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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宋緒安的回頭。 ——噠。 21-23。 失誤了。 丟了一局。 面前的對手是跟經(jīng)常跟他組雙打的隊友蔡云霄,如今出現(xiàn)這么明顯的失誤,對方手握著球拍,嘴角的笑容不明不白,目光也落在余年的身上。 “宋哥,今天怎么了?見到美女連魂都沒有了?!辈淘葡鲅劬锶切Γ粫r之間沒有了比賽的緊張。 最后一場決勝局,宋緒安煩躁的走到一邊拿起毛巾擦汗,忍不住又往余年那個方向看了一眼。 姚小野看到他往自己這邊看,激動的跳了起來,就差直接撲上去說加油了。 而余年大方的對他笑了笑,對他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什么玩意。 化的跟個妖精一樣。 擦汗的時間很短,宋緒安很快就調(diào)整好了狀態(tài),他跟蔡云霄換了場地,克制著自己不往余年那邊看。 發(fā)球、揮拍、抻拉。 宋緒安的動作行云流水,球像是聽懂他的話一樣,想要它落在那里就能穩(wěn)穩(wěn)落在那個位置。 最后一球的時候宋緒安勢如破竹,天秀一樣的球飛了半個弧度,落在對面球臺上的時候,發(fā)出來清脆的聲響。 4-2。 還是贏了。 這次發(fā)揮不怎么好,宋緒安沒有任何的放松,他這里結(jié)束了,要等第二個結(jié)束的進行下一場。 其實隊內(nèi)的隊員各自都清楚每個人的實力,也知道這場選拔賽不過是給大家一個安慰,實際強的永遠都強。 看宋緒安在一邊坐下來,姚小野拉著余年跑過去,興致勃勃的跟他做自我介紹:“宋緒安你好,我們和你是一個學校的,你打的實在是太好了,我們十一中以你為傲?!?/br> 此時宋緒安正拿著水瓶喝水,眼睛斜視著余年,今天的她比以往安靜,一直看著他笑。 宋緒安放下水瓶,對著姚小野說了聲謝謝。 他本來還想跟余年說點什么,結(jié)果不遠處的教練喊他的過去進行下一場。 宋緒安站起來,低聲對兩個人說了一句我去比賽了就離開了。 姚小野激動的拉著余年一直嚎:“看到了嗎,我的天,他好帥!” 余年并不是不想說話,她還沒有從眼前這個閃閃發(fā)光的人將來會是自己老公的震驚過來。 打球的宋緒安還在她腦海里發(fā)光,余年感覺那一瞬間他就像打了一層濾鏡一樣。 她當初為什么會嫌宋緒安不成器。 為什么會覺得他平庸、懶惰且無能。 余年有點想哭。 如果沒有重生,她就見不到這么明媚的宋緒安了。 比賽進行了一天,宋緒安最后以單打第一的名次進了錦標賽出賽的陣容。 蔡云霄后來者居上,也成功入隊。 令宋緒安最意外的是,柳祺也以最后一名進來了。 然而不只有宋緒安,省隊的幾個人都有點不敢相信。 柳祺有實力嗎? 有的。 但是沒有這么雄厚的實力。 教練看了名單以后微微驚訝,最后決定增加了一名替補,并且在會上表揚了柳祺的進步。 底下的人在不服氣,也不敢多說什么了。 而余年,只看了一場比賽就和姚小野被趕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讓余年看到老宋打球了… 第8章 報復 “怎么能說我破壞秩序呢,明明我什么都沒有做?!币π∫皻鈶嵉碾p手抱胸,還在跟余年碎碎念個不停:“我舅舅真的是太不給我面子了?!?/br> 余年想起來剛才她在場地一會跑到這個桌子面前喊加油,一會給那個人遞水要電話號,聒噪的就像一個烏鴉,不影響人家比賽才怪。 聽著姚小野的抱怨,余年還在想宋緒安的事。 她記得之前宋卿告訴她,宋緒安是因為手受了傷才放棄了運動員這條路。 為什么會受傷? 發(fā)生了什么? 被搶劫還是惹了仇家。 余年感覺自己腦殼都要炸了,早知道她就多問兩句,這樣一來,說不定自己還會擁有一個世界冠軍的老公。 兩個人剛走出訓練基地的大門,余年就看到不遠處的謝君堯。 一開始她還真的沒敢認,因為謝君堯戴了一頂帽子,手臂纏了一圈繃帶,就跟動漫里面的人物一樣,站在大樹底下,臉色陰郁的看著訓練基地的大門。 從見謝君堯第一面,余年就感覺這個孩子有點陰冷,他眼底不像別的孩子那樣干凈,反而沾染了太多的塵土氣。 一看就是一個悲慘有故事的孩子。 然而余年不是圣母,她上輩子跟這個男孩沒有交集,這輩子也不想改變別人的命運。 上次把人送回家以后,余年的爸爸給了謝君堯兩千塊錢,對方一聲不吭的把錢收下,想必也是不想在產(chǎn)生交集。 余年剛準備走,姚小野伸手拉了拉她,指著謝君堯在她耳邊說:“余年,你看那個男的手里有刀,我們要不要報警啊?!?/br> 聽到這句話余年的眸子一縮,又仔細看了看。 太陽光照射在刀刃上,折射的光有些刺眼。 刀。 余年的心漏了一拍,難不成這個人是來報復宋緒安的。 她眉頭緊皺,想起來剛開始在學校遇見宋緒安打架的事,全身冒出來一身冷汗。 這個年齡的宋緒安狂傲沒有禮貌,是一個不讓人省心的主,很有可能是和謝君堯打過架,如今人家過來報復了。 或許宋緒安的手,就是被這個人傷的。 想到這里,余年整個人都一哆嗦。 不行。 她要阻止這件事。 “不用?!庇嗄攴€(wěn)住姚小野的情緒,拍了拍她的胳膊:“這個人我認識,我過去問問情況,你先走吧。” “我陪你過去吧?!币π∫斑@個時候還挺仗義的,明明已經(jīng)開始發(fā)抖了,還是緊緊的抱著她的胳膊,壯著膽子說:“兩個人就不怕了。” “我不怕,你先走?!?/br> “我不,我要跟你一起去?!?/br> 余年拿她沒有辦法,拖著人就走到了謝君堯的面前,熱情的跟人打招呼:“真的是你啊,謝君堯?!?/br> 謝君堯幾乎是瞬間就認出了余年,他還記得那個晚上指尖的溫度,認出來以后,謝君堯一秒鐘就站穩(wěn)同時把刀收進了自己的衣服袖子里。 余年就當沒看見這個動作一樣,還在笑:“你怎么會在這里?。俊?/br> “等朋友?!?/br> “你等誰呀?里面的人都要打到天黑呢。”姚小野剛剛插話就被謝君堯掃了一眼,那凌冽的目光讓她不寒而栗,不自覺的往余年后面躲了躲。 好可怕。 “她說的沒錯,里面剛打完一輪,估計要很晚才能結(jié)束了。”余年感覺到姚小野的害怕,又把話題拉過來,指了指身后的姚小野給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