容。 王憐花:“師兄竟能看出來我的本來面貌?” 周伯通大笑道:“小師弟呀,你還是太嫩了一點,這兒也就你家大外甥,和那個照顧咱們七位叔叔的小李飛刀,看不出來你的真容吧?!?/br> 王憐花嘆了口氣,也不拿袖子遮了,拿出一塊手帕,在臉上擦了擦,不過片刻,一位貌美如仙,清俊雅致,又稍帶兩分傲氣三分邪氣的少年郎,就出現(xiàn)在了眾人面前。 王憐花容貌之出眾,竟比無花還要美上三分,幸而他氣勢逼人,那兩分傲氣,三分邪氣,更將那份容貌中的女氣,給遮的一干二凈。 怪不得他總喜歡,用易容的臉出現(xiàn)在人前呢,這樣一副容貌與氣度,走在人群中,也太鶴立雞群了些。 最重要的是,他若氣勢稍弱些,只怕就會被人當(dāng)成女扮男裝的小姐給調(diào)戲了。 楚留香贊道:“這世上,果然就沒有叫錯的外號,千面公子名不虛傳。” 王憐花也打蛇隨棍上,微微一笑道:“多謝世伯夸贊,小小技藝,不值一提?!?/br> 楚留香心中腹誹,小妹這回真是收了個妖孽當(dāng)徒弟,他笑瞇瞇看了一眼柳香,自袖中抽出一把折扇遞給王憐花。 王憐花接過扇子順手打開,看了一眼扇面上的山水畫,及一旁的小詩,不禁大為驚訝:“世伯,這禮物太重了些,這竟是顏公的真跡,這畫也是名家真品?!?/br> 只是畫里的內(nèi)容,太過虛無縹緲,又顏色鮮明,真不知這是畫的什么。 原來這竟是一副極光圖,林白軒畫極光都要畫瘋魔了,幫會里每人都有他一兩幅不怎么滿意的極光圖。 柳香笑道:“這有什么,你師伯給的,你拿著就是?!?/br> 他也自袖中抽出一把扇子:“聽小妹說你喜歡扇子,是以,我們每人準(zhǔn)備了一把?!?/br> 王憐花無語的看向唐一菲,那眼神像是在說,這就是你說的‘賺大發(fā)了’?我要收兩百多柄扇子么? 唐一菲聳聳肩,笑道:“小徒弟,收了吧,這也是長輩們的一番心意?!?/br> 王憐花深吸一口氣,打開扇子,這扇面竟也是那樣一幅,意境悠遠(yuǎn),卻又看不懂的圖,旁邊的題字還是顏公。唯一的不同之處,就是剛剛那幅畫是嫩綠淺黃色,如今這副是紫紅色。 王憐花對之后的禮物,已經(jīng)不抱希望了。 幸而唐一菲的師父們,不像楚留香、柳香那么喜歡逗人玩。 他們準(zhǔn)備的禮物,有琴,有劍,有蕭…… 王憐花總算松了一口氣,這要真收到兩百多柄折扇做見面禮,那可真是要瘋了。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