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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思青見他不做聲,權(quán)當(dāng)他是默許了。加快兩步走到銘淵前面:“小道長請隨我來。”陸思青帶他來到書房后一間被從外面上了鎖的屋子,他打開鎖,把門推開。“小道長進(jìn)去便知?!?/br>看著銘淵大搖大擺的走進(jìn)去,陸思青在外面數(shù)著數(shù),才到五就聽見里面的人在吼。“那個誰,你給我進(jìn)來。”陸思青不緊不慢的回答:“何事喚我?”銘淵咬牙指著正中央的那副白衣仙人圖,一臉要吃人的表情,惡狠狠道:“誰?誰畫的?”陸思青微笑著走到畫面前,仰頭嘆道:“很像是吧?小時候我偷偷闖進(jìn)這間房看到了這幅畫,當(dāng)時在想這一定是父親臆想出來的,世間怎會有這般風(fēng)華氣度之人。今日得見…終于明白了父親為何對他傾心至此?!?/br>銘淵忍了許久才沒當(dāng)場把這幅畫撕了,他深吸了兩口氣,逼自己冷靜下來。人都是自己的了何必要去在意一幅畫,更何況他畫的還沒有自己傳神。“你給我看這些干什么?”陸思青看著畫道:“也許你覺得我可笑,我對父親的感情就像吃不到糖的孩子。他的眼中只有這幅畫上的人,曾經(jīng)我偷偷的燒過一次,后來被父親打斷了手。他不吃不睡又畫了三天,就是現(xiàn)在掛在你面前的。”銘淵回他一臉‘你挨打關(guān)我屁事’。陸思青笑笑:“我是真的討厭他,今天把他帶給父親看,就是為了讓父親徹底斷了念想。他是云,我父親是泥,為什么不能更珍惜眼前人?”“所以你把我騙來,就是為了傳達(dá)今后永遠(yuǎn)不要再出現(xiàn)在你們面前的意思?”銘淵抄著手斜眼瞪他。“果然名師出高徒,在下佩服?!标懰记嗪苷\懇地對他行了一禮,他很坦然道:“你們有幾百甚至上千年的壽命,既然不能走在一起,就不要給對方不切實際的希望?!?/br>銘淵突然暴起,對著陸思青肚子就是一拳。“小子,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亂說。青羽對你爹沒有一點意思,他的一廂情愿你怎么能怪在青羽身上?”銘淵揪住他的衣襟把他往墻上撞,“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好像把你養(yǎng)大的人是別人一樣。誰心上沒有些遺憾的事,你一定要以此來膈應(yīng)自己誰都沒辦法救?!?/br>銘淵放開他,優(yōu)雅的撣撣衣袖。“這個地方不用你說青羽也不會來第二次了,當(dāng)年他能拒絕你爹,如今也能?!?/br>銘淵轉(zhuǎn)身就要走,身后的陸思青喚了一聲。“道長…抱歉?!?/br>當(dāng)天夜里,青羽修書一封給重華掌門,對凡界妖物出現(xiàn)率越來越高的情況大致說明了一下,順便讓他們加緊防范,搞清楚妖族根本的目的。青羽擱下筆,看著銘淵莫名其妙道:“你是怎么了?從侯府出來就一直盯著我不說話?!?/br>銘淵側(cè)身躺在榻上,灼人的目光幾乎化為實質(zhì),弄得青羽全身都別扭得很。“真想把你藏起來,誰都不許見。”銘淵拍拍身邊的位置,“快來交代今天背著我和那姓陸的談了些什么?”“你管那么多干嘛?!鼻嘤鸱夂眯欧旁谔厥獾乃锘?,待信封完全消失他才轉(zhuǎn)身看鼓著腮幫子準(zhǔn)備發(fā)飆的銘淵。“怎么?”