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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兩位就是那個小Omega的家屬嗎?”家屬終于到了,護士長非常高興,有很多事還要家屬來處理呢,而且小Omega也要家人的安慰。“手術非常成功,小Omega已經(jīng)進入了恢復期相信很快就能痊愈的,你們放心?!焙竺娴囊痪湔f完后護士長的表情定了定,他們還沒有取得家屬的同意就對病患實施了手術是非常不符合規(guī)定的。李檢察官神色有些激動,他也是知道醫(yī)學界對于注射強制發(fā)情藥劑的處理方式,本來已想好如何安慰自己的夫人了,現(xiàn)在看到了已經(jīng)術后進入恢復期的女兒,心里對那個果斷的醫(yī)生非常的感激“護士,請讓我見見你們的執(zhí)刀醫(yī)生?!?/br>“這個……”護士長知道很多家庭不接受這么高危險系數(shù)的手術方式,對于面前這個看起來就非富即貴的男人,有些猶豫是否說出主任,但是說不說都是會知道的“執(zhí)刀的是我們的O區(qū)的主任,司煜主任。他的執(zhí)刀經(jīng)驗非常豐富,所以在沒有取得家屬同意的情況下,為了爭取時間才會跳過家屬這方的……”知道他的意思被誤會了,李檢察長連忙打斷“不不不,我是要對你們的主任提出感謝,謝謝他的果決?!备糁AЭ戳艘谎厶稍诓〈采系膶氊惻畠?,平穩(wěn)的心電圖顯示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脫離了危險期,如果不是那么果斷的決定手術,他現(xiàn)在看到的可能就是一具冰冷的……。“啊,是這樣啊?!痹瓉磉@個家屬是個明事理的人,護士長放下心“等一下主任會再過來做個小檢查,你那時會見到他的?!?/br>“好?!?/br>“你怎么來了?”司煜剛剛走出手術室就看到原芩迎面走來,揣在衣袋里的手握緊了那個藥瓶。原芩第一時間感覺到司煜信息素的不正常,他的信息素是淡淡的清甜,這種程度是普通Omega平時會散發(fā)出來的,但原芩一直都知道司煜的信息素濃度出奇的低,不知道的人第一次看見司煜不注意的時候可能會不知道他是個Omega。“怎么了?!彼F(xiàn)在的信息素濃度都可以和第一次發(fā)情的時候相比了。原芩走近司煜幫他解下口罩,連那張漂亮的臉蛋上帶著淡淡的粉。司煜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原芩身上那股強大的信息素,他明明平時對信息素敏感度很低,但是可能是剛剛手術的影響,他現(xiàn)在對身側那個人的一切都感覺的非常清晰,那雙扶在他腰側的手上的溫度與往常不同,有一種被灼燃的錯覺。原芩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不對,立刻攔腰抱起他進了一邊一個隔離室,在O區(qū)里設制一個信息素隔離區(qū)域是每個醫(yī)院的常識。“我沒事?!彼眷匣瘟嘶我呀?jīng)有些不清醒的腦袋,抖著手從口袋里掏出那個藥瓶“吃藥就沒事了?!?/br>原芩知道司煜習慣性的依賴抑制藥了,強硬的從他手里拿走了他的藥“不是早和你說過不要總是用抑制藥嗎?”扶在后頸的手下意識的輕撫著安慰著躁動的信息素,在司煜迷惑的目光中低下頭吻住那薄薄的唇唇舌交纏著交換著信息素。“啊?!痹嗽谒眷喜涣粢獾臅r候咬住他頸后的腺體,腺體被信息素侵染,司煜不自主的抓緊了身側的那只手,難受的用力掐緊。原芩輕輕吻了吻腺體上的牙印,這個暫時標記可以緩解被信息素侵襲的痛苦“乖,不疼?!?/br>躺在原芩腿上過了一會兒司煜就掙扎著坐了起來“謝謝了?!?/br>原芩揉了揉司煜的腦袋,露出一個微笑“謝什么啊?!蓖蝗幌肫鹆耸裁础敖裉炷莻€Omega的手術是你主刀嗎?”“嗯?!?/br>原芩沉默了一下“等一下和我去見見家屬吧,是我的上司李檢察長,沒事的?!?/br>司煜已經(jīng)做好準備會有醫(yī)患糾紛了,但是聽到原芩說的話卻感覺心里暖暖的“知道了。”司煜站起來整理好衣服“過去吧?!?/br>“等等。”叫住準備開門的司煜,原芩走到他身后幫他整了整衣領,襯衫最上面的一顆扣子都扣上,然后才滿意的點點頭“好了,走吧?!?/br>司煜其實是有些莫名的,但也沒有反抗他的舉動,他想,可能是信息素的影響吧。見到李檢察長的時候司煜還想著會不會有問題,最嚴重的不過是辭退吧?沒想到,一見面李夫人就拉著他的手說了一堆感謝的話。“現(xiàn)今的醫(yī)學法條仍不完善,我以個人的名義感謝你救了我的女兒?!睓z察長一臉肅穆,現(xiàn)在的法條對于醫(yī)者實在有太多的條框了,以他一人之力不能改變現(xiàn)狀。原芩看到司煜一臉迷茫的樣子不覺有些好笑,在一旁給他解釋“李先生和李夫人非常感謝你的果斷的決策,所以希望能表達心里的謝謝意?!?/br>“不用,我這是我的職責。”司煜松開皺起的眉頭,這兩位不起訴他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果了,這是他的工作,不用什么感謝。“原芩,你有一個好伴侶啊?!币呀?jīng)恢復了雍容的夫人贊嘆,然后又搖了搖頭“可惜……”可惜已經(jīng)分開了。夜里的風很涼,原芩注意到司煜的手一直插在口袋里于是脫下外套披到他身上“我送你回去?!?/br>司煜自己就有車子停在地下車庫里,但他不想拒絕原芩的好意,于是點了點頭。車子開得很穩(wěn),司煜難得沒有睡著,抵著車窗看外面的華燈,好看的眉皺在一起明顯在想事情。那件事,到底要不要請他幫幫忙呢?可是如果他不幫忙,他實在不知道應該找誰,其他人的話他真的無法接受。“原芩?”司煜轉過來,還是開口了。“怎么了?是不舒服嗎?”放緩車速,原芩看了一眼司煜的臉色,打算下個路口回頭再到醫(yī)院檢查一下,剛剛是他疏忽了,司煜明顯不對,怎么就一個臨時標記就當解決了。“沒有。好多了?!狈瓷湫缘奶鹗置嗣箢i的印子,司煜緩聲回答。“我……”畢竟是已經(jīng)分開了,他現(xiàn)在問這個問題是不是有些不好?一向?qū)ぷ饕酝獾氖虑槎疾惶闲牡乃眷贤蝗挥X得苦惱?!白罱杏龅胶闲牡娜藛??”最后還是稍微迂回的問了出來。原芩有些愕然,不知這個問題從何而來“怎么突然這么問?”司煜有些惱怒,白皙的臉上浮上紅暈“到底有沒有?”他問出這個問題容易嗎?看著司煜浮著淡粉的臉頰,原芩勉強移開目光將注意力放回開車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心里的人一起是你。”隱隱期待的答案被他從中中說出,司煜覺得臉上一下子熱了起來“我……那個時間快到了。”該死的成年后每年都要經(jīng)歷一次的發(fā)情期,對他真是一個折磨。“還有多久?”原芩原本還不知為何有些期待的心被他的話拉回了現(xiàn)實,只是生理需求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