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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煙西臺記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92

分卷閱讀192

    一頓,回想起昨夜,臉上驟然燒紅,她的雙眼盯著梁妄貼上脖子的手,他的手指細白修長,萬分好看,便是這樣好看的手指,昨天捂著她的嘴,雙指探入她的口中。

    幾分畫面閃過,秦鹿搖頭揮散,深吸一口氣將梁妄的頭發(fā)綁好,木梳放到了一邊。

    昨天他們與謝盡歡說好了,這幾日留下來是為了去田糧鎮(zhèn)瞧瞧,如若真有惡鬼作祟,趕上戰(zhàn)亂,恐怕事情會麻煩許多,故而他們今日就不去歡意茶樓了,秦鹿臨走前,還對謝盡歡道:“你可**幾日,別等我降了鬼回來,你沒扛住。”

    謝盡歡低聲笑了兩下,道:“秦姑奶奶放心,這州水城,有得扛呢?!?/br>
    秦鹿當時想問他,可要將貪貪留下來,讓他們獨處幾日,后來一想幾年前謝盡歡從生死里走一遭的事兒,還是將這話吞回去了。

    貪貪不信世間有真情愛,謝盡歡就算是真的為她死了,貪貪也不會動容,之前那一次,恐怕謝盡歡也明白了貪貪的用意,他此番自知時日無多,沒主動向秦鹿提,也沒表現(xiàn)得欲言又止,秦鹿心里便想,或許他比貪貪聰明,先一步想通了。

    于貪貪而言,禍害她一生的容貌是她的執(zhí)念,但于謝盡歡而言,貪貪也是他的執(zhí)念。

    如今謝盡歡能放下執(zhí)念,于他而言,是好事。

    人鬼殊途,他們本就不可能在一起,幾年前他春夢中或蠢蠢欲動,或顛鸞倒鳳,都成他自己獨享的記憶,有也足夠了。

    用了早飯后,秦鹿與梁妄便出門了。

    老鴇領著一票姑娘坐在門口的長凳子上,幾個人笑呵呵地說著下雪好看,偏靠南方的城池,不怎下雪,往往幾年才能碰上一次,卓城上一回落雪,已經是三年前的事兒了。

    那時仗還沒打到煜州來,卓城也不是現(xiàn)下這般景象。

    見梁妄要出門,老鴇厚著臉皮過來要銀錢,她看著梁妄的眼睛帶光,等秦鹿給了錢,她才用卓城這邊的話對幾個姑娘說了句:“這般俊俏的公子哥兒,若是換做以前放在我這樓里,指不定多少尊貴婦人愿意養(yǎng)他的臉皮呢!”

    這句話,對于外人來說,是貶低,對于專門干這種皮rou生意的人來說,就是夸梁妄長得好看了。

    老鴇以為他們聽不懂,所以用拿過銀錢的手搓著水煮花生的紅衣,繼續(xù)和幾個姑娘嘰嘰喳喳地說著話。

    秦鹿見她們這樣,忍不住回頭看了好幾眼。她不懂,分明處處都難過,就是謝盡歡那樣富有的人都很少能笑得出來了,為何這些人不愿離開,還能笑得這么開心,仿佛銀錢就是這世上最好的東西。

    殊不知只要打仗打過去了,銀錢便變得分毫不值,命才是最重要的。

    梁妄道:“有的人生是死,生死無差,命于他們的眼中最賤,輕易就沒了,反而是及時行樂四個字難得?!?/br>
    于秦樓楚館里苦了一輩子的人,一雙手臂不知被多少男人枕過,早就不肖想什么情愛真心,除了會一些討好男人的法子,也沒什么其他本事,走與不走,其實都一樣。

    等到來日異國真的攻下了卓城,她們只需將青樓的大門打開,穿得漂漂亮亮,高高興興地哄好那些人,與以往來說,恐怕無甚差別。

    都是張腿行事,誰趴在身上不一樣呢?