銘淵咬牙切齒道:“你跟那老家伙談了快兩個時辰還不允許我問?你做賊心虛?!?/br>青羽笑著反問:“我心虛什么?”銘淵從床上跳起來,扣著青羽的腰逼問道:“你是不是對他舊情未了?”青羽啼笑皆非,湊上去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別瞎想,我與他沒有情何來了。”青羽以為自己主動示好的舉動可以打消銘淵的疑慮,哪知那熊孩子又犯病了,開始不依不饒起來。“你為什么要親我?你從來不主動親我,一定是心虛了。說,你們到底在里面干什么?有沒有親親抱抱摸摸?青羽我要去宰了那老色鬼,你別攔我,攔我就是承認(rèn)了……”“淵兒…你夠了……”原本是見夜太深,想息事寧人早點休息,結(jié)果卻成了別人無理取鬧的理由。“我夠什么?”銘淵把一下午的腦補(bǔ)又回放了一遍,陸思青的話一直在耳邊徘徊,他嚶嚶嚶道:“你個花心大蘿卜負(fù)心漢,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嫩生生的玩膩了又去找老當(dāng)益壯的…你不是人…你壞!”銘淵獨(dú)自嚶嚶嚶…嚶嚶嚶了好久,沒見有人回應(yīng),抬起‘淚眼婆娑’的臉對著觀眾。“你怎么不說話?”青羽:“我能說什么?”“安慰我啊,說你喜歡我,喜歡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說你閉上眼睛就想我,睜開眼睛就念我。這輩子一心一意跟著我,日日牽手把家還…”青羽:……“說啊?!便憸Y急道。青羽面容冷峻地看著他,冷冷地說:“淵兒,看來我是對你太寬容了?!?/br>銘淵立刻放開青羽,飛快退后兩步,警惕道:“你想干嘛?”青羽還是冷冰冰的:“你能接我三十招,剛才的事我們就一筆勾銷?!?/br>銘淵縮了縮脖子弱弱的問:“接不了呢?”“哼!”青羽飛身而起就對銘淵發(fā)起進(jìn)攻,兩人瞬間從房間轉(zhuǎn)移到院子里。瞬息萬變的招式,兩人打的轟轟烈烈,竟沒吵醒一個鄰居。青羽最后一招化掌為腳,將銘淵踹進(jìn)了花壇里。“青羽…我認(rèn)輸…”銘淵凄凄慘慘地□□著,趴著不動博取同情。“是我太懶了,沒好好教育你?!鼻嘤鹫驹谒砗?,一臉嫌棄,“今日我要好好給你補(bǔ)上一課?!?/br>銘淵反應(yīng)過來要跑時已經(jīng)晚了,他的腳被一根看不見的繩子拖住,迎風(fēng)吊了起來。他邊踹邊嚎道:“青羽——這樣太難看了,放我下來——”看著單腿被倒掛在樹上的銘淵,青羽心想:早該把他吊幾天,就不會這么討人厭了。青羽對他的鬼吼鬼叫充耳不聞,冷血無情的關(guān)上房門,任銘淵繼續(xù)在風(fēng)中搖擺。第二天早晨,陸思青來找青羽,見到滿身凌亂的銘淵勾了勾嘴角。乘青羽進(jìn)屋之際他走到銘淵面前:“小道長真是頑皮,此種懲罰我七歲后就沒挨過了,青羽道長真是用心良苦?!?/br>銘淵:……他一肚子的委屈說不出,只得對他的話充耳不聞,裝作‘我聽不見,我就是聽不見,你奈我何?’陸思青笑笑:“愛之深責(zé)之切,小道長好福氣?!?/br>青羽出來正好聽見了這句,依然把銘淵當(dāng)成個透明人。“把這些符紙帶給你父親,他久經(jīng)沙場難免煞氣過重,這些貼在床頭有安神定氣的功效?!?/br>青羽笑容滿面的把客人送走,回房時經(jīng)過銘淵身邊。“你可知錯?”銘淵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