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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摯云道人看向伊流。閻漠笑眉頭微微一皺,看著摯云道人的目光有些不善。摯云趕忙搖頭,將手中浮塵一甩,從袖中拿出一個小錦盒。“此乃我沖虛派的丹藥金還丹,雖無生死人rou白骨的功效,卻也可在危機時候救人一命,此次便送與小公子,多謝小公子的救命之恩?!?/br>閻漠笑的目光馬上就變得和善起來,伸手就接過了小錦盒,打開一看,里面果然放著一枚金丹,這才放心將小錦盒轉(zhuǎn)手交給了伊流。伊流當(dāng)然是聽懂了摯云說的話,十分喜歡這丹藥,便也不拒絕,將小錦盒收了起來。“實際上,道人我找小公子還有一事,”摯云看著伊流收下了丹藥,眼中有些rou疼。“哦?不知道長還有何事?”閻漠笑唇角一挑,便知道這道人沒有這么好,白白送上一顆金還丹。摯云道人左右看了看,輕輕搖頭道:“此處實在并非說話的地方,待此番事過,道人我自然會上門拜見。”話到此處,閻漠笑也沒有接著問,只是對摯云做了個請的姿勢,兩派一同前往青云堡待客廳。只是這段路卻斷斷續(xù)續(xù)停了幾次,有了摯云道人的開頭,慢慢便有不少門派開始上前,雖然口中說著是答謝伊流的救命之恩,實際也不過是想合神兵山莊搭個關(guān)系罷了。再次送走一撥人,自青云堡的待客廳中卻走出兩個人,仔細一看,卻是百里清風(fēng),而他身邊正跟著一個之前沒見過的少年。那少年長得十分好看,若說伊流是娃娃臉,模樣清秀沒有張開的話,那那個少年大概就是張開之后的亮眼,眉眼間有些如同閻漠笑一樣的魅惑。伊流看著卻十分不喜歡,那是一種下意識的不喜歡,就像是第六感一樣,他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閻漠笑,又看了看那少年,果然還是閻漠笑更順眼。那少年溫順的跟在百里清風(fēng)身后,每個動作似乎都在說明他是一個十分安分溫和的人,只是眼睛轉(zhuǎn)動間,卻帶著一些陰鷙與狡黠。“看樣子,閻莊主還有事,那道人便先行一步了,”摯云沖閻漠笑拱手,然后笑呵呵的離開了。眼神只是在那少年臉上掃了一下,閻漠笑再次看向百里清風(fēng)。“此次,多謝你的幫忙,”百里清風(fēng)從袖袋中拿出一個小瓷瓶晃了晃,遞到閻漠笑面前。“說好的兩顆九曲噬心丹,給你?!?/br>閻漠笑也不客氣,伸手就接過來放進了懷里。“沒事就走吧!此次,我可是要有大收獲了,”閻漠笑率先往待客廳走去。百里清風(fēng)一個轉(zhuǎn)身,并肩與閻漠笑隔了一些距離的前行。跟在百里清風(fēng)身后的沈景一直微微低著頭,這時候見沒人再看他了,這才微微抬頭看了一下周圍的人,神兵山莊的人他多多少少都認識,就算是沒有親眼見過,也都看過畫像,但這個跟在閻漠笑身邊的少年他卻是一點印象都沒有的。人對于自己不知道的都會多看上幾眼,所以沈景不免多看了幾眼伊流,誰知,伊流像是有所感應(yīng)似的,突然轉(zhuǎn)頭看向了他。伊流平時總是一副迷迷糊糊的樣子,但不代表他腦子不好,相反,他腦子很好用,別人對于他的善意與惡意都能分辨的十分清楚。而這個正在看他的人,兩種感覺都沒有,而是一種探究,似乎想從他身上看出什么。沈景對于伊流的突然回頭有些意外,于是對伊流露出了一個看上去頗為單純美好的笑容。伊流看著沈景的笑容,突然嘴角一撇,就轉(zhuǎn)過了頭。沈景臉上的表情一裂,眼中有些被耍了的惱怒,暗暗在心中給伊流記了一筆。第三十九章原委待客廳內(nèi)依然十分熱鬧,只是各門各派都已經(jīng)被按照江湖地位安排好了座位,只有最前面的兩張椅子沒有坐人,空椅子的對面坐的就是薛紅云和蘇中庭。而最上面的大座上卻沒有任何人,應(yīng)當(dāng)是青云堡當(dāng)家人自己的位置。百里清風(fēng)率先走上去,在第二張椅子上坐下,而他身后就是這才帶來的,千藥島的屬下。百里清風(fēng)坐下了,沈景便在百里清風(fēng)后面的椅子上落了座。閻漠笑拉著伊流上去,也沒看其他人的目光,直接便將伊流按在了第一張椅子上安坐下來,引得眾人皆是一驚,紛紛看過來。別說別人一驚,就算神兵山莊自己人都下了一跳,這種場合,位置可不是隨便能坐的。閻漠笑卻完全沒有在意,他在后面隨手拎了一張椅子過來,放在伊流的旁邊,自己便坐在了這張椅子上。察覺到眾人的視線還在這里,閻漠笑眉頭一皺,目光在所有人臉上掃了一圈,音調(diào)清淡的說道。“怎么,你們的救命恩人就這么不值錢,連張椅子都坐不得?!?/br>這句話的分量壓下來不輕,眾人皆是搖頭,表示小公子乃是眾人的救命恩人,恩情大于天,自然哪里都可以坐。“堡主到,老堡主到——”眾人還在說著,門口已經(jīng)傳來了呼喊聲,待客廳霎時便安靜下來,不過,這……老堡主?眾人皆是疑惑,閻漠笑卻沒有任何表情,這些人莫不是傻,青云堡現(xiàn)任堡主是梅文祖,老堡主自然便是當(dāng)今的武林盟主,上一任青云堡主蘇長林。進來的是三個人,為首的卻并不是梅文祖,而是一個須發(fā)皆白,卻神采依舊的老者,他就是武林盟主梅長林。而梅文祖此時已經(jīng)拆掉了臉上的紗布,此時面容無恙,顯然是戴上了從閻漠笑手中得去的人皮面具。走在最后的就是梅長青,他面帶微笑,看不出什么情緒。他們走上大座,梅長林端坐其上,而梅長青與梅文祖便一左一右站在了大座的兩邊。此時,再不懂的人都看明白了,這是梅文祖解決不了,把武林盟主的爹叫回來主持大局了??!只是,眾人還沒有搞明白,這梅文祖究竟是什么時候找回來的,現(xiàn)在站在這里的究竟是不是梅文祖本人。“諸位,想必大家都在疑惑,我們已經(jīng)確認過這位確實是我們堡主,請諸位不必擔(dān)憂。”梅長青看出眾人的疑慮,上前為眾人解釋,之后又看向了梅文祖。梅文祖這才緩步走到中間,沖眾人深深作了一輯,這才直起身形。“此番變故,皆為我疏忽所致,險些釀成大禍,文祖深感歉意?!?/br>眾人對梅文祖的這番說辭不置可否,都等著梅文祖的下文。“約為半年之前,堡內(nèi)弟子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太白精金礦,當(dāng)時在下卻并未想過將那礦脈開掘出來,一來,這太白精金礦除了鍛造之后,似乎并無其他用處,二來,也是這太白精金實在太過堅硬,若想開采,實在太費人力物力,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