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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煙西臺記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1

分卷閱讀181

    到了梁妄的跟前, 幾乎帶著小跑一般撞入對方的懷中,差點兒砸了手中的天香花。

    梁妄伸手?jǐn)堊∏芈沟难?,聞見她滿身酒氣,不悅地撇過頭,瞇起雙眼危險地望向徐竟炎的方向。

    徐竟炎先是看了看梁妄,再看了一眼依偎在梁妄懷中的秦鹿, 他總共見這男子不過兩回,上一回與這一回,對方對他的態(tài)度都堪稱惡劣, 徐竟炎原先以為,是秦鹿的主人脾氣壞, 現(xiàn)下看來,倒是他誤會了, 劉憲也妄想了。

    且不說他沒對秦鹿起什么男女心思,便是起了, 人家兩情相悅著,他也沒有機(jī)會。

    徐竟炎對梁妄拱了拱手, 算作拜別,轉(zhuǎn)身離開客棧時,突然覺得渾身輕松,先前在酒樓里還耿耿于懷秦鹿所說的故事,現(xiàn)下, 故事就當(dāng)做是故事,聽完了便罷了。有些人,注定就是過客,于生命中絢爛過,匆匆而過,驚不動風(fēng)雨,但有過相遇,也足夠。

    徐竟炎被梁妄‘瞪’走了之后,秦鹿還用臉蹭著梁妄的肩頭,賣乖似的哼哼說:“王爺,你看啊,徐公子送了我天香花,咱們明日就能離開北漠這個鬼地方,回南郡去了!”

    她說的是南郡,不是南都城,顯然酒勁兒沒過,還在暈乎著。

    梁妄伸手捏著秦鹿的臉,將她扯得離自己遠(yuǎn)一些,‘本王不爽’四個字幾乎等于寫在臉上了,梁妄瞪完了徐竟炎,又瞪秦鹿,陰陽怪氣地問了句:“怎么?離開北漠,你舍得你的徐公子嗎?”

    “舍得!”秦鹿被捏了臉也不覺得疼,杏眸彎成了月牙狀,每說出一句話,都能噴了梁妄滿臉的桂花釀香,她道:“他又不是誰,我為何舍不得他?我最舍不得的,就是王爺了,哪怕日日見著,我心里都想得很。”

    梁妄聽見這話,微皺的眉頭松開了些,他朝秦鹿湊近,鳳眼認(rèn)真地打量著秦鹿的臉,問了句:“你沒醉吧?”

    “呵呵……”結(jié)果換來了秦鹿的傻笑。

    秦鹿雙手丟了懷中捧著的酒壇,酒壇落地,砸了梁妄的腳尖,梁妄疼得皺眉,臉頰又被秦鹿捧了過去,醉紅了臉的女子像是一只貓,乖巧又粘人地照著梁妄的嘴上親了一口,膽大妄為。

    梁妄松開了她,秦鹿險些沒站穩(wěn),他又把人給扶好了,眉心緊皺,簡直進(jìn)退兩難。

    秦鹿見他舍不得自己,笑得更開心,雙手拽著梁妄胸前的衣服,帶著些許得意地問:“王爺知道,以我的性子,本就藏不住秘密,卻為何對徐公子的事閉口不談嗎?”

    “你護(hù)著他唄?!绷和裘肌?/br>
    秦鹿卻搖頭,長長地唔了一聲,雙手摟上梁妄的肩,整個人都貼在了他的懷中,如同偷腥得逞的貓,笑著解釋道:“我本可與你說清楚,但后來我想過,還是決定不說了,王爺說愛我,心里有我,可你的愛之內(nèi)斂,我得纏著你問了,才能感受得到?!?/br>
    她笑了幾下,歪著頭說:“但我明知你吃徐公子的醋,還不愿解釋,就是想要你感受感受,如我這般擔(dān)心失意,是什么滋味兒,不好受吧?”

