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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痛吟一聲後才看清了床前的陵尹竹。然而寧囈凝終究是寧囈凝,馬上,她的臉上已換上了淡淡的笑容,配合著蒼白的唇色卻更顯虛弱。而看見她如此的陵尹竹只覺更是不好受,那個會對他毫不顧忌的示弱的寧囈凝也要不見了嗎……“阿竹……”凝凝抬起頭就要撐坐起來。陵尹竹想要阻止她,無奈在寧囈凝堅持之下,只能替她在背後墊上靠枕,讓她半歪在床頭。“你這次……可是好久才來看我……”寧囈凝喘了兩喘才說完一整句話。陵尹竹咬了咬牙,點頭擠出笑來,“是我不好,下次不會了。”“嘖嘖……,拜托,不要真變成老好人的性格好不好,會顯得我很討人厭啊?!蹦首魃鷼獾陌櫰鹈肌?/br>見陵尹竹只板著臉不說話,凝凝又道,“你的表情很嚇人,我可是病人?!?/br>其實陵尹竹只是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面前的寧囈凝讓他的心里很是不舒服,雖然習(xí)慣了冷臉,但是此刻的陵尹竹真的有些不太能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難道要露出凄切或是悲傷的表情嗎?又或者努力裝作淡然不在乎的態(tài)度?陵尹竹很為難,所以只能五官僵硬。“唉……”凝凝嘆氣,“你這樣的探視,也就我受得了了?!?/br>“對不起……”陵尹竹道歉。“傻瓜?!睂巼夷焓譀]什麼力氣的在他肩上拍了一下,“明明現(xiàn)在都不一樣了,還是隨便誰都可以欺負(fù)你?!?/br>陵尹竹本來還沒反應(yīng)過來有什麼“不一樣”的?等到對視到寧囈凝深意的眼神才回過味來。說的是自己的身邊,多了那麼一個人吧。原以為假裝不說不提起,他們至少還能在表象上維持幾分曾經(jīng)最單純的友誼,可是一切都不一樣了,很多事情哪怕再努力,都回不到從前了。“你過得好嗎?阿竹?”凝凝輕輕的問。陵尹竹點點頭。“那就好……”許久,寧囈凝嘆息一般道。然後陵尹竹看著她陳黯而下的面色終於忍不住跟著說。“可是,你不好……”“呵……”寧囈凝好笑的看著他,“是同情我嗎?”“凝凝……”“其實如果知道你要來,我是不會見你的?!睂巼夷蝗坏?。────────────────好久不見的凝凝也出現(xiàn)啦爛攤子總是要解決的,而且還不止一個爛攤子的情況下。。。謝謝派派的靈感香包謝謝Sarbia特子大的好文獎牌謝謝星新大的盾牌、風(fēng)中語言大的珊瑚樹、小w的南瓜、square6966625大的小精靈、阿冽大的虎克彎鉤、血風(fēng)大的我是小攻和annie6173大的小角色~~~第三百零六章第三百零六章“你看看我的樣子?!蹦f,“被你看見更加讓我覺得輸?shù)囊粩⊥康亍!?/br>陵尹竹無話可說,寧囈凝的口氣沒有責(zé)難也沒有不滿,只是淡淡的像是陳述一個事實一樣。陵尹竹連否認(rèn)和反駁都像是在和她做無謂的計較。他的心里來來回回的想著該怎麼把自己的感受告訴她,原來就很難了,現(xiàn)在凝凝這樣說,讓陵尹竹幾乎無法開口。可是再難,有些話也不能不說。“所以你要變回原來的美麗來給我看啊?!?/br>凝凝轉(zhuǎn)回眼睛看了他好一陣,“阿竹你實在不適合當(dāng)說客。”“我是不會說話,”陵尹竹承認(rèn),“但是我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br>“做手術(shù)好不好?”寧囈凝不是那種任性的小女生,此刻不是陵尹竹哄幾句說兩句好話就可以放下心結(jié)的,她也不是在和誰鬧別扭,甚至她不想讓任何人知道自己是有多掙扎有多苦,她只是單純在和自己過不去罷了。面對這樣的她,陵尹竹說不了重話,他不可能劈頭蓋臉的將她罵的狗血噴頭寧囈凝就會搞什麼幡然醒悟,也不可能討好著賠笑臉或是拱手相讓出些什麼來作為交換的代價,那對寧囈凝來說就是種侮辱,她不是為了得到而努力堅強(qiáng),她是因為失去而放棄所有。P型血雖然難覓,但陵尹竹不相信真的毫無希望,只要寧囈凝點頭,一切還是遠(yuǎn)遠(yuǎn)有救的。可是寧囈凝卻望著她的眼睛,只是淺淺的笑著,沒有點頭,沒有答應(yīng),沈默無語的告訴了陵尹竹她的答案。陵尹竹幾乎想脫口而出對她吼道,“你要我做什麼呢?”“你要我怎麼樣才愿意做手術(shù)呢?”陵尹竹很無力,很沮喪,甚至是有點絕望。他垂著頭雙手微微的顫抖著,壓抑著心里的激動和吶喊。哪怕對方不是寧囈凝,但是一個鮮活生命就此要選擇枯萎,自己還在里面有不可磨滅的責(zé)任,讓陵尹竹情何以堪???“我是你,我不會這樣選擇?!绷暌裾f道,第一次咬牙切齒,憤懣於心。“所以你不是我,我也……不會是你?!蹦廊宦龡l斯理。陵尹竹再難忍受的起身摔門而去,大踏步的走在醫(yī)院的長廊上,他的胸口堵得要窒息,沒有選擇坐電梯,而是直接走樓梯下去,下了兩層之後,陵尹竹努力平復(fù)著自己的情緒,讓自己要冷靜下來。既然來了,還有個人不得不去看。這些時日以來的確是故意忽略的不去想,可是事實畢竟存在無法改變,有些東西可以選擇逃避,但有些責(zé)任卻不能不去承擔(dān)。在進(jìn)到病房的時候,陵尹竹其實有些害怕,他害怕看見里面的人是被綁在床上束縛住手腳的摸樣,又或者是被注射了鎮(zhèn)定藥物昏睡著的摸樣,那會讓陵尹竹再一次憶起足以讓自己崩潰的慘痛過去。可是幸好沒有,而且秦笙的狀態(tài)似乎還挺不錯的。他的頭發(fā)被剪短了很多,穿著很干凈的圓領(lǐng)套衫低著頭似乎在寫字。一邊坐著一個輔導(dǎo)的護(hù)士小姐,陵尹竹輕手輕腳的走進(jìn)去,看見她正在教秦笙抄寫什麼文章。聽見響動,兩個人一起抬起頭來,護(hù)士小姐對他點頭,而秦笙則沒什麼表情的回視自己,過了一會兒又低下頭去寫了起來。眼神就像在看一個陌生人一樣。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