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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說的要抓他的人是熾火教,但是在船上的時候,他也看到了青菊堂的人,再看外面的守衛(wèi)穿著打扮,倒是真的有些像是那邊的樣子。外面的守衛(wèi)也看到了伊流醒來,他們并沒有跟伊流說話,而是互相用霓虹語交流了一下,一個守衛(wèi)就匆匆跑了出去。伊流伸手拿出了扇子,打開扇子看了看,上面的機關并沒有被觸發(fā),那些人拿走了他的弩,卻并沒有拿走他的扇子,看來是因為把這扇子當成了普通的扇子吧!伊流又將扇子收了起來,這樣好歹還是一件防身的東西。那個守衛(wèi)出去了很久才回來,而他帶來的還有幾個人,為首的是一個頭發(fā)花白,胡子也留了一把大的老頭兒,跟在老頭兒身后還有幾個年輕一點的人,但是看上去都是面色蒼白,有氣無力的樣子。老者站定在地牢前面,隔著鐵欄看了看伊流,然后微微皺眉搖了搖頭道。“閻漠笑是怎么看上你這么個小孩兒的,”聽口氣,這個老頭兒似乎跟閻漠笑也認識的樣子。但是,伊流卻并沒有因為他這么說而說話,要知道,神兵山莊的名氣還是很大的,知道閻漠笑的人絕對不在少數(shù)。“打開門,”老頭兒對身后的人擺了擺手,那人立刻就上前拿出鑰匙打開了鐵欄門。那門真的很小,老頭兒都要俯身才能走進來,而跟在他身后的人也是以同樣的姿勢走過來。走進來之后,老頭兒上下打量著伊流,伸手就抓過了伊流的一只手,手上發(fā)黑的指甲在伊流的手指上一劃,就在伊流的手指上劃出一道小口子。伊流趕忙轉(zhuǎn)頭看向了別處,免得自己看到血會變成瘋子。老頭兒用手指托著伊流的血湊到面前,然后抓過了他身后的一個人之后,將手上的血珠蹭進了那個人口中。那個人一臉懼怕,卻只能將伊流的血吞下去。老頭兒松開了伊流的手,伊流趕緊將自己的手藏在了身后,然后眼睜睜的看向了那個人。卻只見那個人面色十分痛苦,身體一軟就趴在了地上,身體抽搐著的樣子,看上去十分難受。伊流也同樣看出來,那個人的指甲也如同閻漠笑一般的發(fā)黑,不止是這個抽搐的人,就連老頭兒和剩下的幾個人也都是這樣的指甲,但是,他們身上并沒有閻漠笑身上那種好聞的味道。看著地上抽搐的人,伊流卻覺得有些奇怪,既然指甲的顏色都一樣,是不是就是說他們和閻漠笑一樣都是滿身是毒的人?但是,閻漠笑在嘗到他的血的時候,并沒有這樣的反應??!“聽聞你可以不懼怕閻漠笑身上的毒?”老頭兒沒有管那個還在抽搐的人,而是將目光再次轉(zhuǎn)向了伊流。伊流不知道老頭要做什么,但緩釋誠實的點了點頭,這種情況下,他緩震沒必要為了這種眾所周知的事情否認,畢竟只要看到他站在閻漠笑身邊,就應該明白這一點。老頭兒再次上下打量伊流,輕輕點了點頭,然后轉(zhuǎn)身對身后的人擺手。“將他帶到我的腰廬去。”“是,師父,”那幾個跟進來的人領命,然后上前拉起了伊流,但是因為伊流手腳上的鐵球,他們只能拉住伊流的胳膊,然后托著胳膊往外走。伊流疼的難受,手腳上的重量實在讓他難受,但是他也只能忍受著,做不了什么事情。他被幾個人拖著走了很遠的路,他的衣擺落在地上,被地上潮濕的泥土沾臟。伊流趁著這個功夫往外面看去,看到的卻令他十分失望,因為,這里似乎就像是個地下世界一樣,全部都是山洞,頭頂上也并不是天空,而是黑漆漆的山體,兩側(cè)插著點燃的火把,把山洞照的如同白晝。伊流被托著走了很遠,從那邊的山洞七扭八拐的送到了另一個山洞,但是,一進山洞之后,伊流就有些腿軟。這里只有零星的火把照亮,在地上挖了一個個的池子,池子中是棕色的液體,看上去有點像熬好的藥汁兒,而空氣中濃重的藥味道也印證了伊流的這個想法。而在藥池的兩邊,橫七豎八的躺著很多人,這些人無一不是面色青黃,骨瘦如柴,看上去命不久矣的樣子,還有幾個守衛(wèi)正在從藥池里淘一碗碗的藥汁兒灌進這些人的口中。“放心,你跟他們不一樣,他們還是試藥的階段,你已經(jīng)是成品了,”仿佛在安慰嚇壞的伊流一般,老頭兒開口說道。伊流卻寧愿他沒有說話,他的手腳已經(jīng)被鐵球墜的毫無知覺,往手腕上看一眼就可以看出被鐵鏈勒出的淤青。幾人并沒有在這里停下,而是往山洞的更深處走去,又走了一段距離之后,伊流也終于看到了抵達的地方。這里是這處所謂藥廬的最深處,用石塊鑿開的墻隔開,麻利還裝著一扇看上去跟裝飾品一樣的木門,但并沒有上鎖,門上甚至連門鼻兒都沒有裝上。藥廬里擺放著幾個藥架,上面的小抽屜一排一排的,每一個小抽屜上都貼著藥材的名字,而這里的空氣中有著比外面更加濃重的藥材味道。伊流被直接帶到了里面,然后隨便的就往地上一扔,伊流被扔的直接臉著地,在地上磕了一下側(cè)臉。“哎喲喂,你們就不能輕點,他比你們金貴多了,”老頭兒轉(zhuǎn)身看到這一幕,嫌棄的對他的幾名徒弟說了聲,然后揮手就讓他們出去了。幾個徒弟出去的時候換帶上了房門,但也只是虛掩住,外面還能隱約傳來淘藥汁兒時候傳出的嘩啦聲音。“你沒事吧!”老頭兒看著伊流的目光十分癡迷,伸手就要扶起伊流,單倍伊流躲開了他的手。老頭兒也不生氣,只是看著伊流眼冒精光,在他身邊走來走去的,一邊走還一邊絮叨。“沒想到老夫研究了一輩子藥,這次卻能有幸遇到個真正的藥人,真是稀罕物啊稀罕物,不知道是誰把你做出來的,老夫真是十分想要結(jié)識一下?!?/br>說著,老頭就蹲在了伊流的面前,然后開口問道:“小公子?。∧闶钦l做出來的……??!不是,你是誰養(yǎng)大的???竟然能做到百毒不侵,真是了不起,你的主人可以讓我認識一下嗎?”伊流卻并沒有說話,要說他為什么不怕閻漠笑的毒,他自己還真的是不知道的,在他的眼中,他跟普通人其實沒什么兩樣,而且,因為童年的陰暗經(jīng)歷,他甚至覺得他自己比普通人還要弱小。老頭兒見伊流沒有說話,于是伸手就抓住了伊流的手臂,這次伊流卻沒有那么好運就躲過去了,老頭兒雖然看上去年紀不小了,但是卻也武功高強,比伊流強壯了不知道多少倍。伊流這才搖了搖頭,但是他的搖頭在老頭兒的眼中卻變成了拒絕。“為什么不告訴我?你告訴我你的主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