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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這場會穩(wěn)贏?!?/br> 余年聽著這兩個人的判斷,特別想說就算是金臻也沒有贏下來。 結(jié)果她還沒有開口,資秋就開始維護自己哥哥的名聲,扭過頭大聲的說了一句,“你們能不能閉嘴,專心看球成嗎。” “嘿,小丫頭,這還沒開始呢,你橫什么,誰規(guī)定看球不能說話了,你這個黃毛丫頭?!逼渲幸蝗肆ⅠR就怒了,擼起袖子就要理論一番。 資秋從小被嬌慣壞了,轉(zhuǎn)頭又要跟人理論,余年連忙拉住她的胳膊,給兩個人抱歉的笑了笑,說小孩子不懂事,不要計較那么多。 到底兩個人都是中年人了,跟這么大小孩計較確實難看,便說了兩句就不在理會,倒是很快就把話題叉開,不再說這場比賽的事。 資秋氣的臉色發(fā)紅,有點不滿意的問余年:“嫂子你怎么回事啊,人家都把我哥說成這樣了,你怎么無動于衷呀?” 余年攤開手,“沒用的,而且他們說的也很對,你哥實力還沒那么強,打到現(xiàn)在,除了運氣還有心態(tài)的原因,要想讓他們閉嘴,就只能你哥贏這一場?!?/br> 還有一個原因,這么說表明大家對宋緒安的期望不高。 如果贏了,就是打臉。 輸了,就是理所當(dāng)然。 人們只會把這件事歸根到宋緒安年輕實力不濟這件事上,不會罵他特別慘。 資秋不知道這件事的結(jié)果,也不懂余年這么淡定的原因,她只覺得,人家罵宋緒安就應(yīng)該罵回去,哪有什么所以然,只要痛快了就行。 余年的表現(xiàn)讓她有點失望,便轉(zhuǎn)過頭獨自生悶氣,誰都不理了。 此時會場傳出來了一片歡呼聲,宋緒安穿著紅色運動衣入場,他淡定的跟現(xiàn)場的球迷揮了揮手,表情很是凝重。 人人都能看的出來,此刻的宋緒安,緊張了。 不緊張才怪。 就連宋緒安出征之前想的都是,只要幫助國乒隊拿下冠軍就行了,至于打進決賽,那是做夢都不敢的事。 打敗金臻以后,他有過激動,不過很快一盆冷水就澆了下來。 他成了國乒所有的希望。 梁指導(dǎo)給他做了很多戰(zhàn)術(shù)上的指導(dǎo),甚至親自下場跟他打了兩場,金臻和另一個前輩輪流陪他熱身,每個人都沒說太多的話,但是無形中還是增添了不少的壓力。 宋緒安整個后背都在冒冷汗,心撲通撲通的幾乎要跳出來。 放下毛巾、跟裁判握手、熱身。 對手入場,兩人互握。 裁判擲硬幣,對方率先發(fā)球。 跟著看了這么多場比賽,資秋已經(jīng)知道該什么時候喊什么時候閉嘴,她旁邊的余年手緊握成拳,汗水浸了她整個掌心。 雙方的球速很快,從這個角度她們只能看到白光來來回回。 宋緒安的氣勢很足,可對方就像握住了他的命脈一樣,一個勁的壓著他打。 第一場很快結(jié)束。 11-4 宋緒安沒有在對方身上占到便宜。 后面兩個大叔又喋喋不休起來,“這個宋緒安不行啊,你看狀態(tài)明顯就不對,這要是金臻上,肯定輸不了?!?/br> “年輕的就是不行,估計心態(tài)都崩了?!?/br> 余年回頭眼神復(fù)雜的瞪了兩個人一眼,又偏頭看了了資秋,小丫頭死死咬著手指,看起來也慌了。 第二局宋緒安狀態(tài)調(diào)整了一下,他連續(xù)反擊了幾個球,都落到了李鐘仁盲區(qū),趁著對方懵逼的時候,竟然拿下來了一局。 大比分1:1。 “估計小李子這段時間就研究金臻的打法了,也沒想到自己決賽的對手換了,大意失荊州。”后面的點評又開始了。 余年倒是沒那么反感了,畢竟剛才宋緒安那幾個球把后面兩個大叔都勾的跳起來,嗓門格外的大,那聲“好”字蕩氣回腸。 只不過這一局宛如曇花一現(xiàn),后面的局勢并沒有按照她們想象的進行下去,第三局李鐘仁一路領(lǐng)先,以11-7收場。 第四局,12-10。 第五局,11-9。 宋緒安輸了。 他拼盡全力,還是輸了。 余年的心一下子就沉了地,后面兩個大叔也沉默了,只見資秋一下子就哭了出來,她抱著余年的肩膀,眼淚鼻涕往下掉。 好在宋卿害怕刺激到安茹沒有把人帶過來,否則見到這樣的場面,恐怕也會崩潰的。 李鐘仁那邊已經(jīng)開始慶祝,他繞著場地跑了一圈。 宋緒安落寞的收拾著自己的東西,梁指導(dǎo)和金臻他們從外面進來,用手呼嚕了一下他的頭,一句安慰的話沒說,然后給他披上了毛巾。 在余年這個角度自然是看不到宋緒安的表情的,她眼睛沒有從人身上移開過,看著他退場。 門外的記者都在等待著,看國乒隊出來立馬就涌了上去,話筒直接懟到了宋緒安那里,說出來的話也很欠揍:“請問這次輸了球您有什么感受?” 宋緒安眼眶紅紅的,聲音沙啞,看的出來在強力克制眼淚,旁邊的梁指導(dǎo)立馬把話接過去,“現(xiàn)在我們不方便采訪,等一會領(lǐng)完獎,我們會組織記者發(fā)布會?!?/br> 這些記者都想要拿到最新的消息,根本沒把他的話聽進去,還在一邊逼問宋緒安:“這次輸球您有什么好說的嗎?球迷說,如果是金臻上可能會逆轉(zhuǎn)局勢,您怎么看這件事?” 比賽剛剛結(jié)束,那里會有球迷說這種話,完全都是這些記者胡編亂造。 或者說,就是這個人的心里話。 然而就算是話在怎么難聽,都不能有任何的回應(yīng),宋緒安咬了咬嘴唇,最終還是忍了下來,在幾個人的陪護下,離開了會館。 比賽結(jié)束,還要頒獎。 余年沒有離開,她和資秋一起等著看宋緒安上領(lǐng)獎牌,在出現(xiàn)的時候,宋緒安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不少,想必是在私底下已經(jīng)得到安慰了。 他和幾個人拍了合影,然后上了領(lǐng)獎臺,三個人都在笑。 資秋看見這副畫面又哭了,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余年拍著資秋的后背,“別哭了,這只是一個起點。” 從頒獎臺下來,宋緒安大方的接受了記者的采訪,他的心情已經(jīng)變得不一樣,當(dāng)人在一起問起剛才的問題的時候。 他說:“這不是我職業(yè)的終點,感謝有這么好的對手和隊友,我想說我沒有被打倒。” 第38章 劫 比完賽以后,宋緒安還要等著參加奧運會的閉幕式,本來他想跟余年好好玩幾天,結(jié)果余年這邊事多,當(dāng)天晚上只是一起吃了一頓飯就坐飛機回國了。 剩下的幾天時間,宋緒安接受了幾個采訪,大多數(shù)都是在問他有什么感想,他的回答也是千篇一律。 除了采訪,其余的時間都是自己支配,宋緒安帶著宋卿他們到處轉(zhuǎn)了轉(zhuǎn)。 老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