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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做得好吃!”白澤眨著眼睛沖他放電,夏南山被電了一下,忙不迭轉(zhuǎn)頭夾了一塊送進嘴里,香軟滑嫩,一口就奠定了他與白澤的狼狽之誼。吃完,夏南山提了正事兒。西王母和九天玄鳥跟著放下筷子,白澤心疼自己一桌子的手藝,可著勁兒吃。“你在伏羲那兒住了這么久,就沒發(fā)覺點什么?”西王母問道。夏南山搖搖頭,想了想又點點頭,說:“他可能有個情人,有回打電話我聽見……一些響動,而且,他這兒……”夏南山抬起手指指著自己脖子,比劃,“一直有個吻痕?!?/br>西王母挑起眉,面帶戲謔,九天玄鳥干脆低下了頭,夏南山不明所以,問怎么了。白澤吃得風生水起,但他們說話還是聽著的,抬頭看看,騰了嘴說:“你自己這兒也有個吻痕。”桌上突然一靜,夏南山摸著領子拉高,話題叉得很蹩腳,“伏羲活了這么多年,有個情人怎么了?”西王母抱起手臂,撐在桌上,“有情人不奇怪,這情人跟他長得一模一樣就很奇怪了。”夏南山?jīng)]懂,“這怎么說?”西王母把在伏羲宅邸里的事情一說,邊上的白澤都放下了筷子,最后她下了結(jié)論,這人是伏羲分裂出來的。白澤哈哈大笑,尾巴甩來甩去,比劃著說她腦洞有這么大,他們怎么就不能是兄弟呢?桌上其余三人都沒笑,要是兄弟,遠古洪荒到現(xiàn)在,怎么就需要藏著掖著不讓人見?白澤意識到這問題,也不笑了,看著比其余幾人還嚴肅。他算是知道西王母為什么要來自己這兒,白澤通曉萬物之情,她是來找答案的。“遠古創(chuàng)世神分裂……”白澤念念叨叨,像在確認。西王母點頭,認真道:“起先我就覺得不對,我與他動手的時候,伏羲本相都現(xiàn)出來了,可手起手落,招的只有雷,他是自然神,萬物都供他驅(qū)使……”西王母眼睛暗下來,她主宰五刑殘殺之氣,臉一沉,看著就森然,“除非他已經(jīng)驅(qū)使不了了。他還聽不懂九天玄鳥的叫聲,甚至看不出,”她望向夏南山,嘴角不動聲色翹起,“……他看不出很多東西,一開始我以為是伏羲的神力在衰退,可現(xiàn)在,卻是這個人在吸取他的神力,而且力量還在他之上?!?/br>夏南山面上沒動聲色,想來前幾日她火急火燎地把九天玄鳥叫回去,大概就是為了這事情。“但神祇分裂這個事情,”白澤聲音輕細,“我從未聽說過?!?/br>白澤無所不曉,他要是沒聽說,旁人更是聞所未聞。“何況,這只是個猜測?!毕哪仙较肫鹱约褐坝X得伏羲不是伏羲的事兒,隱隱覺得不對,但沒有真憑實據(jù),他沒道理去懷疑自己的飼主,而西王母可是扎扎實實綁了一回自己,他對西王母心存芥蒂,骨子里不樂意相信這女人的話。“這就是我告訴你的原因。”西王母露出個笑容,看著夏南山,“小應龍,派你去打聽打聽可好?”夏南山一愣,心想這女人擺了一大桌,原來在這兒等著自己呢,還沒來得及答,后廚里傳出一陣哨音。白澤站起來,摸著腦袋說是蝦餃好了。九天玄鳥杵在邊上當裝飾,夏南山就和西王母互瞪,一個瞪得齜牙咧嘴,一個瞪得滿面春風。