    梁妄瞳孔一瞬收縮,卻沒料到,秦鹿會說出這樣的話。

    即便他說了喜歡,秦鹿依舊覺得不夠,她喜歡了梁妄那么多年,追隨了那么多年,心上漏風(fēng)的窟窿,沒那么容易就被兩三句甜言蜜語填補(bǔ)上,若不是無窮無盡,幾乎溢滿的愛意,她都覺得不夠,還想要得到更多。

    梁妄險些忘了,她原本就是極熱情的人,如他所愛的山丁子,繁花一樹,朱果一樹,如此熱情的人,哪怕梁妄做得再多,相較于她內(nèi)心的付出而言,都顯得淡薄。

    “所以,你是故意拿那小子耍本王的?”梁妄問。

    秦鹿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她費力解釋道:“我是故意不解釋我對徐公子感情特殊的原因,但我并沒有戲耍王爺?shù)囊馑迹吹故峭鯛敵3蛩N摇?/br>
    說罷,她又一笑,聲音如銀玲,能叮鈴進(jìn)人的心里。

    秦鹿略微踮起腳尖,在梁妄的耳邊吹氣,道了句:“徐公子,與我兄長秦虎長得有七分像,這是我對他不一般的原因,王爺……不要吃他的醋。我這個人心眼兒很實,認(rèn)定了喜歡一個人,殺我千萬遍我都不會改的,哪怕我還有輪回轉(zhuǎn)世的機(jī)會,哪怕我忘了與您發(fā)生的一切,也一定會在見您的第一眼重新愛上您的?!?/br>
    梁妄呼吸一窒,心跳聲清晰可聽,正在噗通、噗通……不斷加快。

    秦鹿頓了一下,又搖頭道:“不對不對,應(yīng)該要不了見面,哪怕我是聽見了您的聲音,也還是會愛上您的。”

    正如梁妄這個人,出現(xiàn)在她生命中的第一刻開始。

    無需見面,只需一句話,一個聲音,她就能一直記著,就像是她的心,天生下來上面就刻上了他的名字。

    秦鹿忽而低聲驚呼,身體騰空,居然被梁妄打橫抱起。

    裝了天香花的酒壇子咕嚕嚕滾了幾圈,險些順著樓梯滾到一樓去摔個稀碎,梁妄連頭都沒回,只聽房門吱呀一聲便被關(guān)上,屋內(nèi)的燭火忽明忽暗,像是被幾度風(fēng)吹,映著燈罩上的一枝忍冬。

    秦鹿只覺天旋地轉(zhuǎn),人就被扔到軟被上了。

    銀發(fā)于眼前閃過,秦鹿好似聞到了無有齋書房內(nèi)獨有的熏香和墨香味兒,恍惚之際,她仿佛不是身處于北漠客棧中,而是回到了多年前的南郡,寒冬大雪里,她曾就這樣躺著,有些呼吸困難,奄奄一息之狀。

    然后有個聲音說,將午間他不吃飯的飯給她,因為那一餐飯,秦鹿才得以活下來。

    那聲音刻在了她的腦海中,秦鹿怎么也忘不了,而今亦是這聲音,壓得很沉,帶著沙啞與略微急促的喘息,伏在了她的耳邊,說出秦鹿曾想也不敢想的話。

    梁妄道:“喚我的名字?!?/br>
    唇被人吻上,口齒相貼,幾乎難以開口說話,秦鹿想了想,眼前這人的名字叫什么來著?

    他姓梁,曾被皇帝賜名梁望,后又改為梁妄,但他似乎從來沒喜歡過這個名字,于梁妄的一生而言,在西齊尚且存活的時候,他也沒度過幾天快樂的時光。

    他真正的名字,從不被賦予任何與國家有關(guān)的意義,唯有很久很久之前,秦鹿無意間翻開過梁妄寫下的一首詩集,他自己很喜歡,故而詩集的最后一頁,落下了兩個字。

    只看一眼,秦鹿也不會忘記,既被要求,她便開口:“瑞卿……”

    而后她看見了一雙鳳眼,略微詫異地望著她,再然后,是密密落下的吻,與忽而貼近的涼風(fēng)。

    梁妄將她抱在懷中,額頭抵著彼此,每一寸的呼吸都充滿了溫?zé)犭y舍的感情。

    藍(lán)袍被人扔在了屏風(fēng)上,掛了一角拖于地面,半開的窗戶外,銀月覆了一層光撒入房間,叫人能在黑暗中看清一切。

    梁妄的手臂很白,險些扯壞了勾住床幔的金鉤,床幔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