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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6號住了個醫(yī)生,姓于,名盛溪,就在不遠的市立醫(yī)院里上班。孤家寡人,占了碧水華庭里面積最大的一幢。他前兩天在臨市出差,順帶看望自己的老師,老先生是神經(jīng)外科權(quán)威,脾氣說一不二,對人對已都嚴格,滿天下的桃李里唯獨對于盛溪印象特別深,不為他的才華不為他的能力,為的是他是自己學(xué)生里唯一的一個同性戀。于盛溪挺喜歡這老先生,說是實誠,所以時不時就去走動走動。這回走動之下,老先生給他透了個底,想讓他到自己手下來,說是再鍛煉幾年,有安排,于盛溪沒答應(yīng)也沒回絕,想把事兒先擱著。回了家行李箱還沒放下,老先生急吼吼地就發(fā)了兩個SAH典型病例讓他看。于盛溪沒看,點都沒點開,往床上一躺就睡過去,第二天起來,正趕著輪休,上午把病例看了,下午剛灌了兩杯黃湯,手機就響了。條件反射撲過去看,幸好是條短信,真要出起事情來,哪還有空發(fā)短信。發(fā)件人是羅清,于盛溪新近的小情兒,海事大學(xué)的學(xué)生,長得嫩得很。這幾天一個出差一個考試,誰也沒聯(lián)系誰,這時候一條短信過來,挺直白問他:“要我過來嗎?”于盛溪瞧了一眼病例,回復(fù)他,“來吧?!?/br>夏南山在碧水華庭里飛了五圈,覺出自己的龍鱗肯定就在這兒,通天徹地的應(yīng)龍龍鱗,埋哪兒哪兒都是寶地,若是經(jīng)過個道士,定要指著碧水華庭夸張的鎏金大門說:此處有龍氣。可龍氣分布在整片小區(qū)里,夏南山定不了位。想想伏羲和六大金剛,恨不得嚎啕大哭,他眼睛一轉(zhuǎn),正看見邊上別墅的落地窗里印出個人影。對方眼神跟一汪深水似的,身形高大,腿很長。啊哈!就是那個撿了龍鱗的人!這長相,摧骨揚灰了都脫不開一身的美人筋骨!兩片翅膀撲騰一下,落到一座水橋邊,悄摸摸化了個人形,朝著那戶人家走去。于盛溪業(yè)務(wù)能力彪悍,但耐心著實沒多少,羅清人還沒來,酒又灌了半瓶下去,所以門鈴響起來的時候,他看也沒看邊上的電子屏幕,伸手就把人拉了進來,抵在門上。小別勝新婚,久炮逢甘霖。何況眼前一副鮮嫩的身軀,哪有不取的道理?夏南山睜大了眼睛,對方的舌頭已然攻了進來,帶著酒氣跟明目張膽的欲`望。他一下就懵了,愣愣地被人壓著吻,胸膛擠著胸膛,腦海里想起來之前在ipad上看到的畫面,交疊的男性軀體,激烈的喘息。于盛溪一腳跨進他腿間,大手按在他褲襠上,揉了兩下,底下那根小東西沒走過三回合,就硬了。于盛溪笑,聲音也跟浸了酒似的,“今天怎么這么甜?”夏南山被他賭著嘴,說不出整句,支吾兩聲倒像是更加動情了似的。他伸手想把身上的人扯開,掌下隔著衣料,摸出一具強壯的男性身軀,緊實有力,燙得他自己心虛。于盛溪掐著他龜`頭,布料粗粗蹭過,夏南山跟過了電似的抖,褲襠里一下就濕了。于盛溪挺詫異,邊吻,邊湊在耳邊威脅他,這就不行了?等會兒有你受的。襠里濕得難受,夏南山轉(zhuǎn)著屁股扭了一下,這一下就被解讀出了其他意思。