這坑自然是專門給夏南山挖的,西王母自己不敢直接忤逆那兩個伏羲,就打算讓夏南山去探探風頭。蝦餃端上來,擺了三個小蒸籠,熱氣里泛著清爽的香氣,白澤拎了個打包盒遞給夏南山,說給你帶走。夏南山恨不得立馬就走,接過來就往樓梯走去。剛踏下一步,西王母的聲音輕飄飄傳過來,“應龍現(xiàn)世,九天玄鳥現(xiàn)世,現(xiàn)在又是伏羲,夏南山,你打算當什么都沒看到嗎?”夏南山腳下不停,探出腦袋沖她比個中指,三兩步就出了茶餐廳。西王母趁熱吃蝦餃,九天玄鳥和白澤沒動筷子。“您這樣,不地道?!卑诐蓢@口氣,說道。西王母眨眨眼,轉(zhuǎn)頭看九天玄鳥,正對上一副墨鏡,“你也這么覺得?”九天玄鳥不答,她對夏南山印象不壞,他還帶她吃麻辣燙呢。“你們這些小家伙……”西王母放下筷子,“夏南山出不了事兒,有人護著?!?/br>西王母看向窗外,天還沒亮透,藍里透著灰,她看得極遠,眼睛瞇起來,總覺得這天上有雙眼睛直勾勾盯著她。最后還是蝦餃占了上風,西王母重新提筷子,只說:“山雨欲來,圖窮匕見,等著吧。”第27章茶餐廳離碧水華庭5分鐘的路,夏南山磨足了洋工,走了半個小時。進了門發(fā)覺于盛溪已經(jīng)起來了,坐在客廳里看早間新聞,他沒開燈,屋里暗,只有電視機的光一閃一爍。“哪兒去了?”于盛溪回頭看看他,再看看他手里提溜的餐盒,“生煎?”“蝦餃!”夏南山靠過去坐在邊上,看到于盛溪手腕上綁著自己的龍鱗,又挪近了,“就外邊那茶餐廳,廚子手藝好?!?/br>于盛溪摟了他腰,“6點就開門了?”夏南山把餐盒放在茶幾上,決定實話實說,“西王母請客~”一聽這名字于盛溪就皺了眉,夏南山知道他對西王母意見挺大,趕緊補一句,“她向我賠禮道歉來著……”老東西把人拉近,身體跟著欺壓上來,“所以?”聲音低而沉,帶著適當?shù)奈kU性。夏南山眼睛睜得溜圓,心想老東西連日荒yin,總不至于早上就要開葷,于是抬手按住他肩膀,“我也沒事兒啊,全須全尾,一根毛都沒少?!?/br>于盛溪不說話,手上動作看似不容置疑,實際也沒真使勁兒。夏南山從他身下溜出來,反過來貼在他后背,嘴上還要占便宜,“于叔叔,你大概不知道,其實我們龍都是上面那個,DNA決定的?!?/br>于盛溪挑眉看了他一陣兒,看得他頭皮發(fā)麻,一反手就把人夾住按在大腿上,說:“行,你在上面?!?/br>說話就疊起腿,在他臀縫和囊袋上蹭過去,夏南山一個激靈,大叫起來,“你還要上班呢!”于盛溪不為所動,拉開他褲鏈,手指伸進去按他內(nèi)褲里的一團軟rou,撩撥了幾下,性`器就顫巍巍立起來,撐得內(nèi)褲鼓鼓囊囊。夏南山被他摸得軟了一副腰,沒多久,龜`頭濕濕嗒嗒頂在他手心里,他舒服得直哼。老東西自己卻不打算親身上陣,硬都沒硬,夏南山幾次把手按在他褲襠,都被掰著手指松開了。直到他射出來,于盛溪仍是一副一絲不茍的樣子,把人放平,替他整理好褲子,自己往浴室走去。夏南山前頭是舒服了,后面空虛得厲害,屁股蹭著底下的沙發(fā)。沙發(fā)是前天新送到的,布藝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