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衿冷冷說道:“皇上,您既然不昏庸,獨獨在此事上執(zhí)迷不悟,當真是……”床上的人發(fā)出了一聲難受的吟哦,宋秦衿將人抱起嘆了口氣,“皇上,這下流手段玷污的是皇家顏面,魔教教主的話還能信得?”皇帝想要開口,發(fā)現(xiàn)自己竟也沒了力氣,袖中的青玉瓶早已不見蹤跡。大意了。“宋莊主,你這么快就把我供出了?”魔教教主不知何時立在窗邊,滿意地看著皇帝軟成一灘春水,伸手輕薄了一番。宋秦衿微微皺眉:“你使的這手段,也不怕事后朝廷聯(lián)合武林各大門派,一口氣剿滅你日天教?”魔教教主邪魅一笑:“我這不是跟你通風報信,還望宋家莊屆時能站在我這一邊。”兩個人一個一身白衫,一個一身黑衣,各自抱起懷中的人離開了蘇府,宋秦衿怎么也料不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和魔教教主同流合污。皇帝念念不忘,哪里知道那時救他的是見色起意的魔教教主,看到他那皇家令牌嚇得把昏迷不醒的人丟在了宋家莊門口。等到教主歷經(jīng)人事,早就狗膽包天,皇帝一勾搭上,他就認出了當年惦記過的人。只是如今這人權(quán)力滔天,做事又有些心狠手辣,再不是當年被人欺凌的七皇子了。冒死一夜風流,這可是魔教教主做得出的事。宋秦衿忍不住吻了吻他的發(fā)旋,蘇景卿在他懷里情不自禁,涌出眼淚,不停地淌。像是陳年的酒,又像是裹著糖的□□,誘人吃進肚腹里。“不要怕,是我?!?/br>發(fā)顫的人愣了愣,不一會兒抖得更加厲害。他知道這是藥的作用上來了,魔教教主為了讓皇帝放松警惕,也給他下了一樣的劑量。蘇景卿不知道如何是好,內(nèi)心卻有很強的渴望,想要親親他,抱抱他,好像還不夠,想要更多……他本能地尋求紆解熱潮的冰涼,貼近,然后靠得更緊。對方輕輕地撥開散亂的發(fā)絲,如同初見那日,眼波蕩漾出溫柔似水。蘇景卿的身下起了變化,難堪得無以復加,稍微清醒一些,別過臉咬著牙,“你,你要不要……”“要。”芙蓉帳暖,白日宣yin。也罷也罷,隨他們快活去。話說到魔教教主春宵一刻后可遭了殃。朝廷本來和魔教頗有齟齬,皇帝頃刻之間翻臉倒是稀罕的事情。誰知這魔教教主被朝廷通緝,一張俊臉張貼得到處都是,堂堂一教之主沒處落腳,日天教為撇清這段教主自作主張的聯(lián)盟,宣布暫時由右護法管理教務,等他身家清白了再回來當教主。“宋兄,身家清白還入什么魔教,你說是不是?”前教主叫苦不迭。宋秦衿替蘇景卿的畫題字,一邊低頭寫一邊回答教主:“估計皇上要誅你九族才能泄心頭之恨,你倒是不怕——為什么不把真相告訴他?”教主輕搖手中折扇,也不知是哪朝哪代的名家字跡,那天瞧著皇帝拿在手里風雅得很,順手就拿了去。“若我告訴他那時救他的人是個邪教的好色之徒……罷了,都是過去的事。反正是你將他送回去,這勞什子功勞要來拖累?!?/br>宋秦衿提起手中的筆蘸飽了烏黑的墨汁:“要是不在意,何須巴巴地找我來給當朝天子下套,弄得現(xiàn)在不能見人,偌大日天教都沒有藏身之處?”教主一笑,“我這不是和某人一樣,一見鐘情,忘不掉了么。”內(nèi)廂里皇帝死死捂住蘇景卿要通風報信的嘴,手心里都是薄汗。他終于得到了說話的機會,“皇,皇上……”“不許告訴他們朕來過,也不許打草驚蛇?!被实巯铝耸ブ?,“朕要將這些使下流手段的登徒子……一網(wǎng)打盡。”蘇景卿戰(zhàn)戰(zhàn)兢兢老老實實,一句都沒有說。晚上宋秦衿解衣□□的時候,他居然還因為思考皇帝的復仇大計走了神。“景卿,可是看膩了我這張臉了?”“我喜歡還來不及……”他連忙否認,單純耿直,“你怎么能看輕自己的美色呢!”宋秦衿很滿意對方的表現(xiàn),一只手摸了上去,“那美人計對你有用嗎?”蘇景卿臉一紅,“有。”云停雨歇,蘇景卿突然對宋秦衿說:“要不我們把教主綁了送到皇上那兒去吧?!?/br>宋秦衿不解。蘇景卿一臉凜然正氣,吐氣如蘭:“戴罪立功?!?/br>宋大莊主納悶,這件事情他從頭到尾并沒有參與,何來罪過?“要不我們把那藥也給魔教教主使上,讓皇上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原來皇帝有這樣的遠大志向。至于后來皇帝到底是如何報了他的仇,這就不是這里所要說的了。蘇景卿因為在收服魔教的過程中立了大功,官復原職不說,還洗清了自己的名譽。加上又聯(lián)合了江湖勢力把外敵打得落花流水,一時名聲大噪。“原來蘇大人忍辱負重,臥薪嘗膽,就是為了讓蠻夷放松警惕,以為皇上昏庸啊?!?/br>“蘇大人文武雙全,不僅寫得一手好文章,還能把鎮(zhèn)南王請來坐陣,擊退外敵!”宋秦衿聽了這些,覺得自家內(nèi)人真是爭氣。皇上今天早上又留下景卿講私房話了,真是不開心。不過他沒有表現(xiàn)出來,教主和他兩個人現(xiàn)在屋頂上偷窺各自夫人的一舉一動什么的,簡直不要更丟臉。無奈教主一定要確保皇上和蘇景卿單獨相處不會舊情復燃,他也甚是贊同,于是兩個人鬼鬼祟祟地一起偷看。皇帝和蘇景卿眉來眼去了!皇帝拉了蘇景卿的手了!蘇景卿的手伸過去了!還沒等宋秦衿有所動作,教主已經(jīng)飛身而下。糟糕,剛剛還說去御花園散步,暴露了。……皇帝苦惱地傾訴著另一半太熱衷于爭寵,蘇景卿拉著皇上的手剛要安慰。“你們怎么在這里?”教主語調(diào)像是打翻了一缸陳年老醋:“不然怎么知道你,你居然還對他留有余情!”宋秦衿拉著自己家的躲一邊。教主好不委屈:“你看他們一家都是我的情敵!”皇上覺得這樣的寵妃甚是跌份:“朕要將你打入冷宮!”到現(xiàn)在大臣們都不知道皇上是如何兵不血刃地收歸了魔教,魔教教主還成天繞著皇帝轉(zhuǎn),掌管了后宮三千佳麗,作威作福好不得意。一教之主,好歹武功不是天下第一也是天下第二,居然把宮斗當成后半生的事業(yè),真是丟人,幸好現(xiàn)在魔教收編,改革不歸教主管。右護法從蘇景卿那里領完工資后如是想到。蘇景卿一直在考慮如何跟母親交待自己和宋秦衿暗通款曲的事情,有一天晚上他