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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感覺不是很妙呢…… 鴉木涼耷拉著腦袋走出了房間。渾身上下都是濕漉漉的,被穿過走廊的風(fēng)一吹,冷得連牙齒都開始打起架來。本來還以為要保持著這么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直到回去了,幸好淡島世理借給她一身干凈的衣服,總算將她從無比窘迫的境地中拯救出來了。 換好衣服再出來時,其余王權(quán)者的能力測試也結(jié)束了。結(jié)果是,除了鴉木涼以外,沒人能夠釋放出王權(quán)者的能力。 “只有我嗎?”鴉木涼很不確信般地小聲向淡島世理詢問。 “沒錯?!钡瓖u說著,不知道從哪里找到了個吹風(fēng)機,幫她吹干頭發(fā),“你所表現(xiàn)出的能力,幾乎和前代的赤之王周防尊差不多了?!?/br> “哦……” 鴉木涼悶悶地應(yīng)著,姑且算是接受了這個事實,心里想的卻是,這究竟會不會是一件好事。 接下去似乎就真的沒有什么事情了。鴉木涼向淡島道了謝,拎起裝著濕衣服的袋子,準備回去了。 走到大廳,她發(fā)現(xiàn)爆豪正坐在長椅上,大概是在等著自己,也不知道已經(jīng)坐了多久了。她趕緊加快腳步,跑到了他身邊。 “你的頭發(fā)怎么亂糟糟的。”爆豪指著她那蓬松得近乎像是炸開了的卷發(fā)說。 鴉木涼很不自然地捋了捋發(fā)梢,把發(fā)絲攏到腦后,尷尬地笑了笑:“因為剛吹干嘛??禳c快點,我們走吧?!?/br> 鴉木涼輕輕推著爆豪的后背走出了scepter4,總算是把話題從她的頭發(fā)上移開了。 No.20 人們的遺忘能力似乎很強。沒過幾天,沸沸揚揚的“王權(quán)者事件”就隱隱有些銷聲匿跡的趨勢,似乎是已經(jīng)被大多數(shù)人忘卻了。這無疑是一件好事。 但對于當(dāng)事人來說,這卻是怎么都忘卻不了,也沒有辦法忘卻的事情。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政府所看管著,為了防止意外的發(fā)生,他們被分散地分配給了不同的部門底下。 來自橫濱的中原中也自然是被橫濱異能特務(wù)科管制地死死的。時鐘塔的魔術(shù)師們自成一派,正在與國常路集團合作,努力尋找偷走了德累斯頓石板殘骸的那個魔術(shù)師。古希臘渣男伊阿宋試圖厚著臉皮擠進其中,可惜沒有成功。 無路可走,他只好跑去向政府求助了。齊木楠雄則是因為父親齊木國春在國常路集團工作的緣故,暫且由國常路進行看管。 對這整件事情相當(dāng)不屑且不爽的一方通行,聽說也是由政府方負責(zé)。 至于爆豪和鴉木涼,他們倆被宗像禮司率領(lǐng)的scepter4負責(zé)看管。 理由?唔……宗像禮司給出的理由是,因為這兩個小孩剛好是在自家scepter4大門門口成為了王權(quán)者的,所以他有必要對這兩個小孩負責(zé)。 剛好這段時間是雄英的職業(yè)體驗,宗像禮司就和校方商量了一下,以實習(xí)的名義,把兩人安插進了scepter4。兩人暫時也不需要做什么,只要乖乖待在辦公室里就好,悠閑得有些無聊了。 自己長久以來的夢想居然會以這樣的形式實現(xiàn),鴉木涼興奮得坐立不安,連終日的無聊也完全忘卻了,甚至忍不住開始給宗像禮司吹起拙劣的彩虹屁。 “宗像先生人真是太好了!他是神仙嗎?像宗像先生負責(zé)又心善且?guī)洑獾娜行允钦鎸嵈嬖诘膯幔克拇嬖诤喼弊屓珫|京的男性都黯然失色!這世上難道還有比宗像先生還好的人嗎?其他人做得到嗎?” 她攤著手,以一種無比理直氣壯的語氣說。 爆豪·被宗像禮司的光芒襯托得黯然失色的東京男性之一·勝己,聽著鴉木涼的彩虹屁,總感覺格外得膈應(yīng)。 什么時候鴉木涼也能對他說出“爆豪的存在讓全東京的男性都黯然失色”這樣的話就好了! 越想越不爽,越想越憤懣不平,爆豪冷哼了一聲。扣得太緊的襯衫衣領(lǐng)這會兒也顯得更加不舒服了,勒得他喘不過氣來。他索性扯松了襯衫最頂上的那顆紐扣,又抻了抻手臂,可還是覺得很不自在——那歸歸整整的制服外套實在是太拘束了,讓他沒辦法自在地行動。他干脆把外套也給脫了,往桌子上一丟,一臉不爽地憤憤然說:“這身衣服我真的穿不慣?!?/br> 現(xiàn)在爆豪和鴉木涼姑且也算是scepter4的一員了,自然是要遵從規(guī)矩,穿上那身端正妥帖的藍色制服。 制服確實是很帥氣,但也確實是很限制行動。脫掉了這身制服,爆豪頓時感到通身舒爽。 啊——這就是自由的感覺吧。 看著癱在椅子上的爆豪,鴉木涼暗自偷笑。其實她也覺得爆豪不適合這身藍色制服。 爆豪確實是個穿什么都好看的池面美男子,這一點鴉木涼無法否認,但穿上了scepter4制服的爆豪,卻是怎么看怎么不對勁,就像是被束縛了靈魂一樣,連頭發(fā)絲都透露著違和感。 為什么偏偏穿上制服會看起來這么違和呢?鴉木涼煞有介事般地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最后得出的結(jié)論是,爆豪身上火爆熱血的特質(zhì)和scepter4并不是很搭。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嘛。 鴉木涼看了一眼墻上的鐘,馬上就要到午休時間了,她忍不住期待起來,哼著沒什么旋律的小調(diào),念叨著說:“不知道今天中午吃什么呀?!?/br> 聽到她的話,爆豪投來了詫異的目光:“你就剩下這么點期待了?。俊?/br> 小調(diào)停下了,鴉木涼表情糾結(jié)。 “……爆豪同學(xué)真沒意思” 她小聲咕噥著,不想和爆豪說話了,掏出手機,決定脫離和爆豪的社交。 爆豪無意中一瞥,發(fā)現(xiàn)她的屏保是張她和一只大狗的合照。 “哦,這是我家的狗,名字叫咔嘰?!?/br> 當(dāng)爆豪問起屏保照片時,鴉木涼這么回答他說。 咔……咔嘰? 爆豪渾身一僵——這只狗的名字念起來怎么和他的名字(katsuki)有點像? 鴉木涼絲毫沒有察覺到有什么不對,反倒是因為提到了咔嘰而打開了話匣子,想要炫耀自家狗子的心情也飆升到了極點,從相冊中翻出了好幾張咔嘰的照片給爆豪看。 “我家咔嘰今年三歲了!”她的語氣很是驕傲,“是只超乖的狗狗,不過有時候咔嘰也很皮。” 聽著“咔嘰”這個和自己名字很像的發(fā)音從鴉木涼的嘴里蹦出來,爆豪怎么聽怎么覺得很奇怪,總覺得自己成了鴉木涼話中的主角一樣,毛骨悚然的。 “這張是咔嘰剛到我家的時候拍的照片哦。你看,它很可愛吧?” 照片里的鴉木涼盤著腿坐在樹下,剪了一頭齊肩的短發(fā),是爆豪從沒見到過的。她很開心地笑著,瞇起透綠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