于盛溪反手拉下他褲腰,連著里面的內(nèi)褲一起卸下來,兩片白嫩的臀rou露出大半,送進他手里,觸感滑膩,無論是揉`捏還是啃咬,都挺合適。他伸了根手指插進臀縫,屁股蛋子受驚似的夾緊了,在xue`口繞了一圈,搔著里面的褶子,做足了戲,才伸進這小口里,只伸了半個指節(jié),就覺出不對。太澀。不是久不開葷的澀,是從未打開過的緊澀。于盛溪腦子里轟的一聲響,清醒了大半。他瞇著眼睛打量身前的人,對方瑟縮著貼在門上,襯衫撕開了大半,兩顆乳`頭已經(jīng)被他舔硬,透著襯衫,模模糊糊的兩點紅。褲子扒得掛在了胯上,臀上帶著兩個發(fā)紅的手印,那根泄過一回的小東西,顫巍巍地蹭在他身上,半硬不軟的樣子。他放開人,終于問了出來,“你是誰?”夏南山喘著粗氣,金燦燦的眼睛被盯住,一句話也說不出,他迷茫了好一陣,最后猛地推開他,拉開門,奪路而逃。第3章還沒跑到門口,夏南山就停下來。他不是來要龍鱗的嗎?怎么能被這么個老混球給嚇跑了!要這時候慫了,回去不定會被伏羲笑上幾百幾千年。哦,那不能退!可心里又挺犯怵,尤其身上還留著那男人的觸感,揮之不去,太過強勢,讓他一條應(yīng)龍都心跳加速。夏南山挺謹慎地變成龍形,繞到別墅后邊去,一樓二樓兩層全是落地窗玻璃,明晃晃地刺眼睛。他躲進院子后頭的樹叢里,一雙金燦燦的眼睛精光四射,想瞧瞧那老王八蛋在做什么。一瞧,嚯,先啐了一口!這老王八蛋剛抱完了自己,現(xiàn)在又跟別人搞在一起了!這緊鑼密鼓的,也不怕折了他那根金貴的玩意兒。落地窗敞亮,印著兩個人影。一個是那王八蛋,衣冠楚楚,坐在沙發(fā)里,另一個跪在他腿間,身形纖細,露著上半身白花花的皮rou,腦袋湊在胯間,給他做口活兒。隔著這么老遠的距離,都能覺出屋里兩個人身上黏膩的濕熱氣。老東西像是舒服極了,長吁著氣仰倒在沙發(fā)上,手按著對方腦袋,腰胯挺送,他身下那人像是受不住似的,津液順著唇角留下來。老東西俯下`身摸了下他下巴,說了句什么,對方紅著眼把性`器吐出來。還是硬`挺挺的一根,抵在人面前。夏南山心里抖得厲害,他頭一次見到這么根巨碩的玩意兒,絳紫的莖身上繞一圈兒水光,噴薄放`蕩,不遮不掩,熱氣就跟掃在他面前似的。南山嫌惡地轉(zhuǎn)開頭,尖尖的龍爪摳著邊上的樹皮,說不清道不明的難受。剛剛,他差點就要親身見識這根東西了。里面還在辦事兒,老東西把人撈到了腿上,把他褲頭拉下來,露出一雙雪白的屁股蛋子,手跟剛剛捏南山似的掐著,紅痕立馬顯出來。老東西像是不滿意,停手把人翻過來,目光停在那人屁股上,沒什么表情,真跟看個玩意兒似的。南山也跟著這目光看,心想那人還沒自己這條龍生得白嫩。想完就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忒沒點骨氣。就著這姿勢,里面那人打算坐下去,嘴張著,柔柔軟軟的身子骨,眼角媚態(tài)橫生。南山再挨不住這活春宮,打算走。臨走時瞥一眼玻璃,老東西正抬起頭,目光灼灼望著他這方向。這一眼把南山嚇得不輕,卯足了勁兒騰上半空。這一等等到了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