    出卓城簡單,但要過州水城便有些難,好在秦鹿手上有謝盡歡的經商證明,倒是可以以一些借口出城,短時日內再回來。

    出城的手續(xù)有些繁瑣,還得被州水城的人盤查,看看是不是他國派進來的jian細,打聽了消息之后便衣著鮮亮地去通風報信。本來秦鹿買個乖,討個巧也是好容易的事兒,只是梁妄見不得秦鹿對著守城的將士笑得跟朵花兒似的,掀開車簾問了句:“好了沒有?”

    人家將士一見梁妄是個銀頭發(fā)的,便要他們下車好好查清楚了。

    后來這些將士,還是看在謝盡歡曾給軍中捐過銀錢的份兒上,也信了秦鹿與梁妄是替謝盡歡辦事兒的人,這才放他們出城,但給明了時限,天黑之前必須得回來,否則一旦打仗,任憑是皇帝老子,城門也不能開。

    秦鹿討好地連番夸了一排男人,她長得漂亮,又嘴甜,裝模作樣起來還真像個好相處的年輕女子,惹得好些男人拿秦鹿打趣,秦鹿臉色聽得越來越差。

    梁妄坐在一旁,雙手握緊,頭一次起了想將手中的銅錢扔到凡人的臉上的心思,好在秦鹿轉身對他一笑,道了句:“夫君,人家愿意放我們出城了,甚好呢!”

    一句夫君,打消了眾人打趣她的念頭,當著人家丈夫的面調戲妻子,的確不太厚道,也覺得尷尬。

    梁妄被秦鹿這一聲‘夫君’喊得有些懵,暈暈乎乎就被人給拽出來了,手中一枚銅錢落在了那審訊他們的屋子里,他也沒能及時撿回來。

    走到馬車邊,秦鹿才道:“怎么都是天賜的兵,這處的與北漠的比起來,差這么多?”

    梁妄愣了愣,見秦鹿松開了自己的手,轉而又握著她,問了句:“你方才叫本王什么?”

    秦鹿眨了眨眼,沒回憶起梁妄說的方才是何時,于是道:“王爺?主人?”

    “你叫本王夫君。”梁妄替她回想起。

    秦鹿這才臉上一紅,明顯局促,呼吸都跟著亂了,還故作鎮(zhèn)定道:“方才那種情況,我不得已才占了王爺?shù)谋阋?,王爺不至于為這點兒小事就打算對我說教吧?”

    梁妄的視線很熱,像是能將這周圍的雪都給燙化了,他們說話的聲音不大,守城門的人聽不見,只看見兩人愣愣地站在那兒也不動,于是催促了一聲:“磨蹭什么呢?再不動身就不放你們出城了啊!”

    秦鹿幾乎要溺死在梁妄的眼神中,他的眼向來是冰冷的,可這回卻如一汪春水,滿是柔情蜜意在里頭,看得秦鹿面紅心跳,冰雪落在她的臉上,估計都能發(fā)出刺啦一聲給融化了。

    她拉著梁妄的袖子,低聲道:“出城了,王爺,你先上馬車吧。”

    梁妄動了動嘴,眉心輕皺,收斂了情緒后上了馬車,與秦鹿擦肩而過時,道了句:“等回去了,本王再收拾你?!?/br>
    收拾兩個字,咬得很重,秦鹿抓了抓臉,有些沒搞懂。

    這究竟是高興她如此叫他呢?還是覺得她要得太多了?

    能守著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并且對方也喜歡自己,生生世世,長長久久地在一起,已經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兒了。

    秦鹿容易知足,因為以前日子過得不好,難得好過起來,她對所有能得到的,且得到了的一切都很珍視,其中最珍視的,自然是與梁妄的這段關系。

    秦鹿不是沒想過進一步,不叫他道仙、主人、王爺,而叫他梁妄、夫君,但秦鹿又懂分寸,梁妄未提時,她不輕易說出,可往往……她也只有在床榻與之纏綿之際,才會被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